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是怕骷髏,可不代表秦風也怕肖申克,完全無視了肖申克的目光,秦風繼續對兩匹亡靈夢魘指指點點,什么應該染個sè了染成白sè的更拉風,披這么厚的鐵甲完全是虐待小動物之類的。愛文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聽著秦風的絮叨,肖申克心里不停地意yín:雙手捏住秦風的脖子,狠狠的將秦風的舌頭擠出來割掉,在轉化成骷髏,腰上圍一塊小紅布讓他跳艷舞——“呵呵”肖申克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忍不住樂出聲來,秦風和愛文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真不明白還有人愿意被劫持的啊?
拉姆不停的轉動著滴淌著油脂的豬玀獸,油珠掉到火堆上吱吱直響,烤肉的香氣令人垂涎yù滴,金甲暴龍淌著哈喇子望著豬玀獸。
“dì dū回信了嗎?”拉姆問雷蒙。
雷蒙一邊盯著金甲暴龍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昨天回了,誰也不知道秦風是那個行省的祭司,大概是新出頭的吧?”
“新出頭的?一個新出頭的祭司就能召喚出一頭鳳凰?莫非秦風真的是華夏族人?”拉姆并沒指望雷蒙回答,暗暗思索。金甲暴龍忽然立起發出陣陣低孔,身軀不安的扭動著。怎么回事,拉姆立即站起,環視四周。
“大人,秦風大人來了。”護衛匆匆跑進來。
“自己來的嗎?”拉姆急忙問道
“不是,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姐,還有一個死靈法師”護衛的回答叫拉姆大吃一驚,漂亮的小姐可以猜得出就是鳳凰,可怎么會多出一個亡靈法師呢?會不會是看錯了呢。不過拉姆馬上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了,砰,大門直接被撞的四分五裂,兩匹高大的夢魘帶著濃厚的黑暗氣息沖進院子,直奔拉姆撞來,“快閃開,我不會趕車啊,吁——”秦風的聲音傳來。
“媽的,我記得電視上見過馬車就是這樣趕的啊”秦風郁悶的罵道。完全沒注意肖申克暗藏的yīn笑,“白癡,亡靈夢魘是趕的么?得靠心靈溝通”
“秦風閣下,很高興在一次見到你,請問這次您是打算去dì dū嗎?還有這位亡,法師大人,是您的朋友嗎?”拉姆硬生生將亡靈兩個字吞回肚子。
“是我的朋友。”秦風呵呵一笑身手拍向金甲暴龍的腦袋,“大蜥蜴,你還挺聰明的嘛?”
肖申克極度的失望,原以為以狂暴著稱的金甲暴龍會毫不猶豫的要掉秦風這個白癡的手,可是金甲暴龍居然有些獻媚似的搖了搖尾巴,像一只哈巴狗一樣。肖申克看著拉姆,眼光中充滿疑問。
拉姆臉上露出苦笑,自從上次秦風見到金甲暴龍一次后,就對自己的魔寵表現了極大的“興趣”和拉姆提議好好的想訓練一下,可每次都把自己的魔寵“訓練”的遍體鱗傷,以至于后來金甲暴龍一見到秦風就像遇見貓的耗子一樣害怕,自己這個祭司想起來都丟人。不過看起來秦風和肖申克的關系絕不是“朋友”那么簡單。
比蒙帝國遠遠比光明帝國的疆界廣闊,坐上順風車的拉姆很自在,夢魘拉的雪橇即快速有平穩,實在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之一。就是有點奢侈,拉姆也漸漸了解了肖申克和秦風的關系,對肖申克對秦風的輕視態度很不解,別人不知道,拉姆可無數次見到過秦風狂揍金甲暴龍的情景,秦風的強大讓拉姆心驚不已,看來肖申克是沒吃過虧啊,拉姆暗自猜測。
路程是與遙遠的,在愛文的半脅迫下,肖申克和拉姆漸漸的迷上了麻將這一娛樂活動,嘩嘩的洗牌聲整天在雪橇里傳出。
秦風的臉sè低沉,越不想惹麻煩,麻煩就偏偏找上自己。一群人圍住了雪橇,“我,光明神的信徒奧普休斯,將凈化你邪惡的靈魂。”
“我**,滾開,不然老子現在就凈化了你們。”大路上要是有一個人對光明教廷不感冒,那就一定是秦風。打心底秦風就看不上這些佩戴十字架的神職人員。剛輸了好幾十金幣的秦風破口大罵。
奧普休斯一愣,實在沒想到還有人敢這么囂張的罵自己,教廷的人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就連一般的國家都不愿意得罪他們。肖申克也一愣,他知道秦風很囂張,也沒想到秦風囂張到這種程度。很明顯奧普休斯是沖著自己來的,對秦風的挺身而出肖申克有些感激。
“奧普休斯,我叫拉姆,這里是比蒙帝國還不是光明教廷的地盤,你就這么在大道上攔路,不把比蒙帝國放在眼里嗎?”拉姆對教廷的人也沒什么好感,比蒙信奉的神是戰神“坎帕斯”和光明神一點關系也沒有,要不是知道奧普休斯號稱教廷的第一光明劍圣,拉姆早就大打出手了。
奧普休斯是一路上追過來的,確切地說是追這肖申克一路而來,兩匹亡靈夢魘太顯眼了。“拉姆先生,神的光輝是無處不在的,我有責任鏟除世間的一切罪惡,作為一個祭司,難道您要袒護這個亡靈法師嗎?”
“我是袒護你,白癡。”看秦風一副大大出手的架勢,拉姆已經暗暗的為奧普休斯祈禱了,一頭鳳凰,再加上能暴揍金甲暴龍的秦風,沒有人比拉姆更了解秦風的實力了,拉姆還不想和教廷的人結下梁子。拉姆這么想不代表著奧普休斯也這么想,看到拉姆不語,奧普休斯以為拉姆退縮了,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肖申克身上,凜冽的殺氣向肖申克籠罩下來。肖申克也不示弱召喚出四個亡靈騎士,不兩個亡靈騎士,兩個亡靈戰士,還有兩匹夢魘拉雪橇呢。一時間兵器出鞘的聲音絡繹不絕,教廷的人員紛紛抽出兵器法杖,亡靈騎士教廷的人員還是認識的。
“當老子不存在么?那個叫奧普休斯的我給你三秒鐘時間,馬上滾開,不然就別怪老子下手無情了。”秦風屈指將煙頭談在奧普休斯身前。
“你是干什么的?”奧普休斯質問。
“一”秦風冷冷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拉姆,他是不是你的手下。”奧普休斯追問拉姆。
“二”秦風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殺機,去看李察的遺物是秦風現在唯一關心的事,對于敢于干涉的人,“殺”是秦風的唯一處置辦法。
沉重的壓力瞬間壓到奧普休斯身上,只有在教皇身上感受到過這種壓力的奧普休斯一呆,沒有注意拉姆的回答,不過結果是一樣的。
“三”秦風的聲音在奧普休斯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