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亞的事情已經布置得差不多,張山長打算早點回國,不過在回國之前,張山長還是參觀了一下墨爾本的幾處名勝,包括皇家展覽館、國會大廈以及哥摩大宅。
在哥摩大宅,張山長觀賞了一遍豪華的住宅和歐式的園林,問陳秀蘭道:“秀蘭,你覺得這里怎么樣?我打算把這里拍下來,以后每逢冬季大雪紛飛的寒冷季節,我們就來這里住一段時間。”
陳秀蘭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親愛的。”
“呀,這多肉麻,我可是鷹派的大總統,怎么能夠這樣肉麻?這不是我的風格。”張山長抗議道。
“在床上的時候再叫如何?”張山找湊到陳秀蘭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
陳秀蘭嗔道:“胡說八道什么?大白天的。”
“主要是中國人不太習慣。”張山長說,“不過我覺得我對皇家展覽館的興趣遠遠大于哥摩大宅。”
“你要將皇家展覽館改裝成住宅?”陳秀蘭不滿地說道:“你這人怎么專做大煞風景的事情?好好的展覽館,是用來展示文物的,你卻把它改成住宅,是不是有一點焚琴煮鶴的嫌疑。”
張山長聳聳肩,說道:“我對西方的藝術一向都是這個態度,能焚則焚能煮則煮,而且展覽館改成私人住宅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安全,這是哥摩大宅無法比的。”
“要說安全,還是墨爾本監獄最安全!”陳秀蘭譏笑了一句,“我還是喜歡哥摩大宅,這里才是人住的地方。”
“是洋鬼子!在中國人的眼中他們是鬼不算是人。”張山長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用你的名義買下來,不過我發現唐人街的老頭錢家安對這個大宅興趣也很大,雖然他表面上好像絲毫不感興趣,競標的時候可能要花費一點功夫。”
陳秀蘭說道:“錢老這個人還是有一點眼光的,現在這里雖然冷清,但是中國大陸有五六億人,而澳大利亞地域寬廣,移民幾千萬人不是問題,過不了幾年這里肯定重新能夠繁榮起來,現在買下,到時轉手的話,肯定能夠翻倍的賺錢。”
張山長說道:“如果我不是大總統,我就買下整個城市的房子,然后再慢慢賣出去,不到十年,我一定成為整個澳大利亞最富有的人。”
“你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了…別太貪心了。”陳秀蘭隨口應道。
“不錯,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多娶幾個老婆,多生幾個小孩,等我升開之后繼承我的龐大的遺產。”
“別胡說八道,給記者聽到又要大做文章了。”陳秀蘭環顧一下左右說道。
張山長參觀完大宅之后,回到澳大利亞皇家植物園,陳秀蘭問道:“親愛的,聽說紐西蘭的首都惠靈頓已經拿下了,你不打算去紐西蘭踩上一腳嗎?”
陳秀蘭難得跟張山長獨處,當然想盡可能延長這個期限。
不過,陳秀蘭說過之后,又搖頭說道:“可惜紐西蘭治安還不穩定,只好等下次再來了。”
張山長沒有直接回到北京,他的專機在天津機場降落,宋飛雪已經在機場等他了。
張山長一坐上前來接機的防彈車,宋飛雪就說道:“一萬噸除草劑已經準備好了,你真的需要這么多除草劑?”
“以20倍的稀釋度計算,1萬噸就變成了20萬噸,這不是小數目。”宋飛雪說道。
張山長說道:“我沒有測算過,大概差不多就行,日本雖然多山少田,不過預備多一點總不會錯的。”
旁邊的陳秀蘭驚訝地問道:“你要為日本人的稻田除草?不會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吧?”
張山長笑道:“太陽永遠都不會從西邊出來,只不過本大總統慈悲心腸,怕日本人今年的賠款又給不起,所以不得不替他們操心一下,幫他們噴灑一些除草劑,讓他們的禾苗長得茂盛一些,讓日本民眾有一個豐收年,說起來日本人也怪可憐的,沒有錢買東西也就罷了,吃飯總得吃一個半飽吧。”
宋飛雪聽了之后,只是微笑了一下。
陳秀蘭也撇撇嘴,要讓張山長對他的仇人干這些慈善的事,就算太陽能夠從西邊出來,張山長也不會干。
張山長的專車并沒有進酒店,而是直接參觀了設在天津郊外的農藥工廠。
宋飛雪說道:“其實你不必要親自來檢查,要知道除草劑對人體還是有毒害的!”
張山長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要親自來看一下,我要確保投放藥劑的飛行員的人身安全,另外我要確保證除草劑有效果,我不希望噴下去之后,除草劑變成葉面劑,除草不成,反而變相給日本人的稻田施了一次肥料。”
陳秀蘭說道:“有飛雪主持,你還不放心嗎?”
張山長解釋道:“我不是不放心,只不過事關重大,我不想出任何差錯而已。”
宋飛雪說道:“你是老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一行人來到農藥廠,都戴上了防護面罩,在科研人員的帶領之下,參觀了生產廠間,然后在存放成品的倉庫里,由張山長隨意抽查了幾桶藥水,在外面進行噴施。
宋飛雪說道:“這種除草劑的主要成分是甘氨酸和氨基乙酸,是一種有機磷除草劑,對人畜毒性低,對環境的毒害小。”
張山長說道:“這樣吧,我再可以支付他們一筆錢,讓他們評估一下這個行動以及對于環境的影響和危害,最好提出有建議性的計劃。”
這么大規模地噴灑除草劑,無論怎么說都將是一場生態的災難,日本島雖然是日本人的,但是生態環境卻與中國息息相關,張山長雖然不得已為之,但是卻不得不做足預防措施。
宋飛雪說道:“現在已經是八月份了,時間緊迫,再說就算研究結果表明有風險,你也不會放棄這個計劃的,是嗎?”
張山長說,“不會,我只是想將這次行動帶來不利的影響降到最低,同時做一些補救措施。”
“其實是兩敗俱傷的,這一萬噸除草劑,加上其它費用,起碼一千萬元以上,而日本受到這樣的打擊,更加沒有錢支付剩下的戰爭賠款,我們的損失總共在三十億以上。”宋飛雪說道。
“不錯,賬是應該這樣算,正確的方法應該幫助日本人恢復經濟,這樣他們才有錢賠款,但是如果我們這樣做,就中了日本人的計謀了,不要忘記日本人是什么樣人,他們只要有一點能力,首先想到的不是賠款給我們,而是千方百計地發展武力,勾結西方國家找我們的麻煩,圖謀我們的大陸,這樣的國家,除了一棍子打沉它,我們還有什么辦法?”
當晚,張山長入住天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二天,在天津的市民廣場上,張山長將出席巴黎埃菲爾鐵塔的落成典禮。
這個頗具爭議的埃菲爾鐵塔工程,終于完成了。
在這個工程進行的當中,抗議的聲音從來沒有停止過。
在酒店里的臥房里,陳秀蘭正在為張山長說明天參加典禮的事宜,而張山長卻心不在焉,滾在床上和宋飛雪動手動腳。
宋飛雪跟張山長很久沒見,被張山長一鼓搗,早就心蕩神迷了。
陳秀蘭說道:“明天出席埃菲爾鐵塔在天津的落成儀式,會上要注意兩個人,一個就是你上次在凱旋門典禮時見過的油畫畫家黃大石,這個人最近風頭最勁,是堅決反對埃菲爾鐵塔落戶中國的人。”
張山長這個時候已經脫光了宋飛雪的衣服,騎在她的身上了,他身體的動作并沒有停止,但是耳朵還在聽著陳秀蘭的話,并回答道:“這個黃大石,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的畫畫得怎么樣,不過既然連我都沒有聽過,想必也不會怎么樣。畫畫我不如他,但是說到斗嘴皮子,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他敢來惹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陳秀蘭見到兩人正在激戰中,于是說道:“我不打擾你們,等你們完整我再來跟隨你說。”
張山長卻說道:“沒事,你說你的,我們做我們的。”
張大總統在這方面很亂,女人多,總是幾個幾個地一齊來,陳秀蘭等女人也習慣了,她平時是跟莫如蘭、莫小花三人一組,很少跟宋飛雪配對,今晚是第一次看到宋飛雪雪白和肌膚的豐腴的身材,不禁暗暗跟自己和莫家兩主仆相比較一番。
陳秀蘭又說道:“另外一個就是章炳麟,自從大總統誣陷他打老婆以來,他處處跟大總統作對,經常對大總統的政策冷嘲熱諷,對于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的批評也是尖酸刻薄。”
其實章炳麟非常有文采,就算罵人也是非常優雅的,只不過聽在張山長陣營里的人的耳朵里就變得非常尖酸刻薄了。
張山長說道:“這個要想辦法澄清,本大總統從來沒有誣陷過他打老婆,如果他下次還這樣說的話,找一個律師控告他,讓他賠償一塊錢。”
宋飛雪氣喘吁吁,竟然也插口問道:“一塊錢,會不會太小了一點?”
張山長加快了沖撞的速度,讓宋飛雪應接不暇,無法再管閑事,張山長才說道:“只是告訴他,本大總統告他不是為了要他賠錢!”
宋飛雪激烈的反應,讓一邊的陳秀蘭也有加入戰團的沖動,她又說了幾個注意事項,但是張山長已經無暇分身。
陳秀蘭走出門外,靠著墻腳順了一口氣,房間傳來一陣靡靡之音,讓她無法平息。陳秀蘭喘了幾口氣,心跳的聲音反而加促了起來。
陳秀蘭轉身沖了回去,并飛快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心底的狂野。
第二天,張山長帶著陳秀蘭出席了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的開幕典禮。
照樣在眾目睽睽之中,張山長說了幾句簡單的話,然后掀開了建在鐵塔前面的一塊石碑上的綢布,幾個古樸的大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是一個碑記,記錄了埃菲爾鐵塔的歷史過程,以及為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而捐贈的人的名字。
然后,貴賓們就帶著他們的外國小老婆涌了上來,站在高大的埃菲爾鐵塔下面,指指點點。
不過由于張山長還在這里,出于保安的理由,貴賓們還不能夠登塔,估計要等張山長離去之后進行。
而張山長這時也沒有登塔的興趣,他在腳下拿了一杯香檳,跟幾個相識的朋友聊幾句,就準備離去。
章炳麟幾次想靠近張山長,但是去被安全人員攔住了,看到張山長就要走,章炳麟扯高了喉嚨叫道:“張大總統,我章瘋子求見!”
章炳麟這個瘋子還是找了上來,他好像不是來這里參禮,而是專門來找張山長的一樣。
張山長只好作了一個手勢讓安全人員放他靠前,等章炳麟一靠前,張山長就先行開口說道:“章先生,我在這里再次向你說明,我從來沒有誣陷過你打老婆,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好不好?”
章瘋子恨恨地說道:“如果大總統再這樣糾纏不清的話,我明天就回去把老婆休了,然后讓她來找你,要你養她一輩子。”
張山長厚顏無恥地說道:“好呀!只要你敢來,我就敢收,你外號章瘋子,我也有一個外號叫做張大炮,咱們就斗一斗,看看是你瘋子歷害還是我的大炮歷害!”
“你!”章瘋子氣極,接著轉身而去,并留下話道:“我現在就回去休了老婆,讓她來找你,你有本事就不要躲著。”
張山長陰陰地笑了,說道:“想跟我比瘋,嘿嘿,別說你老婆,就算你老娘一起來,本大總統也…”
陳秀蘭急忙撞了張山長手臂一下,阻止他說出不合身份的話來,并且埋怨道:“這是公共場所,要注意分寸!”
張山長急忙解釋道:“我只是想說,我家房屋很多,就算連他老娘,他全家來我們家做客,我也有能力招待他們。”
“我對他老婆沒有興趣!”張山長補充道。
陳秀蘭警告道:“章瘋子之所以叫做章瘋子,絕對不是亂叫的,如果明天他家夫人真的找上門來,看你怎么收拾!”
張山長輕淡描寫地說道:“馬克思教導我們,看問題要看本質,章瘋子休掉自己的老婆,除了想另娶之外,其它的都是借口。”
這里,又有人闖了過來,張山長一看這人是油畫畫家黃大石,他的手被一位白人女人牽著走了過來。
白人女人首先說道:“總統先生,上次總統先生說凱旋門搬到中國來是出于中國政府對它們的保護,對于這個觀點,我經過反復思考,我現在覺得不能夠同意這種說法。”
張山長對于這個胸部過于發達,而導致腦部缺少營養的法國女人,真是沒話可說,難道就憑你不同意這句話,中國人就會把這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給你們送到法國去嗎?
張山長只好說道:“的確,尊貴的夫人,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有一點私心,因為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實在太過壯觀了,讓我受不釋手,哦上帝,原諒我的貪婪吧!”
白人貴婦在胸口劃著十字,說道:“噢,上帝會原諒你的!”
張山長忽然收口,嚴肅地說道:“既然上帝原諒了我,那么我就不再內疚了。”
白婦人一時轉不過彎來,口瞪目呆。
黃大石剛要開口,張山長就說道:“黃先生,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已經落戶天津,如果你真的為了保護藝術,我建議你每天來打掃一遍埃菲爾鐵塔,擦洗一遍凱旋門,做一些有利于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的事情,而不是整天大喊大叫,事實上卻什么也沒有做。”
叫堂堂的大畫家來掃地!這樣的保護辦法怎么行?黃大石連忙跑開了,因為這是張大總統的一貫作法,而且說到做到,美其名是為保護藝術品,其實上卻是清潔工。
典禮完畢之后,張山長回到北京,生活又回歸正常,
在張山長離開的這段時間,中美的談判仍然在進行當中,美國人取得一些成就,在醫藥的價格方面取得突破性進展,中國人愿意降低價格,但是在其它方面,雙方都各自防備,戒心很重。
陳秀才把這段落時間的進程跟張山長簡單介紹了一下,張山長聽了之后說道:“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用這句話形容中國和美國再適合不過了,總之,他們要耗我們就跟他們耗就是了。”
陳秀才說道:“根據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分析,德國人可能夠正在跟美國人進行接觸,我相信他們試圖就停戰的事宜進行談判。”
美德兩國也不全是傻子,再這樣打下去,只會便宜了中國,因此商議停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特別是在雙方死亡慘重而又毫無進展的情況之下。
在歐洲的戰爭中,中國人從中攝取了多大的利益,看看戰前和戰后中國的國土面積就知道了。
中國人現在占領了整個西伯利亞、南洋、澳大利亞,十年之間控制的國土面積增加了三倍,而美英等國又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只是遍地哀號。
張山長說道:“德國人沒有什么力氣了,但是美國人想徹底擊敗德國,也要花費一點力氣付出巨大的犧牲,不過我認為他們的和談也不會有什么結果,因為只要德國控制了歐洲,他們兩國這間的利益沖突不是那么容易調和的!”
張山長敲著桌子,說道:“我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搞掂日本這個后患之憂,這顆眼中釘不死不活的,的確讓人不放心!”
陳秀才說道:“今年的賠款日本人恐怕支付不了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一下子解決它,日本人經過我們幾年的封鎖打壓,現在也沒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張山長笑道:“對付日本人不用什么借口,因為我已經給他們準備了一道大餐,有沒有借口都要把這份大餐送出去。”
張山長對陳秀才說了自己的打算,陳秀才聽了之后,心里直發涼,喃喃說道:“原來戰爭還可以這樣打的,我真為日本天皇感到悲哀,為日本人民感動深深的無奈,他們出生的時候真是生錯了地方。”
陳秀才慶幸自己是中國人,如果是日本人的話,除了埋怨自己生錯地方之外,還真無可奈何。
“日本在這幾年已經發生了幾次米騷動了,今年的剛剛鎮壓下來,再加上這兩年來瘟疫橫行,勞動力減小,國內又動蕩不安,糧食生產下降,糧食儲量已經非常少了,如果今年不能有收獲的話,只怕日本今年會發生嚴重的饑荒,再加上中國的封鎖,外面的糧食進不來,說算中國海軍不封鎖,日本國內由于經濟問題也沒有多少外匯用來進口糧食,何況現在全世界都在打仗,糧食價格高漲不下。”
陳秀才直搖頭,“我怕日本很多平民過不了這個冬天。”
張山長也沉默不語,良久才說道:“可是除此之外,我們也別無辦法,除非日本人無條件投降!”
陳秀才說道:“要徹底地打敗日本,也只有這樣,給他來一個釜底抽薪!”
從九月一日開始,中國空軍用改裝過的轟炸機對日本的主要產糧區噴灑除草劑,
日本水稻只能夠種一季,一般5月份開始播種,收獲期在十月中旬,九月份的時候,水稻的植株已差不多抽穗,這個時候如果植株死掉的話,今年就的稻谷就不會有收成了,而這個時候也不可能進行補種,因為氣候已經不允許。
剛開始,日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過既然是中國人干的,就不會是好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過兩天之后,看著稻田的禾苗變黃枯死,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日本多山,適合種植園水稻的地方,十個手指都數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