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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異出聲,夏侯風漠一臉的不可思議,鳳云鐲極少現世,即便簡短的出現過幾次,也無人能夠輕松自如的使用鳳云鐲。
甚至還有人在使用鳳云鐲的時候,因為使用不慎導致臉部五官錯位,七孔流血而亡。
任何神器都有獨特的掌控方式,需要神器主人假以時日的揣摩,唯鳳云鐲最難操縱和掌控。
所以掌握鳳云鐲使用方式的人,就越來越少。
點了點頭,滄歌回答道:“夏侯風沐沒有來,剛剛是有一個自稱凰公子的人知道我可能會受到太子陷害,特意到我的閨房外,將鳳云鐲從九龍國的京城送來?!?
“凰公子?”夏侯風漠咀嚼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復雜。
這個名字他可是聽過的,這個來自藍城的凰公子,幾乎每隔幾百年時間,藍城中的“凰公子”都要插手紅塵中的俗世。
藍城之人基本都為神族后裔,在一般情況下,是從不擅自插手世間俗物,一直潛蹤修煉。
最近的一次,凰公子出現,就是子兩百多年前,他站在九龍國的都城,輕輕的許下一聲話:“從今天起,九龍國以夏侯氏為尊。”
從此,九龍國的皇權一直都由夏侯家一脈掌管。
藍城之人,一旦插手世間俗事,便是一語定天下,沒人能夠忤逆和反抗。
可笑皇族興衰,竟然全都取決于他人之言。
見夏侯風漠沉默良久,滄歌將手中的瓷瓶放在案上,蹙著眉頭發問:“怎么了,這個凰公子有什么問題嗎?”
夏侯風漠低沉著嗓子說道:“凰公子在四國中就是一個傳說,所有藍城中出來的人,都被稱為凰公子。此事若有凰公子相助,定能化險為夷……”
“那姐姐,現下可怎么辦?”南宮疏影一聽凰公子是個傳奇人物,還帶來神器,心下頓時自信滿滿,摩拳擦掌的準備對付太子。
怎么辦?
滄歌想想凰公子說過讓她小心拓跋云逸,也沒有讓她小心鳳天城,說明在凰公子眼中鳳天城無論怎么陷害她,掀起的都是小風小浪。
就連凰公子都沒有放在眼里的陰謀詭
計,她滄歌何懼?!
看著逐漸升高的太陽,刺目的陽光從洗漱的梨樹葉片中落下,她眸光清冷如水,一字一頓的回答道:“靜觀其變。”
她的漠的身體還受著傷,不宜奔波,現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倘若鳳天城膽敢有什么輕舉妄動,要加害南宮家之人,要傷害到她的漠,她就算血洗云安城,也在所不惜……
夏侯風漠最是了解滄歌,她喜歡以靜制動,后發制人,搶盡先機。
她此舉,更是為了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養傷,能的這樣一個女子在身邊,他夏侯風漠還有什么可求的呢?
“疏影,你先出去等著,本王和你姐姐有些話要說?!毕暮铒L漠摟著滄歌坐在了床上,深邃的目光像是清渠中的逸抹皎潔月光。
南宮疏影雖然覺得夏侯風漠和滄歌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可是眼見他們這般的恩愛,心頭又很不是滋味。
他愛慕這個姐姐,愛慕的已經有些盲目了。
可是風漠哥,也是他敬重的人啊,他還想讓風漠哥能和他一起照顧姐姐呢。
南宮疏影陷入了糾結的矛盾之中。
見南宮疏影遲遲不肯移步離去,夏侯風漠的臉色一沉,威嚴眸光中帶著不可忤逆的氣勢,他很清楚南宮疏影也喜歡他的小滄歌。
這不是不可以,誰讓他的小滄歌傾國傾城,驚才絕艷。
可是,南宮疏影若是膽敢覬覦他的小滄歌,他這個當大哥的只能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小兄弟了。
“來,出來我們聊一下?!毕暮铒L漠松開抱住滄歌的猿臂,威嚴的目光中飽含著笑意,右臂搭上南宮疏影的肩頭,將他帶了出去。
南宮疏影在屋外,還不知大禍臨頭,乖乖喊了一聲:“風漠哥。”
結果腦袋就挨了一下,他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后腦勺,淚眼汪汪的看著夏侯風漠。
“以后要叫本王姐夫,懂嗎?”夏侯風漠冷酷道。
“恩。”南宮疏影在武力的脅迫下乖乖的點頭了。
“你是不是喜歡你姐?”夏
侯風漠再次威嚴的問道。
“恩。”出于條件反射,南宮疏影不知是陷阱,直接回答了心里話,結果張嘴說完,才發現自己好像……
說錯話了!
本來已經做好挨打的準備了,就聽夏侯風漠沉沉的嗓音入耳:“以后不許喜歡了。知道嗎?”
霸道,威嚴,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這就是他的姐夫,我去,太酷了!
“好的,姐夫!”
夏侯風漠滿意的摸著南宮疏影的后腦勺,與南宮疏影并肩進了屋子。
南宮疏影哭喪的小臉上帶著十足十的乖巧,見到滄歌的時候,心頭更加的憋屈,忍不住顫音出聲。
“姐……”
“怎么了?”滄歌凝眸看著南宮疏影,溫婉問著。
清冷的臉上那一絲魅惑妖嬈的詭笑,早就出賣了她。
那一笑,瞬間遮蓋了她容貌的普通,清冷傲然的氣質讓她此刻宛若冰雪之中倨傲而立的女神一般。
她的男人偶爾欺負一下弱小,教育教育情敵,其實她心中是歡喜的。
“我發誓,我對姐姐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我發誓,我只是單純的驚羨和欣賞,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在喜歡姐姐了……嗚嗚嗚……風漠哥欺負人了?!闭f完這番話南宮疏影就委屈的怕在滄歌懷中撒嬌,加假哭。
一旁的夏侯風漠一臉可怕的冷厲之色,冷聲道:“南宮疏影,你是要本王親自出手揍你,是嗎?”
“不是……”南宮疏影挨過一次揍,豈敢再去招惹夏侯風漠?
迅速脫離滄歌的懷抱,一溜煙的跑出屋子。
“小滄歌,我們睡覺,本王真的好累了……”夏侯風漠臉色一白,沉重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滄歌懷中。
滄歌輕輕摟住他歪斜下來的身子,感受著夏侯風漠身體里的溫度,嘴角一絲清冷迷人的微笑,將夏侯風漠放在床上。
窗外日光溫暖,本是一方大好晴天。
窗內一對璧人,相擁而睡,沉沉呼吸……
他們奔波一天一夜,一身疲勞終于可以得到片刻的緩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