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中午的時候,我終于醒了過來,只是肩膀處,還是有些痛,王猛看我醒來了,問道:“少輝,你還好吧。。更多最新章節(jié)訪問:щw. 。”
“我沒事。”
“是胡遠(yuǎn)救了你。”
胡遠(yuǎn)沖我笑了笑,道:“你之前中了尸毒,我給你換了幾次糯米,尸毒差不多拔出來了。”
“謝謝你了
。”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昏睡中的小男孩,問道:“這小男孩是我在防空‘洞’里發(fā)現(xiàn)的,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在夢游,竟然在吃尸體。”
胡遠(yuǎn)目光凝視著昏睡中的小男孩,說道:“這個男孩乃是靈童轉(zhuǎn)世,在世間必定受一些劫難,放能得道。”
我看了看胡遠(yuǎn),眉頭皺起,道:“你認(rèn)識他?”
“恩,不瞞你說,這孩子身世有些慘。”
“胡遠(yuǎn),難道說,你來防空‘洞’是為了這個小男孩?”
胡遠(yu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撥了撥一頭黑發(fā),說道:“我乃是湘西趕尸人,只是如今世道不濟(jì),趕尸這行也少了,所以賣賣符咒,給人超度法事,看看‘陰’墳,什么都做一些,也是為了‘混’一口飯吃,不過當(dāng)我經(jīng)過福建的一個鄉(xiāng)村的時候,意外遇到了他。”
胡遠(yuǎn)開始給我們慢慢講起這件事。
“那日,我來到了福建的一個鄉(xiāng)村,鄉(xiāng)村民風(fēng)保守,當(dāng)日我去的時候,就遇到這個小男孩,他叫小杰,是一個啞巴,有十歲了,那****在河邊玩耍,一群大嬸大媽在洗衣服,說著黃‘色’笑話。”
胡遠(yuǎn)說到這里,身體抖了一下,道:“這些大嬸大媽說起黃‘色’笑話,不比大老爺們差,潑辣的‘女’人敢把大老爺們‘褲’子給扒了,就在大家說笑的時候,小杰突然說話了,當(dāng)時小杰說的含含糊糊,誰也沒有聽清,大家就奇怪了,這些大嬸大媽就說起,這小杰啞了十年了,居然開口了,恐有不祥啊,果不其然,哪天天黑了下來,一位姓殷的大嬸,洗了衣服一直沒有回來,當(dāng)晚家人就去河邊找,找到河邊的時候,只找到殷大嬸的一只鞋,到了天亮的時候,就找人來打撈尸體,果然在河中打撈到大嬸的尸體,丈夫傷心‘欲’絕,不過村子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多了起來,大家說小杰是個掃把星,開口就死人,所以村里人對小杰也是說三道四的,而且我還親眼看見,一群小孩用石子砸他,砸的他頭都破了,在情急之下,小杰指著一位小男孩說了二個字,該死。”
“胡遠(yuǎn),這孩子命真苦啊。”
我看了看小杰,竟然也想到了自己,只是我運(yùn)氣比他好了一些,生下來后,遇到了我的師傅,是師傅是收養(yǎng)了我,不然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我,而一直以來,我都在打聽關(guān)于師傅的消息,他既然沒死,到底去了哪里。
“那天這些孩子回去后,那個男孩在回家的時候,摔了一跤,剛好頭摔在石頭上,人也死了,人們自然把這件事怪罪到小杰頭上,村里人也鬧了起來,說小杰是開口喪,對誰開口誰就要死,不過小杰終究只是個孩子,這件事也就無疾而終了。不過小杰身世可憐,
父母死的早,是跟著舅舅一起生活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后,舅舅舅媽也鬧心的很,生怕他在開口,家里人就會出事,結(jié)果沒有多久,還是出事了,小杰再次開口了,指著舅舅生疏喊了一句,舅舅,這下可把舅舅嚇壞了,果不其然,舅舅開車的時候,車子翻了,人也死了,這下子小杰的舅媽就不依了,哭哭鬧鬧到了村長哪里,加上之前一個死了孩子,一個死了老婆,大家一起鬧到村長處,把事給鬧大了,就說要把小杰給燒死,后來商量了后,大家決定把小杰給燒了
。”
“我去,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處于‘私’刑。”
“是啊,小杰的舅舅死了,尸體就停在院子里,也不下葬,尸體都停了一個多星期了,非說要把小杰給燒了才下葬,當(dāng)時我去看了,‘摸’了‘摸’小杰的骨,這才知道,小杰是靈童轉(zhuǎn)世,生下來必定要經(jīng)歷一些劫難,才會得道,也因為他得知太多天機(jī),才會成了啞巴,而我看著孩子可憐,就跟小杰舅媽說,尸體最好盡快下葬,不然家里還要出事。”
“還有這事?”
“恩恩,小杰舅舅死的時候,犯了煞,小杰的舅媽對我倒是相信的很,于是就讓我找‘陰’墳,然后我問他們,家里誰是屬‘雞’的,出棺那天必須把你們家里屬‘雞’的全部用繩子拴起來,拴在窗戶上,不準(zhǔn)出來,等棺材下地后,才能把繩子解開,小杰舅媽就問我為什么,我回答他們,防止帶他們走。”
“出棺那天,他們按照我說的話去做了,到了墳地準(zhǔn)備下葬,于是幾個抬著棺材,就拿著鐵鏟準(zhǔn)備挖地,由于下過雨,地比較爛,棺材放進(jìn)去后,里面漫出來的水越來越多,就叫我過來看,當(dāng)時我一看,就讓他們趕緊捉一只活公‘雞’,然后把‘雞’殺了,‘雞’血滴在坑里,血染紅了水,然后我把‘雞’一丟,‘雞’落地后走了兩步就倒地死了,然后我對著坑里一陣念咒,坑里的水,就慢慢下去了,然后我對他們說,小杰的舅舅不想死,晚上還會來的,他想帶著他妻子下去。”
胡遠(yuǎn)雖然年輕,不過卻老道的很,繼續(xù)道:“小杰的舅媽聽后,嚇得要死,她不想死,因為她還有一個兒子,就讓我救她,于是我跟她談了一個條件,我說讓小杰跟我走,我就答應(yīng)救她。”
王猛聽到這里,道:“小杰的舅媽,恐怕巴不得你把小杰帶走吧。”
“對啊,小杰的舅媽二話不說,直接給答應(yīng)了,然后那日就下葬后,過了三天,我對他們說,晚上睡覺的時候,‘門’不要關(guān),在‘門’口和屋里全部撒在青灰。”
“青灰?”
“就是鍋底灰。”
“哦哦。”
“小杰舅媽聽后,汗‘毛’都起來了,把‘門’開著,可是心里還是怕,就找了一個年輕人來照夜,讓他睡在車上,還買了好幾包好煙,到了晚上,年輕人就帶著一‘床’被子去車上睡覺,上半夜的時候,倒是沒事,睡到下半夜,被一泡‘尿’給憋醒了,于是準(zhǔn)備下車‘尿’‘尿’,突然看到,她家‘門’口有一只很大的公‘雞’,比一般的大一倍,在哪里‘亂’跑,他趕忙低下頭在那里偷看著,‘尿’直接在‘褲’子上解決了,那只‘雞’就跑進(jìn)主屋,然后出來又跑到廚房,就不停的跑,速度很快,那年輕人嚇?biāo)懒耍凸蛔釉谀抢锟矗透杏X那只‘雞’在找什么東西,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只‘雞’才離開,第二天一早,他們家人回來一看,地上撒的青灰全都是‘雞’爪印,屋里‘門’口全是,直到三天后,地上全是‘雞’爪印。”
當(dāng)我聽到這里,道:“那是‘陰’魂上了公‘雞’的身,他是回來抓人的吧
。”
胡遠(yuǎn)點(diǎn)頭道:“沒錯,這件事過后,小杰的舅媽躲過一劫,而我就帶著小杰離開此地,來到了這個村子,哪知半夜小杰就走丟了,我出來找,然后才遇到你們。”
“那胡遠(yuǎn)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
“現(xiàn)在走一步算一步了,當(dāng)時若不是我不救小杰,小杰就會死了,所以現(xiàn)在把他帶在身邊。”
王猛聽到這里,道:“胡遠(yuǎn),難道你不怕小杰開口就死人。”
胡遠(yuǎn)搖了搖頭,道:“不是小杰開口就死人,是小杰能夠感應(yīng)到一些東西,而且那些人,是命中注定的,并不是小杰開口才導(dǎo)致的,而且小杰身世可憐,能撐過18歲,以后就順風(fēng)順雨,撐不過就……。”
當(dāng)我聽到這里,一陣難過起來,意思說,小杰很有可能只活18歲,想到小杰,自然想到自己,其實(shí)我也是活不長的,全仰仗了師傅,想來小杰比我苦多了,而胡遠(yuǎn)聽了我的事情后,說道:“少輝你的事,我也聽王哥說了,要不一路上,我們幫你找人頭,我可以幫你不說,小杰說不定還能幫上你。”
“這怎么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跟胡遠(yuǎn)認(rèn)識不久,他不僅救我一命,還要幫我一起找骷髏頭,總感覺過意不去。
王猛聽到這里,說道:“少輝,這有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那就多謝了。”
貨車又開始行駛了起來,我坐在副駕駛,胡遠(yuǎn)和小杰兩人直接坐在裝貨的后車廂里,路上我跟王哥聊了起來,問道:“王哥,這車你開出來過,曾經(jīng)出過什么事嗎?”
“沒有啊。”
王猛心里坦‘蕩’‘蕩’,有什么說什么。
而我看到這里,自然把那晚見到雨衣男人的事情,講給王猛聽了,王猛聽后,按了一個急剎車,整個人汗水都下來了,說道:“少輝,不瞞你說,我這幾晚上,都連著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什么夢?”
“我的夢里是一個雨夜,是很大的雨那種,我在夢里一直開著車,由于雨勢太大,我把車停了下來,打了雙跳燈,下來綁雨布,綁好了,就繼續(xù)開速度在40碼左右。”
王猛‘抽’起了煙,陷入回憶里。
“夢里風(fēng)大雨大,雨水打在擋風(fēng)玻璃上,雨刮器扇的再快,根本看不清前方,而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位騎著自行車,穿著雨衣的男人,當(dāng)時我為了避開他,連人帶車竟然開到懸崖下,那個夢好恐怖,我連著做了好幾次,只是一直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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