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人刷好感度,強的人直接爆怪。
曹光明憑借大光明之術,不知道爆了多少精神幻境里的人物。在他的大光明之術的籠罩下,一切都化作虛無。
那車臣也是厲害,任由光明之術照在自己的身上。
車臣身上有萬般光明籠罩,這光明如烈火灼燒肉身與神魂,這光明之中沒有半點生機,全都是死亡。
光明雖然在灼燒車臣的肉身與神魂,他的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
車臣修煉的是不動之法,只要身不動,肉身就不會墜入地獄,只要心不動,神魂就不會被外法所侵。
在大恐怖、大痛苦之下,想要保持身與心不動,就先要保持理智。車臣被稱為賢者,正是因為不管在什么情況之下他都能保持理智,作出正確的決策。
此刻雖然猶如墜入魔火地獄一般,可他的心卻平靜如水。
曹光明不由的贊到:“好心境,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心靜如止水。”
曹光明自愧不如,修行修心,他自己的心境還達不到遇大恐懼、大痛苦而不動。雖然都是顯圣強者,但由于人生經歷與修行之法的不同,心境這一方面相差也會很大。
修煉不動之法,先要觀想,觀想各種大恐怖。自己猶如端坐在魔界之中,四周各種魔物環繞。
有欲魔誘惑,有力魔恐嚇,更演化出種種神通,使其受盡磨難。
在磨難痛苦中磨練心境。
這的確是快速提高心境的好辦法,不過也充滿了危機,這是一條險路,不在磨難中生,就在磨難中死。
車臣不為所動,他站在哪里一動不動,任由風沙吹過,唯我不動。就好像那個地方就只有車臣一個人,車臣就好像天地之間的唯一,就好像他站在了宇宙的中心。
曹光明說到:“你是一位真正的修行者,又何必為了大元丟了自己的性命呢?你看看,大陣被破,你們那邊的修行者被陣法反噬,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
這一場戰斗你們必輸無疑。”
車臣一眼望去,只見大元的修行者一個個如喪家之犬一樣,被大宋修行者追著打。
那些大元修行者因陣法被破,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反噬之力,元氣大傷。而王鴻軒他們脫困,沒有受到半點損傷。
唯一的就是有點郁悶。被人偷襲困在陣中,怎么會不郁悶。
一個個猛烈攻擊,發泄郁悶。
殺得那些受傷的大元修行者節節敗退,有一些修行者被斬殺,還有一些修行者快速的逃離戰場。
傅天仇也發動大軍攻打大元,一時間大元已經潰不成軍,輸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身是大元的人,死是大元的鬼,沒有大元哪來的車臣。他們選擇逃走是他們的事,我選擇與大元同在。”車臣的內心更加的堅定。
曹光明本是想亂其心神,心一動,神就動,對方的不動之術的威力就會減弱。
可車臣根本不為所動,他打定了是要與大元同在。
一般修行境界越高之人越怕死,畢竟大部分人修行都是為了長生。不要說為了一個國家舍去自己的性命,就是為了自己的子女都不一定會舍去自己的性命。
但也有一些無私之人,這樣的人將集體的利益看得比個人的利益高的多。
車臣就是這樣的人。
大元是他的國,因為有了大元,才有了他,包括他能夠修煉到如此境界,很大的原因都是大元在背后做支撐。
比如他的修行資源,閉關之所,都是大元提供的。
所以他不會逃,而是拼了命也要護住大元。
對于車臣的這種精神,曹光明也很是佩服,如果車臣和自己是同一陣營的,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現在各為其主,就算心中再是敬佩,也要下死手。
一個車臣比那些修行者都要可怕。
車臣為了大元可以連命都不要,誰知道他會不會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在車臣下定決心與大元同生死之時,他的心變得更加的堅定,猶如磐石一般。心一定,就不動,車臣身上的力量更加的強。
曹光明有點弄巧成拙。
不過曹光明也有底牌,只見他一道法則化作一卷畫布鋪在他的身上,他的氣息變得無比神圣,就好像一位先天神靈一般。
“大日,大日,大日……”
虛空之中好像有無數生靈在贊美大日一般。
光明來自何處,大部分的光明來自于太陽,此刻趙江河就好像一位太陽神一般。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上古太陽神出游,眾生退避。
曹光明身上的光輝讓人睜不開眼,雙眼看去,不止眼睛刺痛,感覺靈魂都在刺痛。
隨著曹光明身上的氣息拔高,車臣身上的氣息也大變。他全身金光,腳踏金蓮花,全身閃爍著智慧的華光。
真乃是一位不動佛來。
曹光明雙手推出,如將兩顆太陽推去一般。兩顆太陽從域外星空而來,砸向車臣。
一顆太陽就像一個世界,那萬般重量全部壓在車臣的身上。車臣身上的華光出現點點裂縫,他的身軀快要碎裂。
曹光明又是一指,一股華光洪流沖向車臣。
這一擊定能要了車臣的性命。
這時車臣竟然移動了身軀,主動迎上曹光明的攻擊。
車臣的不動之法,關鍵在于不動,一動必敗,這一敗必死。車臣身上的華光更甚,他好像是要驅動自己最后的力量擋住趙江河的攻擊。
他是抱著必死的心迎上趙江河的攻擊。
車臣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要用自己的命為大元除去一個敵人。
“以死來換我的重傷。”
曹光明立馬躲閃,只見車臣突然爆炸,強大的沖擊力朝著曹光明席卷而來。
曹光明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擊,他跌入了虛空之中。
……
在星空之中,趙江河與計伏天圍攻額爾德木圖,額爾德木圖在趙江河與計伏天的攻擊之下,他向巫神獻祭生命,換取力量,從而獲得生機。
哪知自己的生命換取的力量不夠一次將趙江河與計伏天暫時擊退,為自己爭取逃離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對額爾德木圖越不利。這樣耗下去,死的一定是他。
現在已經過去了半盞茶的時間。
額爾德木圖的生命之力已經消耗一半,再這樣下去,就算他沒有死在趙江河與計伏天的手中,也會因獻祭而丟了性命。
他現在是左右為難,進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