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壞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歐陽染懸著雙手,怯怯的看著修澤,一雙眸子泣然欲滴。
“沒事,壞了,哥哥賠?!毙逎蓭撞缴锨?,直接將歐陽染護在了懷里,十足的一副保護樣色。
“呵呵···呵呵···”這個時候,李武干笑了兩聲,“不就是一個花瓶嗎,不值錢,壞了就壞了,還說什么賠不賠的,這不是見外嗎,怎么說大家現在也是朋友了,沒事?!?
“真的嗎,真的不用賠嗎,我們沒錢,真的沒錢···”歐陽染將頭從修澤的懷中探了出來,很是欣喜的看著李武,只不過,說到最后那句沒錢就變得很小聲了,且帶了點羞澀的味道。
“不用賠,少爺說話還能不算數嗎?!崩钗湟荒樅苁遣辉谝獾牡哪?,只是心底里卻是肉疼,他的古董呀,那可值好多錢,有些人一輩子都買不起這樣一個花瓶的,“來來來,這天都要中午了,想是餓了吧,來人,給本少爺傳膳。”
說著,李武就將歐陽染和修澤帶到飯廳,然后又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無非就是刺探歐陽染與修澤的家世,看看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一個平民。
雖然李武好男色,看到漂亮的男人就想盡辦法往家里擄,但是卻 還有點腦子,至少知道探測探測別人的家底,要是一不小心惹上一個麻煩那就慘了,當然,在這個小地方不會有什么大人物,但還是小心為妙,要是平時,他就不在乎了,只是最近這城外的林子出現了龍,大家都爭相追逐,保不住有什么大人物。
沒過多久,飯菜端了上來,然后既然用了膳。
李武請修澤和歐陽染出門游玩,修澤推說趕路很累,有什么待明日再說,李武只好作罷,然后給歐陽染和修澤安排了房間。
夜,悄然來襲。
此刻的歐陽染已經換上了一聲黑衣,修澤也不例外。
歐陽染郁悶的看著修澤,“修,你想干嘛,難道不是直接離開?”看著換好衣服卻悠然的喝著茶的修澤,歐陽染很是不解。
“我要留下來拿一樣東西,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边@是修澤的回答,難道她以為他跟著那個白癡過來是為了什么,他又不怕那個白癡,只不過是在他的身上嗅到了一種味道而已,所以,跟著就過來了。
“拿什么東西,他一個城主府難道有你看中的東西?”歐陽染這下子更是好奇了,她相信,修澤要的肯定不是那些虛有其表的奢侈品,不過,不是這些,又該是些什么呢?
“有用的東西,你就別問了?!毙逎刹幌敫嬖V歐陽染真像,那樣她會擔心。
說話間,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放慢了腳步聲,但是依舊逃不過歐陽染和修澤的耳朵。
修澤在黑暗中朝著歐陽染打了一個手勢,然后歐陽染直接就一個躍身,竄到了房梁之上,躲了起來。
修澤也放下了杯子,回到了床上,和衣躺了下來,就就似睡熟了一樣。
門外之人將耳朵貼在修澤的門窗上停了一會兒,片刻之后,確認沒有任何動靜,就拿了一根吸管在窗戶的的薄紙上捅了一個洞,然后輕輕吹了一口氣,一股無形的煙霧透過吸管傳進了修澤的房內。
房梁上的歐陽染已經做了抵擋,但是還是沒有敵得過那股煙霧,從房梁上翻落了下來,掉下之前的那一刻,歐陽染忍不住咒罵了一頓,丫的,那波煙霧難道不是迷煙,怎么這么能耐,自己有防備都抵擋不了。
躺在床上的修澤對于歐陽染的落下是始料未及,但卻依舊眼明手快的將她接了下來,然后順勢放在了床榻的里側,用被子蓋了起來。
剛想將歐陽染吹醒,門扉那里已經出現了‘嘎吱’的一聲輕響。
修澤立刻閉眼假寐。
李武從半開的門扉中走進了修澤的客房,然后又輕輕的將門給關了起來。
一張嘴一直裂到耳邊,笑的那叫一個奸惡。一雙眸子不如白日里的澄清,此刻是一片猥褻,那清澈的掩蓋早就已經逝去。
“哎呀呀,美人兒,哥哥來了,哥哥會好好疼你的,真是個美人兒,看了就叫哥哥心里癢癢?!崩钗湟稽c也不避諱的呢喃著走向床榻邊,他很有自信,或者說,他對于自己的迷香很是自信,這可不是一般的迷香,就是高手也很難逃過這迷香的,不要說事一個看上去毫無靈力的小子了,那更是囊中之物。
待看清床榻上那閉著眼睛的睡顏之時,李武嘴角都流下來哈喇子,真是個美人,好久沒有見到這么看順眼的人了,這下子可以好好享受了。
美人呀,你放心,少爺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心里垂涎著,那雙爪子也不安分的伸向了修澤那完美如玉的臉龐。
就在李武伸手的那一霎那,頓時渾身僵硬住了,一點也不能動彈。
而那睡在床榻上本應該閉著眼睛的人此刻睜開了眼前,且再者暗夜里顯得很是明亮。
那是一雙粉色的眼眸,從沒見過的顏色,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在暗夜里散發著魅惑的光芒,而這魅惑之中卻又透漏著無形的危險,讓人忍不住想接近,卻又不敢接近。
修澤坐起了身子,對著李武展開了笑顏,此刻的笑,對于李武來說,有著無盡且無法阻止的誘惑,下一瞬間,李武直接就昏倒在地,且進去了他自認為的美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