“我只是想讓你證實一下。不過傳給你的條件是,你得。所以就有了我現在會出現在這里。如果蕭愛的是吉星的媽媽,那他一定會要吉星帶個女孩子回來,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錦盒傳給他,也就意味著恐怕以后整個新彩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都會交到他的手上。可他沒有這樣做,我想要莫他愛的是你媽媽,要莫他認為你的人品和才干勝過吉星。不過你也說過你們的媽媽都已經去世了,我想應該是蕭董事長更愛你媽媽的理由大一些。”佟玲轉頭看向蕭曉,好像要得到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其實,吉星的媽媽還健在,就是她把吉星送回來的。”
蕭曉的話說得很平淡,可在佟玲聽起來卻像是個晴天霹靂,“你說的是真的?”
“剛才老爸在樓下和我講的就是這個。”
“看來這蕭吉星回來還真的是另有目的,再加上個蕭泰鑫,蕭董事長是腹背受敵,所以他才會想要把錦盒傳給你。”停頓一下,佟玲的話變得沒這么有底氣了,“不過,就蕭董事長這些年在商界的閱歷來看,應付這些人應該不是什么問題,他為什么要把麻煩拋給你,而不是自己親自去解決呢?以他現在的財力和實力,解決這些問題應該不費摧毀之力才對啊?”
剛才蕭曉也一直在琢磨到底今天晚上有哪里不對勁,現在經佟玲這么一說,蕭曉終于明白了,從早晨到現在只有老爸一個人的行為解釋不通,就像佟玲說的那樣,一個在他看來很好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把自己扯進來呢?
“老大,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在聽。你接著說。”
“我接著說什么啊?還是你說吧,我是越說越糊涂了。”
“你讓我說什么?”
“你和我說說,蕭董事長到底和你們兩個媽媽是怎么回事。”
蕭曉就把蕭泰鋒跟自己講的有關雙胞胎媽媽的故事講給佟玲,不過經過都被他省略了,佟玲聽到的只有結果。
“沒想到,蕭董事長當年還那么**啊。”佟玲聽完蕭曉的講訴,發了一句感慨。“這就完了,你也沒問他和你現在這個二媽到底怎么回事嗎?”
“我一個做晚輩的,老爸不愿意提及,我哪好意思去問他的私事?”
“那就是說現在在蕭董事長看來唯一可以信賴的就只有你這個二媽了。真沒想到,老大,你們家就這么5口人,還搞得如此復雜,在你們家還真累。”佟玲起身,伸了個懶腰,“時間也不早了,還是睡覺吧。”
說完,佟玲走向臥室,和衣躺在床的一邊,房門沒有關,屋里的燈也沒有關。蕭曉本以為佟玲會把房門關上,然后自己在沙發上湊合一宿也就算了。可如今佟玲沒有關門,他就沒有理由再在外面湊合了,況且臥室里的床本來就很大,兩個人睡在上面根本就互不干擾。折騰一天,蕭曉也確實有些累了,他打開衣柜,隨手拿出一件t恤和一條睡褲,就進了衛生間。
水聲停止,蕭曉沖了個熱水澡,拿起衣服穿上。怎么t恤和平常不太一樣?蕭曉就覺得一股淡淡的清香從上面散發出來。這時,他才突然想起佟玲剛看見他時為什么會那么不自然,原來她穿的是自己的t恤。
原來這野小子似的也會害羞,蕭曉見佟玲已經睡著,自己也和衣躺在了床上。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真像佟玲分析的那樣,老爸的行為就是幾個人當中最不尋常的,他這么做究竟是為什么呢?
躺到床上,蕭曉翻了個身,背對著佟玲。意念在腦海中一動,7枚銅錢浮現。老爸、吉星、二叔、二媽,蕭曉的腦海中飛快閃過四個人的卦象。不出所料,吉星和二叔的卦象,銅錢都是旋轉不倒的;可老爸和二媽的卦象,銅錢怎么都是一動不動的呢?按理說老爸和吉星、二叔,他們都是自己的至親,卦象應該相同才對?而二媽作為一個外人,應該卦象十分明晰。就算她和佟玲一樣,對自己很重要,7枚銅錢也應該是旋轉不停的呀?
既然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它,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還是美美睡一覺,明天再說吧。看來家里人對于自己來說,都是高深莫測的。還是睡覺吧,現在也只有睡覺是可以自己決定的。可這跟誰睡,蕭曉還是不了。
哎,有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就行啊,嘴角上翹了一下,算是對自己的嘲諷。“晚安!”蕭曉自我安慰一句,便進入了夢鄉。
“親愛的,該起床了。”一聲嬌媚的女子聲音傳來。蕭曉睜開朦朧的睡眼,佟玲的臉龐立刻顯現在眼前。
“親愛的,我剛才到樓下幫你把早餐端了上來,”一邊說,佟玲一邊指了指床頭柜上放著的托盤,“聽說這些都是烏市名廚的手藝,我選了幾樣你平時愛吃的東西,趕緊起床嘗嘗吧。千萬可別辜負你二媽的一番心意。”
“不就是點吃的嗎,怎么還和二媽扯上關系了?”
“這是你二媽親自吩咐廚子準備的,聽說連今天做早點的廚子都是她這次親自聘請的呢。”佟玲故意壓低聲音,湊近蕭曉地說。
蕭曉沒好氣地看佟玲一眼,身子向后挪了挪,特意和她保持一定距離,“你把早餐端上來,那其他人呢?”
“蕭董事長和你二媽都出去了,吉星還沒下樓。”佟玲發現蕭曉故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又向前湊了湊,“我說親愛的,你干嘛離我那么遠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佟玲精致的臉龐在離蕭曉5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只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他。蕭曉此時就覺得腦子里白花花的一片,竟然不知所措地也楞在那里。突然佟玲的臉向蕭曉移了過來
“救命啊!”蕭曉慌忙用枕頭捂住臉。
“你吧,那么,睡覺還流口水,真不害臊。”聽見佟玲的聲音離自己遠了許多,蕭曉拿下遮住臉的枕頭。果然佟玲已經坐到了床邊,手里正拿著牛奶津津有味地喝著。
“親愛的,你剛才為什么要喊救命啊?我就那么可怕嗎?”
“我說佟大小姐,兩個人的時候,你能不能不叫我‘親愛的’?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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