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帶著唐夜雅他們參觀完谷主府,就引領他們到了谷主府偏殿中的房間
。
“唐公子,谷主說,這裡環境優雅,又有小橋流水,特別適合唐公子這樣的才子小住?!?
唐夜雅點頭,笑容可掬,“想不到萬俟谷主還挺懂得在下的附庸風雅,果然是難得一遇的知己。替我謝謝萬俟谷主。對了,晚上就不用擺什麼隆重的酒宴了。我和板凳、小溟子他們想好好休息。”
“好,那就不打擾幾位休息了?!惫芗肄D身離去。
唐夜雅看著楚風瑾和洛溟,“你們是在我房間喝茶聊天,還是回各自房間休息?”
洛溟扭頭,“我可不打擾板凳和少爺一起商量要事,我回房了?!?
唐夜雅笑著看向楚風瑾,“你呢?”
楚風瑾關上門窗,作爲回答。
設好結界,楚風瑾拉著唐夜雅坐到桌旁,看了看她手臂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心疼地皺眉,“雅兒,疼麼?”
唐夜雅握住他的手,搖搖頭,“已經不疼?!?
楚風瑾從戒指中取出藥膏,“穿著衣服上藥礙事,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
唐夜雅看看衣服袖子,幾條口子破爛不堪,確實以後也不能再穿了,就乖乖點頭,“好。”
楚風瑾把藥膏放在桌子上,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先是腰帶,然後是外衫、內衫。
脫下衣衫時,楚風瑾怕衣服碰到唐夜雅的手臂會痛,特意把動作放輕、放緩。
唐夜雅任由他擺弄著,癡癡地凝視著他帶著面具的面孔。
楚風瑾感覺到她定定的目光,露出淡淡的微笑,目光溫柔似有碧波盪漾。
唐夜雅的衣衫已經被剝落,只剩下束胸布。
如今仍是冬季,水幽谷再溫暖如春,楚風瑾還是怕唐夜雅冷
。
他從戒指中取出一件披風,披在唐夜雅肩膀上,一條帶子從鎖骨向下,一條帶子從腋下穿過,兩條帶子記在一起,只露出雅兒的一條白如嫩藕的手臂在外。
楚風瑾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會有點疼,忍著點?!?
“嗯?!碧埔寡诺难劬σ恢笨粗麥厝岬拿婵?。
楚風瑾挑開她剛剛結上的血痂,一邊用藥酒消炎,一邊觀察著雅兒的反應。
“疼麼?”
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唐夜雅搖搖頭,“不疼。”
如果喊疼,瑾會心疼的。
楚風瑾拿起藥膏,仔細地塗抹在傷口上。
唐夜雅看著他專心上藥、緊張兮兮的樣子,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在心底劃過。
楚風瑾在她的傷口上吹了吹,然後仔細包紮好,才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
“好了。短時間內,不能沾水,洗澡的話,我幫你?!?
唐夜雅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乖巧地說,“好?!?
楚風瑾解開披風的帶子,把她受傷的手臂放進披風下,重新系上披風,發現雅兒還癡癡地看著自己。
楚風瑾好笑地捏捏雅兒的鼻子,“怎麼,難道我戴著面具會更英俊?”
唐夜雅忽然柔情似水地問,“瑾,我上輩子是不是認識你?”
“這個問題,你上輩子就問過了。”
他笑著,在她額頭輕吻一計,然後取出一件男裝,“來吧,板凳親自伺/候少爺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