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頁,我往后翻了一頁內(nèi)容緊接之前的提到——本以為只要不住在圍龍屋里,就不會發(fā)生意外,但不幸的事情,又再逐漸發(fā)生……
失蹤的年輕人多數(shù)是住在圍龍屋方圓幾百米內(nèi)的,以至很多人都搬走了,所以村子里的留守老人越來越多,或是中年以后的人才會住在那里。
內(nèi)容看到這,我心里頓時陷入了忐忑不安中!
尼瑪——這破房子,像我這么年輕單純的少女進去,肯定被惡鬼吃得骨頭都不剩!
話說我能反悔不去了嗎?
葛明大概看出我的小心思,說:“你要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林老板,林宗主。”
“你閉嘴。”我沒好氣懟了他一句,這家伙洞悉力要不要這么強。
“宗……宗主?”馬三長老聞聲結(jié)巴地喚我,聞聲看向她,愣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給她說:“我在跟這家伙說話,不是你們。”
“嗯,我們這最近來個只有小林看得見的靈,別見怪。”冼家明訕笑給馬三長他們解釋。
三人聽完明了地點了個頭,之后問我:“宗主,你看完這些內(nèi)容后,你有什么應付的計劃打算?”
“這個……我要等穎姐回來后,好好商量過才知道。”說著我把資料拍了幾張清晰的照片,以彩信的方式,群發(fā)短信給玉安和劍十七。
這次的事情,我是必須得去的。
不過回頭仔細想想,難怪昨晚玉安叫許雯穎和冼家明不要跟去,原來他是早知道這事了吧?
既然這樣,干嘛不讓我也留下,我去了十有九成只是個拖油瓶?!
到底我去了有什么作用嗎?
思忖之際,馬三長老的電話響了,她掏出手機看了眼,給我俯了俯身,說了聲:“宗主,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我點頭:“去吧。”
馬三長老又再給我說了聲抱歉后,拿著電話匆匆走進了內(nèi)陽臺,還拉上了門,什么電話這么神秘?
我坐在沙發(fā)那繼續(xù)看資料,冼家明說他去電腦查查圍龍屋國民一五年失火的事件,我點頭回應了聲,埋首看資料,可卻看了幾分鐘,就看不下去了,掏出手機看看,玉安還沒回我短信,不知道他看到?jīng)]有。
見他這么久沒回,我忍不住在猜他是不是又在那個女的家里了,此時此刻是不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想到這我就想拿炸彈去把那女的房子給炸了——女人的嫉妒很恐怖的是不是?
深呼吸……我要冷靜,他跟哪個女的做不可描述的事——與!我!無!關(guān)!
可是我它喵的終究還是冷靜不下來,只是一秒之間喪失理智,電話就打了過去!
霧草,等我反應過來,電話就接通了,他慣性的淡漠口吻問我:“什么事?”
我聞聲好想把電話掛了,仔細聽,電話里好像除了他的聲音,沒其他人了吧?
哎呀,我并不是想聽到有女人的聲音現(xiàn)傳出來啦,我只想確定他現(xiàn)在是不是身邊只有小玉……
心虛了小會,我才回想起重要的事情,趕緊問他:“我發(fā)你的彩信看了嗎?”
“看了。”他回答依舊很平靜,并沒有一絲波動!
大哥,我可是個活生生的少女,資料上可是是明說著年輕人去了會遇到生命危險,你就給我解一下困擾跟忐忑?
我在電話這邊拳頭掐緊,好想暴發(fā)他造么?!
“如意,冷靜點。”葛明這時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稍大聲說了句。
“你閉嘴。”我激動起來,不小心噴了他一臉口水泡沫——這就尷尬了!
嚇得我趕緊抽紙,一邊給他擦掉一邊道歉說:“抱歉,抱歉,不小心噴了你一臉。”
葛明拿過我?guī)退聊樀募垼堑珱]生氣,還不懷好意地沖我說了句:“呵呵……你這話好污。”
“你還說,你還說……我都快急壞了。”啊,他真是的故意逗我的吧。
正跟葛明打鬧的時候,玉安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后響起:“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著好像有點不高興?
我嚇得趕緊住手,回過身,迎面對上他皺成小‘川’的眉頭,真的不高興了?
我好像也沒有做什么吧,難道是我打擾了他跟別的女的約會?
思忖之際,我不忘乖乖坐好,收起電話,見他也在我左側(cè)邊的單人沙發(fā)坐下,我就把資料推到他面前,說:“這里有完整一份,你看看吧。”
玉安聞聲,垂眼看了眼,抬眼看向我:“你有什么問題?”
“……”這好像上司跟下屬之間的對白,我聽著渾身難受,反正我就是玻璃心。
“資料上說,年輕人去了會喪命不是,我去了真的不會有危險嗎?”我就這個問題,小命是很寶貝的,丟了就沒了,我能活著干嘛想不開去做鬼。
玉安聽完沉思了兩三秒,給我說:“不會。”
雖然聽到他說不會,但我還是有所擔心,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并非不相信他們?nèi)还淼膶嵙Γ撬麄儾豢赡芸偰芘阍谖疑磉叄团滤麄兌疾辉谖疑磉叺臅r候出事,我就完蛋了。
玉安大概是看出我心思,鏗鏘說:“信我的話沒錯。”
好吧,既然他說得這么篤定,那我就盡管相信他好了。
聽到我答復后,玉安又慣性地問:“還有問題嗎?”
我一聽,心里就不爽了,問題多著呢,只是問不得而已。
最后暗里咬著牙說:“沒有了。”
葛明不知鬧哪門子八卦,突然冒出一句“多余”的話:“玉哥,最近是不是談戀愛?”
玉安聞聲遲疑了兩三秒才搖頭說:“沒有。”
“有猶豫,那就是有特殊的關(guān)心對象了?”葛明這是要做神馬,我好想知道答應,即便我很清楚他的答案絕對不會是我。
“你猜。”玉安是一山還比一山高,想套他話通常很難,因為我以前試過幾回,都吃瘜了。
所以葛明是斗不過玉安的,最后他無奈一聲好吧,就沒再八卦下去。
“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玉安話剛說完,我心里就郁悶了,他總是來去匆匆,完全沒有逗留久一點的意思。
到底是真有事,還是因為有個特殊的她在等著他回去?
嗷——我為什么總是往這方面的事情想,就不能有出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