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黑衣人得到命令,立刻開始準備進攻。
而歐陽染這邊除了歐陽染本人,所有人都進入了備戰狀態。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蓄勢待發的時刻,所有的黑衣人都捂著腹部倒了下去、。
“臭···臭丫頭,你做了什么。”此刻,黑衣人首領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
“我有做什么嗎?我可是一直坐在這里吃烤肉。”歐陽染說的很是無辜。
“是你···肯定是你···剛剛就是你在拖延時間。”黑衣人首領忍受著腹中的疼痛,憤恨的盯著歐陽染。
“大叔,我可是一直坐著都沒有動好不好,只不過多說了兩句話而已,你用的著如此的冤枉我嗎?”
“臭···臭丫頭。”黑衣人首領已經痛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黑衣人首領的話剛說結束,頓時,一陣火光騰起,直接就將黑衣人首領給包裹在了中間。
“啊···”一聲慘叫響徹云霄。
只見一個大火球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其余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見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為了避免發生同樣的狀況,大家一致的準備忍痛逃跑。
可是剛躍到半空中就‘砰’的一下被撞了回來。
“想跑,有本座在,你們走的了嗎?”冰炎瀟灑的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風頭可不能全讓那只臭狐貍給搶去,自己也要做點事,那樣,小染就會多關注一下自己了啊。
“丑八怪,你總算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埋頭啃著烤肉的小狐貍抬眸很是好心的‘贊賞’了冰炎一句。
“這還用的著你說,就知道吃,小心毒死你。”對著小狐貍,冰炎向來都很毒舌的,要是不毒舌,那可是要吃虧的。
“不和你吵,有失本小貍的身份。”小狐貍不屑的看了冰炎一眼,低下頭繼續吃,不是他想就這么放過冰炎,而是因為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所以,他就大方那么一回。
“切,誰要和你吵,簡直就是浪費本座的口水,降低本座的品位。”冰炎也低啐了一句,然后埋頭吃著自己的東西。
就在這兩個家伙爭吵的時間里,歐陽染已經將手中的烤肉吃掉了,此刻正用絲帕擦拭著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很是細致。
只不過,那周身的氣息卻隨著這擦拭的動作而改變,每擦拭一下,那氣壓就低一分,直到將手指擦拭完了,歐陽染才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
漫步走向那已經被燒得裸露出肌膚的黑衣人首領。
黑衣人首領正在欣慰那高熱的火焰終于消失了,頓時就感覺到周身漫起一股冷氣,直達骨髓。
“要不要死個明白?”一句話,就直接將黑衣人首領的生死給判決了。
“落在敵人手里,就沒有想要活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 絕不多說一個字。”黑衣人首領深吸了一口氣,橫豎是死,為何不死的有尊嚴一點。
“要不要說出致使你的人是誰,如果說的話,或許還可以活。”歐陽染理了理胸前的發絲,誘導性的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從沒有想過會一直順利,既然今日翻了船,也就生死由命,萬沒有出賣雇主的道理。”此刻的黑衣人首領,高傲已經不在,但是話語間卻依舊那么硬氣。
“你們呢,有沒有誰要說什么的,說了就可以活,不說就得死,是活是死,你們自己選擇吧。”聽聞黑衣人首領的話,歐陽染不再對著他,而是轉身看向周邊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當歐陽染的話落之后,空氣中一片寂靜,只除了偶爾的風聲,什么也沒有。
很明顯,大家都選擇了閉口不言。
片刻之后,依舊是一片沉默。
這個時候,歐陽染勾了勾嘴角,嬌顏上顯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不過,看在你們硬氣的份上,我就饒你們一命,這可是我難得的仁慈,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你們都是一下二十七八級的靈宗,怎么的就替人賣命了,真是可惜,就廢去你們十級靈力吧,算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不過···”說到這里,一道冷光閃過歐陽染的眼底,“不過,要是下次再撞到我,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至于到底會怎么樣,如果有興趣知道,或許,你們可以試一試。”
“無知小兒,你不殺我們,難道不怕我們報復嗎?”雖然黑衣人首領的話說的有點欠扁,但是話語中卻不免夾雜著些許的贊賞與感激。
“怕?呵呵···你大可以試試,是我無知,還是你無知。”說完,歐陽染不再理他,直接走向修澤。
而修澤,一直都是面帶笑容的看著歐陽染的一舉一動,卻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
“廢了十級靈力,這個,仆人,你應該可以辦到吧。”聽著像是詢問的口氣,但那一句仆人,就算是直接下達了命令了。
修澤彎了彎眉梢,眼帶笑意,“染染要求的,我怎么能不為你辦到。”
說著,只見修澤大手一揮,漫天飛起粉紅色的桃花花瓣,當那些花瓣落到黑衣人的身上的時候,每個黑衣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靈力被抽掉了一角,而且不多不少,正好十級。
而每抽一級都能感覺到萬蟻噬心的疼痛,甚是磨人。
這種震撼,是旁觀者無法體會得到的,只有那些黑衣人在忍受著疼痛的時候,還感受著這施法之人給他們帶來的強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