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羅府的家丁也很盡職,羅冰的一聲令下,直接就走出來幾個壯丁將那兩個護衛(wèi)給挾持了向上官府的方向而去。
那兩護衛(wèi)還想謾罵兩句,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們只是個做下人的,說話也不抵用,還是回去找老爺,有這個小蹄子好看的。
當那兩個狗奴才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羅冰立刻熱絡的招呼起歐陽染來,“小染姑娘,實在是對不住,讓你受委屈了,不過,這奴才不是我府上的,我也處罰不了,還請你見諒。”
羅冰為此事對歐陽染感到很愧疚。
“沒事,不過就是兩條會哮的狗而已,我不會在意。” 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她的確不在意。
“來,里面請。”說著,羅冰讓開了身子讓歐陽染進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歐陽染身后的兩個男人,頓時疑惑道:“這兩位是···”邊說邊用眼神向歐陽染詢問到,雖然是誰與她無關,但至少要知道是朋友還是敵人。
“不用在意,有口水給他們就行,無關緊要的人而已。”說著,歐陽染直接踏步進了大門。
北辰流焱聞言,笑容不變,只是那雙眸子暗了暗。
但歐陽清逸可就沒有那么淡定了,直接開口就道:“你個丫頭,什么叫無關緊要的人,我好歹是你大哥,怎么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了。”
聞言,羅冰的眸子閃了閃,但卻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參與的。
“我只是說要和流焱一道,沒說要和你一道,不愛聽,就自己走自己的,別在我跟前礙眼。”歐陽染說的那叫一個無情。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珍貴大哥真的和那司馬奕有的的一拼,都是一個啰嗦的主,那司馬奕本就是那樣,倒是顯得有些可愛,可是自己的這個大哥,明明記憶里高傲的像一只孔雀,對誰都愛理不理的,特別是自己,可現(xiàn)在卻變得如此的啰嗦,更是有做媒婆的潛能,她真的覺得很無語。
“臭丫頭,你過河拆橋,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怎么就有你這么個妹妹。”歐陽清逸佯裝生氣,卻沒有真的生氣,因為他的這個妹妹從來都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主,要是真和她氣,指不定自己還短命呢。
相對于歐陽清逸那想氣又不能氣的模樣,北辰流焱倒是淡定多了,他一向不怎么說話,所以也很少招歐陽染的白眼,此刻更是因歐陽染的那句流焱而從眸底萌生了笑意。
“習慣就好,這人就這樣,你只當沒有聽見。”歐陽染轉眸對著明顯有些弄不清楚狀況的羅冰開口解釋道。
“沒事,你們兄妹感情真好。”羅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卻夾雜了些許的苦澀。
這苦澀,歐陽染看在眼里,但卻沒有多問,她可不愛管閑事,只要做好自己承諾的事情就好。
沒過多久,幾人就來到了大廳之內。
下人奉了茶,然后就都退了出去,只剩羅冰與歐陽染幾人。
一時間屋子里就只剩下杯蓋與茶杯碰撞的聲音。
羅冰也端起了杯子品起了茶,雖然眸子中滿是焦急,但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當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之后,歐陽染放下了杯盞,抬起眸子看向對面的羅冰,今日的羅冰撥通上次在血月沼澤中看到的那個爽朗的她,今日的她很像一個安逸的大家閨秀,讓人感覺到了一種靜態(tài)的美。
“你爹爹現(xiàn)在怎么樣。”歐陽染覺得有必要先開口問清楚情況,如果可以她會選擇用被的方法救活羅冰的爹爹,而不是輕易的就拿出血月彩蓮,那是人人爭搶的好東西,要是被人知道這血月彩蓮出世,那竟會惹來很多的麻煩,而她不想要惹麻煩,也不是她不相信羅冰的人品,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利益面前誰都有可能變卦。
就比如,養(yǎng)她的那個爹,還不是為了一頭靈獸就想殺她,雖然,這樣的爹爹已經可以稱之為奇葩了,但也代表了有這類為利益不惜任何手段的人的存在。
“依舊是那樣,一直昏迷著,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只靠喂一些丹藥維持生命。”說道此處,羅冰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痛色,卻又夾雜著些許的無可奈何。
“我可以去看看嗎?”聞言,歐陽染皺了皺眉,隨即提出來這個要求。
“好,請跟我來。”羅冰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簡直就把歐陽染看成了救命人人,她認為,這個小姑娘身上總是會出現(xiàn)奇跡,而她更是希望,這個姑娘能給她帶來奇跡。
說著,羅冰就站起了身在前面帶路。
歐陽染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就跟了過去,至于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直接變成了一個會移動的路人甲,只要不把歐陽染跟丟就好,其余的,與他們無關。
穿過一片花園,再穿過一片竹林,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獨立且清幽的小院。
羅冰推開房門,將歐陽染給帶了進去,此刻,正有一個丫鬟在給那躺在床上的人擦拭著手腳。
“先下去吧,讓人守著門口,沒有我的傳喚不許進來。”此刻的羅冰換上了一臉的嚴肅,很符合一家之主的形象。
“是,小姐。”小丫頭領命,收拾了一下東西轉身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偷偷的看了看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所謂少女懷春呀,怎么可能會放過一個看美男的機會。
話說回來,這兩人一路下來也確實吸引了不少少女的目光,不管是在羅府之外還是在羅府之內,都牽動了好多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