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七卻挑畔地望著馮基善道:“是又怎么樣?有本事你就不要跟著跑”
馮基善一聽,罵道:“胡老七,你真是一個胡賴”但是,碰到這樣的胡賴,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馮基善不得不松開了胡七的衣襟。
胡七卻又厚著臉皮回答道:“胡賴也是我改姓胡的原因之一。”
胡七本不姓胡,他之所以姓胡,那是他天‘性’胡賴,喜歡胡法胡天,胡作非為,向往做胡匪時自由自在的生活,他雖然當了兵,但是在正規部隊呆的時間不到兩年,其余的時間都在開拓團、朝鮮集團軍這樣的可以胡作非為的部隊里度過,除了一個王六之外,沒有人管得住他。
現在到了德國,德國人看在他是中國人的份上不太管他,從此就沒有了人管束,更加囂張起來。
胡七轉移話題,問馮基善道:“怎么樣,你的‘‘春’卷’團傷亡大嗎?”
馮基善黯然道:“傷亡一千多人。”
胡七拍了拍馮基善的肩膀,安慰說道:“別傷心,老馮,再打幾仗,你就可以回家了。”
馮基善雖然知道自己這幫士兵就是用來消耗英美聯軍的子彈的,但是心里始終不忍,他沒胡七這么心黑,巴不得自己手下的士兵早早死光,自己好回國‘交’差,他有一副中國人特有的菩薩心腸。
胡七見到‘肉’粽團的士兵已經全部下車,發出了就地休息的命令之后,自己帶著阮明智這個越南猴子去見德國佬安德里亞斯少將了。
馮基善看著胡七走遠,不禁搖搖頭,“大圣”團的團長劉得志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用安慰的口‘吻’說道:“馮兄,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
馮基善又搖搖頭,問道:“你團損失了多少人?”
劉得志說道:“死傷五百多人?你呢?”
“1000多人。” 馮基善心痛地回答。
劉得志說,“我早就說過,叫你不要跟著這個胡七,給自己團起一個叫做‘‘春’卷’的名字,一個‘‘肉’粽’一個‘‘春’卷’,擺明是給人家吃的貨嘛你看,我的團叫做‘大圣’團,齊天大圣,多威風”
馮基善反駁道:“齊天大圣,那不就是猴子嗎?你這樣分明是罵越南人是猴子。擔心越南猴子們知道個中原因會鬧事不答應”
劉得志道:“你知道什么,齊天大圣是他們的祖宗,那幫猴子不知道多歡喜…”
胡七來到師指揮部,見到師長安德里亞斯少將,安德里亞斯顯得非常興奮,昨晚的一戰,不僅擊潰了對面的美英聯軍隊,更加重要的是,他在整個晚上的戰斗中指揮若定,讓他的軍事才能大放異彩,得到了上級的賞識。
通過昨晚這次戰斗,德國統帥部充分肯定了他的軍事才華,給他下達了更加艱巨更加光榮的任務,讓他們作為先頭部隊,掃清前面的敵軍,所以安德里亞斯少將特別地叫胡七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安德里亞斯說道:“胡上校,統帥部對于我們外籍第58師表現非常滿意,為此為我們每個團增加一個團參謀,一個翻譯員。另外,德國統帥部還將陸續從中國引進100萬這種越南士兵,將優先補充我們的外籍第58師。”
胡七聽了之后,卻沒有一絲歡喜,反而苦起了一張臉,暗道,補充士兵?這不就是說,老子的‘肉’粽團永遠打不光了嗎?‘肉’粽團打不光,老子也就一時半刻回不去了?
安德里亞斯掀開地圖,向胡七簡要地介紹了當前的軍事情況。
由于越南兵率先從安道爾取得突破,因此德國統帥部提前啟動了軍事進攻計劃。
德國統帥部決定從這里打開缺口,進入西班牙,把英美聯軍趕下海里去喂鯊魚,因此集中了越南兵100萬,日本兵20萬,再加上德國軍隊的9個裝甲師,3個空軍師,3個炮兵師以及相應的輔助軍隊,兵力達到150多萬,而他們的敵人是據守在以‘萊里達’為中心的英美聯軍,其中包括美國遠征軍第一軍70余萬人,其余協約國軍隊20余萬,總共100余萬人。
雙方的兵力總共有250多萬,其中坦克、飛機和大炮那更是不可計數,這么大的場面胡七還真沒有見過,遠遠不是在日本島上跟日本 人作戰的場面可以比擬的。
安德里亞斯問胡七有什么高見的時候,卻把胡七難住了,他一看這個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紅‘色’和黑‘色’的箭頭就頭暈,但是又不得不裝著仔細地查看了一遍地圖,并不時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安德里亞斯緊緊盯著胡七,胡七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安德里亞斯的神經,他非常希望胡七再想一個妙計,讓他再立新功,讓他的軍銜再上升一級。
胡七后悔沒有將胡阿三這個狗頭軍師叫來,否則的話也可以問一下這小子的意見。
胡七腦袋里沒有什么計謀,只好將昨天胡阿三的計謀搬過來再用一遍,而且事實證明,那個計謀非常好用,昨天之所以取得這么大的成功,關鍵是胡阿三的敵后奇兵,現在再搬出來用上一回,先把這人德國佬應付過去再說。
胡七的手在地圖上移動著,當他的手移到某處地方的時候,馬上停住了。
胡七抬起頭來對安德里亞斯說道:“安德里亞斯少將,對于這次進攻,您覺得我們必將取得勝利嗎?”
安德里亞斯用堅決的口氣說道:“那當然,我們必將取得最后的勝利。”
胡七點點頭,說道:“我也是如此認為的,不過,如果我們師要立新功,必須再出奇兵。”
安德里亞斯說道:“我也認為如此,可是胡上校,奇兵在哪里呢?”
胡七說道:“我覺得當我軍發起猛烈的進攻之后,如果有一支軍隊‘插’入敵軍的后方,切斷敵軍的后勤線,敵軍一定會驚慌失措,極有可能產生崩潰。”
安德里亞斯也覺得胡七這個主意非常好,跟著坦克背后規規矩矩地進攻,不會有什么大功,如果胡七這個計劃成功的話,功勞就是大大的。而且就算失敗也沒有關系,死去的都是用錢雇傭來的越南兵,不是德國軍人。
安德里亞斯馬上讓參謀做出了一份軍事計劃,上報給軍部,很快就批準了。
說到底,外籍第58師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用來‘浪’費英美聯軍的子彈的,德國人從來不把他們的死活放在心上。既然他們有這個冒險‘精’神,為什么不成全他們呢?一旦成功的話,收獲將不可限量,就算失敗了,損失也不算大。這樣外籍步兵師,只要有錢,隨時可以‘弄’來幾十個。
安德里亞斯的命令很快下達到了全師,命令全師輕裝前進。
胡七回到‘肉’粽團的臨時駐地,就看到胡阿三帶著兩個德國軍官前來報道,兩個德國人一個是少校軍銜,叫做馬克,將出任團參謀長的職位,另外一個是斯蒂芬少尉,擔任翻譯員。
胡七看到胡阿三眼睛里閃現出一點失望,于是踢了他一腳,罵道:“氣度大一點,別這么沒出息,只要你立了足夠的功勞,還怕沒有官做嗎?多高的軍銜就做多大的官職,這是軍隊的規定,誰也不能隨意改變的。”
胡阿三唯唯喏喏地答了一聲是,胡七又叫阮明智通知幾個營長來開會,等幾個營長來到之后,胡七向他們介紹了兩個德國佬,然后傳達了師部的命令。
胡七說道:“師部命令我們‘肉’粽團打先鋒,而且本團長覺得我們這次任務最重要的是保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敵軍的后方,只要能夠做到這一點,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你們發表一下意見,看看有什么辦法?”
馬克少校首先發言,“依我看,最好裝扮成非洲軍團,越南兵像猴子一樣,只要將他們的臉上抹黑,就非常像一個黑人”
這里的四個營長雖然都是朝鮮人,但是除些之外,還有胡阿三這個小氣量的越南人,此外還有一些越南有警衛連的士兵。
越南兵極不喜歡別人說他們是猴子。
胡七暗暗罵馬克少校白癡,就算人家真的是猴子,也不用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吧。
不過胡七卻點點頭,說道:“這也是辦法之一,可是你們怎么辦,你們也假扮成非洲黑人嗎?”
馬克少校說道:“我們高貴的日爾曼人怎么可能假扮低賤的非洲人呢?這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行的。”
胡七目無表情地問道:“馬克少校,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你們怎么辦?”
馬克少校說道:“我們就扮演英國軍事顧問吧,在非洲軍團里是有英軍顧問的。”
部隊很快出發,外籍第58師的越南兵用灰土將臉蛋和手腳都涂黑‘色’,身上‘插’滿了樹葉,雜草,從山路消失在叢林里面。
胡七,走在山路上,胡阿三跟在他身后左蹦右跳,胡七就問了,“胡志明,你對這次行動有什么看法?”
胡阿三不客氣說道:“計謀是好計謀,可是恕我明言,馬克少校就像是一頭豬,出的主意一點用處也沒有,我們越南人雖然瘦小,但是無論如何偽裝,也不像非洲的黑人,而且我們的軍服一看就知道我們是越南步兵團。”
胡七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但是難道你有什么辦法?”
胡阿三說道:“晝伏夜行,然后把沿途遇到的人裹脅起來,以防止走漏消息,最好是全部…”胡阿三眼睛‘露’出狠毒的神‘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胡七暗暗吸了一口冷氣,心里對這個胡阿三暗暗起了戒心,不過胡七卻非常認同胡阿三的謀劃,在歐洲打仗,根本就不用顧忌這么多,就是殺光了歐洲人他也不會覺得可惜。
胡七說道:“這樣吧,胡志明,我暫時任命你擔任第一營協助金大成,完成任務之后,再調回團部來,希望你不要辜負老子的期望,好好干,你小子有大好前途”
胡阿三大喜過望,異常感‘激’胡七給他這個立功的機會,就差一點跪下去了。
出了比利牛斯山脈之后,外籍第58師改變了行軍的習慣,白天休息,晚上行動。
部隊一般盡量避免遇到村莊和城鎮,大一點的城鎮就絕對要繞過去的,至于一些小村莊,繞不過去,就只好采取措施了。
二萬多人的大部隊經過村莊,不可能不驚動村莊里的人,因此,為了保密‘肉’粽團不得不采取行動。把那些
第二天晚上,‘肉’粽團遇到了第一個村莊,不過胡七經過的時候,村莊已經被前頭的一營洗劫過了,淡淡的血腥味從村子里面飄出來。
馬克少校在村子前面停了下來,望著微弱的月光之下朦朧的村子,再看一下身后的隊伍,如同夜空下的一條的長龍,月光照‘射’在鋼盔閃耀著微微的光芒,長長的隊伍除了腳步聲之外,沒有其它的聲音。
這樣紀律嚴明的一支部隊,有什么可以責怪的?馬克少校最終只能夠搖搖頭,繼續向前走了。
凌晨的時候,外籍第58師進入一個小鎮,而先頭的第一營已經控制了街道,派出巡邏隊,杜絕了平民的來往。
馬克少校帶著翻譯斯蒂芬少尉闖進胡七的休息室,胡阿三一見,連忙轉身敬了一個禮,馬克少校惡狠狠地瞪了胡阿三一眼,而胡阿三卻絲毫不動聲‘色’,恭敬也退了出去。
馬克少校叫道:“胡上校,您是不是聽了胡阿三這個猴子的主意,要殺光這鎮里的平民?”
胡七嚴厲說道:“馬克少校,請你注意你的言詞,不要動不動就叫人家猴子,你要知道,你手下的士兵全部都是越南人,如果他們因為你的言詞不遜而鬧起來,將不可收拾,還會影響整個軍事計劃。”
馬克少校愣了一下,沉思了一下,說道:“上校,你批評得對,我不應該輕視他們,事實上經過兩天的共處,我對他們已經有了改觀,他們是一群合格證的士兵,如果他們不濫殺無辜的話。”
胡七借住的鎮里的一戶人家,他從容地走到一個酒柜前面,從里面拿出一瓶酒,再拿出兩個酒杯,倒了一杯酒,遞到馬克少校跟前,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問道:“馬克少校,你有什么事?”
馬克少校接過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后說道:“昨天晚上我們路過的那個村子,你們的人把村里的人全部殺死了,我知道,一定是那個胡阿三的主意,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眼光‘陰’險,一肚子壞主意。”
胡七慢慢地喝著酒,說道:“馬克少校,首先我再次告訴你,他們也是你的士兵,你是我們‘肉’粽團的參謀長,不是外人,另外,我告訴你,在軍隊里沒有好人和壞人,只有合格與不合格的軍人,很明顯,胡阿三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至于其它,那都是你的主觀偏見。”
馬克少校雙問道:“昨天晚上的事就算了,我來問您,胡上校,您是不是打算把這個鎮子里的兩千多人全部殺死?”
胡七盯著馬克少校看了幾分鐘,馬克少校毫不示弱地盯著胡七,胡七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不敢相信,馬克少校你是一名德國人?”
馬克少校驕傲地說道:“我是一名優秀的日爾曼人。”
胡七暗罵白癡,表面卻不動聲‘色’,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說道:“這樣吧,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夠讓這些平民泄‘露’我們的行蹤,這關系著戰爭的成敗,馬克少校,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馬克少校敬禮后跑了出去,胡七再喝了幾杯酒,然后徑自走到主人房,躺在‘床’上睡著了。
在客廳的角落處,一對中年夫‘婦’被綁著,口塞著‘毛’巾,因為害怕而全身發抖。
直到傍晚,胡七醒來,吃過飯之后,帶著胡明智上鎮子走了一下,卻發現街道上到處是血漬。
胡明智說道:“安德里亞斯少將下令,處死了鎮里的平民,是馬克少校帶人執行的。”
“白‘毛’豬都是這個樣子,假慈悲,要真有仁慈之心就不要是發動戰爭。” 胡七輕蔑地說道。
在街道上,胡阿三牽著兩匹馬過來,見到胡七,就把韁繩遞到胡明智的手中,并且向胡七報告道:“團長,我們繳獲了一批馬匹,除了用來駝運炮彈的彈‘藥’之外,還剩下兩匹,給你做腳力。”
晚上雖然有一點月光,但是并不太亮,除非有人牽著馬走,否則并不適合騎馬,不過胡七是團長,有的是人牽馬。于是就收下了,并且再次夸獎了胡阿三幾句。
夜‘色’降臨的時候,外籍第58師開始集合,準備出發了。
在隊列里,胡七看到馬克少校,顯得有一些萎靡不振,馬克少校見到胡七,主動地解釋道:“我想不出其它不泄秘的辦法,所以只能殺死他們。”
“聽說這是安德里亞斯少將的命令,跟你沒有關系,你只是執行命令罷了。”胡七安慰地說道。
對于胡七來說,這是歐洲,是白人的世界,他們的生死不關他胡七的事。
“不,是我向安德里亞斯少將建議的。” 馬克少校道,聲音充滿了無奈。
“也許這就是戰爭…”馬克少校喃喃說道。
借著晚霞的余輝,胡七冷冷地看著馬克少校,試圖看出他身上的虛偽,可是馬克少校臉上的神情就好像拜倒在上帝跟前一樣的虔誠。
胡七叫胡明智把另外一匹馬讓給了馬克少校,自己翻身上馬,讓胡明智為他拉馬韁繩。
而翻譯斯蒂芬少尉則為馬克少校牽馬韁繩,部隊又徐徐地向前進了。
經過三個夜晚的秘密行軍,在第四天的凌晨一點,外籍第58師來到“萊里達”以西30公里的辛卡河畔的弗拉加鎮。在弗拉加鎮兩公里遠的一處密林里潛伏下來。
安德里亞斯少將馬上召開了會議,布置了攻擊任務。
弗拉加鎮旁邊是一條通向萊里達市的公路,占據弗拉加鎮就能夠卡斷這條重要的‘交’通線,除了這條公路之外,在辛卡河下游,距弗拉加鎮六公里的河邊,還有另外一個小鎮叫做托倫特,也有一條公路通過托倫特通向萊里達市,所以托倫特也是必須占領的地方。
胡七的‘肉’粽團受命拿下弗拉加鎮進攻的時間在明天早晨6點30分,因為明天這個時候也是德軍總攻的時間。
不過胡七卻要把時間提前到凌晨5點,因為凌晨5點是人最困、最容易松懈,也是攻擊的最佳時機,如果攻擊順利,占領弗拉加鎮的時候,總攻也已經開始了。
‘肉’粽團極有可能非常輕易地拿下弗拉加鎮,同樣托倫特鎮也一樣。
拿下這兩個鎮是這次行動的關鍵,安德里亞斯少將考慮了一下,最后同意了胡七的方案。
胡七和馬克少校回到‘肉’粽團的地方,見到士兵們正在抓緊時間休息,而負責進攻托倫特的“‘春’卷”團和“大圣”團又開始出發了。
胡七找了一個地方躺了下來,馬克少校在旁邊說道:“胡上校,我還是帶幾個人去偵察一下地形。”
胡七揮揮手,說道:“小心”接著又對胡明智吩咐道:“到四點的時候叫醒我”說道就別過頭去打起了呼嚕。
馬克少校叫上翻譯斯蒂芬少尉,說道:“這個中國人真奇怪,說睡就睡,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夠睡得著?”
斯蒂芬少尉說道:“少校,據說這人已經打了十幾年的仗了。”
馬克少校輕聲叫道:“哦,上帝怪不得他這么冷血”
凌晨四點,胡明智叫醒了胡七,胡七睜開眼睛一看,發現馬克少校和斯蒂芬少尉已以回來,胡七讓胡明智叫四個營長過來開會,然后問馬克少校道:“情況如何?”
馬克少校解開一件雨衣,在雨衣里面點燃了一盞馬燈,然后馬克少校又拿出一張地圖,地圖上密密麻麻地作了標注。
馬克少校詳細地向胡七說明了地形和敵方的兵力布置,連我方的進攻安排都做好了規劃。
這些功底,胡七自知自己不具備,而且自己的那幫朝鮮軍官和越南兵都不具備,這是正規的軍事院校畢業出來的軍官才具備的才能。
胡七于是說道:“就按參謀長的布置辦吧”
四個營長來了之后,胡七破天荒地把作戰安排‘交’給了參謀長馬克少校。
然后,胡七又給營長們打氣,不過考慮到馬克少校,胡七沒有說得這么明白,“搶下弗拉加鎮之后,按規矩辦,就不用我講了吧?”
四人會心地一笑,轉身身消失昏暗之中。
凌晨五點,月光消沉,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個個如同幽靈一般的矮小身影在黑夜中穿梭,沿著公路向公路大橋的守衛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