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不是不是糊塗了,怎麼維護這個名不經轉的小丫頭。”風水痕對歐陽染的維護讓風水昊很是生氣,他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不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呢。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信,你可以等等看,看我說的對不對。”風水痕依舊一臉的淡笑,完全不受風水昊的情緒影響。
“哼。”風水昊冷哼了一聲,這裡是四皇子府,又不是三皇子府,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麼勁,就算出了什麼事,自己的責任也不會有四弟的大,自己這真是急糊塗了。
“你倒是挺相信我的,就不怕我給你惹麻煩?”歐陽染戲謔的看了一眼風水痕,她和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交情,他怎麼就那麼肯定自己不會對那個腦殘的女人怎麼樣,他哪裡來的自信。
“不怕,有麻煩,我給你擔著。”風水痕淡笑的說道,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這一刻,歐陽染的眸中閃過一種錯覺,這一句話似乎曾經總是會有人對自己說,是誰?
焰煌?
焰煌會說,但是卻不是這種寵溺中帶著霸道的眼神。
那又是誰?
似乎有點像北辰流焱的眼神,但是卻又不像,到底是誰?
爲什麼心會覺得有些痛。
看著歐陽染那探究的眼神和有些變了的臉色,風水痕頓覺自己失態了,立馬轉開了眸子,彷彿剛剛那個閃過深情與一絲霸道的寵溺眼神不是出自他眼中一樣。
“染染,你怎麼了。”站在一邊的修澤也發現了歐陽染不對的神色。
歐陽染甩了甩頭,當眸子重新睜開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清明,“沒事,可能有些累了。”
說完之後又對著那有靈力波動的屋子大叫道:“小貍,不要跟那個女人浪費時間,直接弄暈了,我們出去吃好吃的。”
“你···”聽著歐陽染的話,風水昊感覺自己的神經就要崩潰了,難道自己剛剛說了半天的話,這個小丫頭沒有聽懂嗎,那個許妙妙是左相的女人,不能隨便對待,怎麼她直接就這樣吩咐弄暈了,難道他這個三皇子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個擺設嗎?
“我什麼我,我已經很仁慈了,你再廢話,連你一起收拾了,真是煩。”歐陽染有些暴躁的對著風水痕吼了一句,直接將他要說出口的那些囉嗦的話給打斷,她纔不要聽他那些廢話。
“龍兄,你這妹妹···”他不和一個小丫頭廢話,省的別人說他欺負小孩子。
“我這妹妹向來很隨性,我也管不了。”修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直接將風水昊指向他的矛頭給折斷了。
“你···”風水昊又重新將矛頭指向了歐陽染,然而他所有的話都在歐陽染那一個帶滿冷意的眼神下止住了。
那是一雙美麗的眼睛,可是那雙眼睛散發出來的光芒卻是嗜血的,讓人從心底裡發冷。
而這個時候,小狐貍從那間風水昊無法靠近的屋子裡跑了出來,直接就跳進了歐陽染的懷抱。
狐貍尾巴搖得很是歡樂,“小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好厲害好厲害了。”此刻的小狐貍顯得有些傻裡吧唧的,真正像一個白癡的小動物。
“我的小貍本來就很厲害。”歐陽染收回眼眸,對著小狐貍笑了笑。
“那是。”小狐貍昂了昂頭,一點都不謙虛。
“修,我們走,出去逛逛。”歐陽染招呼了修澤一聲,直接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看那兩個皇子。
修澤應了一聲,一阿赫兩位皇子打了一個招呼,怎麼說現在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小染不喜歡這些規矩,爲了避免麻煩,這些事情就讓他做好了。
看著那遠去的倩影,風水痕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留戀與複雜的情緒,隨即歸爲平靜。
“四弟,你還發什麼傻,還不去看看許妙妙。”風水昊瞪了一眼遠去的歐陽染,隨即急急的看向風水痕。
“死不了。”此刻的風水痕又恢復了淡漠,甚至有點冷酷無情。
“四弟···”
“來人,去照顧一下許小姐,務必將她完好無損的送回相府。”丟下這麼一句,風水痕直接無視風水昊轉身離開,在他的眼裡向來沒有什麼禮教可言,他要是不高興 ,誰的臉面也不會賞。
風水昊看著風水痕離去的背影,眸子閃過閃過一絲陰狠,隨即轉身向許妙妙呆著的屋子走去。
歐陽染在四皇子府又呆了幾日,不知道什麼原因,許妙妙沒有再來鬧過,至於那神器,依舊沒有什麼蹤影,歐陽染有些呆不住了,她不想守株待兔,誰知道這兔子什麼時候冒出來。
但是 她能離開麼?
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因爲她宗感覺有一雙眸子注視著她,可是她卻找不到源泉。
就這樣,在矛盾的心情之下,半個月過去了。
半個月之後的一個晚上,歐陽染走進了風水痕的書房。
那一日的一個眼神,她相信自己不是錯覺,而這些天暗中感覺到的眼神似乎和那日風水痕一閃而過的眼神很像,在觀察了一些時日之後,歐陽染決定,不管是不是風水痕,她都要問個清楚,問個明白。
坐在書桌前的風水痕看到推門而入的歐陽染,一點也沒有怪罪她的無禮,反倒是笑著看著她,“有事?”
“有事。”歐陽染毫不客氣的在風水痕的對面坐了下來,與風水痕僅隔著一張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