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主持聽到這裡,鼻子一紅,‘抽’泣了兩下,眼淚就下來了,道:“徒弟,我也捨不得你……”
胖主持說到後面就沒有在說話了,只是抱著我,十分不捨得。,
他老淚,卻強忍著眼淚,臉上又綻放出一個微笑,道:“好了,都不哭了,少輝,這幾年你就好好跟在黃天老怪身邊,相信五年後,你一定會脫胎換骨,大有所成。”
“師傅,我……”
“好了,不要說了,爲師困了,想要回去睡一覺。”
胖主持說完後,把我們所有人推出了屋子,然後關了‘門’,而我看著大‘門’合上前,胖主持落寂的背影,也覺得時光匆匆,胖主持真的老了,心裡也有很多傷感。
‘門’合上後,我跪在地上,對著寺院的大‘門’叩拜了三下,然後沉了一口氣,看著遠方的餘暉,道:“五年!馨馨,你等我五年,我一定會來找你的,你一定會是我最美的新娘。”
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也可以改變一個人,或者一件事,但是有一樣不會改變,那就是我對馨馨的心,一直不曾改變,想要變強,也是爲了五年後,和她的相遇。
“黃天老怪,我們要去什麼地方修行。”
黃天老怪邁著大步,看著天空,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要修行,當然是能去可以修行的地方,不要問這麼多了,跟我走吧。”
我們三人正準備離開時,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的神情十分慌‘亂’,雙眉雖然粗濃,卻十分雜‘亂’,面部雖然滿臉紅光,卻絕非是自然透出的紅潤,反而是一種大兇之兆,因爲臉‘色’的紅,分爲兩種,也很容易讓人‘混’淆。
一種紅,是粉紅,從內到外,透出的粉紅。
另外一種紅,看似也是粉紅,不過仔細一看,還是有不同之處,這紅是,紅中帶赤,赤者,大兇也!
我看著這位男子,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哪裡見過他。
“師傅師傅……他不是歐陽遲瑞嗎,上過電視,他就是金銘大廈的董事長,想當年他白手起家,直到把公司做成上市公司,這南京一半的房產都是他們公司名下的,不過最近幾年,這傢伙好像運氣背了點,不是離婚,就是找小三,要不就是大廈出事……”
小土鱉說了一大堆,我拍了拍腦袋瓜,道:“哦,居然還是名人誒。”
歐陽遲瑞一去就找胖主持,不過寺院的童子告訴他,胖主持這段時間身子不好,需要靜養,誰都不見,就委婉謝絕他了,不過歐陽遲瑞堅持不走,就一直守在寺院大‘門’口,爲了見上胖主持一面,還跪在寺院的‘門’口。
當我看到這裡,心裡忽然隱隱作痛,胖主持之前爲了救我,用了大招,所以要減壽十年,這人一減壽,各方面‘精’氣神也就開始跨了,而且胖主持年紀也大了,想到這裡,我就心酸,回頭對黃天老怪說道:“老怪,這樣吧,你們先走著,我晚點再去找你們。”
黃天老怪看了看我,欣慰說道:“少輝啊,你真是孝順,想要爲你師傅分憂解難吧。”
“恩。”
“好,那我和小土鱉先趕路,到時候電話聯繫。”
說完黃天老怪和小土鱉先行離開了,而我也太瞭解師傅了,師傅實際上是一個心軟的人,而這人又這般執著,最後我師傅肯定會見他,我不想師傅受累,於是向著歐陽遲瑞走了過去。
“你好,請問你是歐陽遲瑞嗎?”
“你是……”
歐陽遲瑞雙‘腿’跪在地上,仰頭看我,卻執著的不願意起身。
“我是胖主持的徒弟,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吧。”
歐陽遲瑞撫了撫眼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大概是看我這麼年輕,可能是寺院的掛名弟子,沒把我放在心上,說道:“小師傅,你跟你師傅說一聲,我歐陽遲瑞要見他,我有急事找他,求你了,通知一聲吧。”
“歐陽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師傅這段時間身體不好,所以需要靜養,千萬不能在動用法術了。”
說到這裡,我誠懇的把歐陽先生扶了起來,道:“歐陽先生你先起來,聽我說,如果我說的對,你就聽我的,如果我說的不對,我爲你親自帶路找我師傅。”
“小師傅是個痛快人,行,你說吧。”
“我叫令少光(冷少輝),是師傅的關‘門’弟子,之前幫師傅處理過大大小小的靈異事件,全都解決了,這次的確因爲師傅身體不好,我想要他老人家多休息休息,所以有什麼事,歐陽先生直接給我說,也是一樣的。”
因爲我在地府已經除名了,所以我不敢再用“冷少輝”三個字,而是去掉偏旁,叫做令少光,這樣也不容易引起人懷疑。
歐陽遲瑞也是一位孝順的人,聽我這樣說,很是佩服,道:“恩,好,那小師傅,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
歐陽遲瑞是商場上的人,一坐下來免不了吃飯,不過歐陽遲瑞很重視這件事,把我帶去一個五星級酒店,上的菜全都是上檔次的菜,有的菜我甚至叫都叫不出名字。
這菜一上桌,歐陽就客氣的讓我吃菜,而自己一上來一口菜都沒吃,直接幹了一口五糧液,然後憂心忡忡的跟我說起這件事來。
原來歐陽先生是從擺地攤開始,白手起家,然後在跟人做生意,倒了後來,掙了錢,自己就開始單幹,開了公司,擁有很多樓盤,並且前幾年在南京市中心的位置,建立了一座金銘大廈。
這座大廈甚至是全南京最大的大廈,不過在修建這座大廈的時候,也是有故事的。
在修建這座大廈的時候,那時候那片地還沒有開發,哪裡是一片民房,歐陽先生就讓人拆除那片老房子,準備在那片地建立金銘大廈。
在拆除以前,本該清理老房,到底有無人員,可是包工頭卻玩忽職守,直接讓工人在老房放了火‘藥’,直接引爆拆樓,哪知一引爆,只看到有紅‘色’的‘肉’塊,直接飛上天際,類似人的胳膊和手,甚至是腦袋,在半空中飛騰了一陣,然後重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