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染,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學院里的長老,你居然對我發起攻擊,就憑你這個最長老的不恭敬,我就可以直接了結了你。”南宮銳很是氣憤,但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所以,他還不能動手。
“了結我嗎?”歐陽染很是嘲諷的看著南宮銳,“你今日就沒有想放過我,還要說什么廢話,直接動手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著又是一道靈力從手掌間射了出去。
“臭丫頭,不自量力,這是你自找的。”長老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他就不相信,殺了這個丫頭,那兩只人形獸還不出來。
說著,一道靈力從掌間飛了出去,直接襲向歐陽染。
站在暗處的歐陽清逸和北辰流焱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打斗的波動,還沒有等到歐陽清逸有反應,北辰流焱已經一個閃身消失子在了原地。
本來南宮銳以為對付一個小小的靈師不足畏懼,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最多只是三兩下的功夫。
可是當歐陽染將自身的靈力爆發出來的時候,南宮銳的一臉的驚秫,甚至驚呼出了口,“三十二級靈王,居然是三十二級靈王。”
而回答南宮銳的則是歐陽染揮過來的一道靈力。
南宮銳又險險的躲了開去,隨即不屑的說道:“即使是靈王又怎么樣,不過就是一個靈王初級,老夫就不信,老夫一個四十二級的靈圣就對付不了你一個三十二級的靈王。”
如果說,剛剛只是摔著歐陽染玩,那么現在,南宮銳是動真格的了,或者說,他不再輕敵,而是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要是任其發展下去,那將會有怎樣的成就。若果能為他所用,那當然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已經與這個丫頭結下了仇恨,那么今日就不得不除。
而向著這個方向而來的北辰流焱聽到南宮銳的那一聲驚呼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眸子中也同樣閃過一絲驚秫,如果沒有記錯,這個歐陽染之前還是個廢柴,這才多長時間,一年還是半年,盡有了別人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成就,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
跟后而來的歐陽清逸也聽到了,但卻不如北辰流焱那樣淡定,再怎么說,他自己的妹妹他是知曉的,可為什么才一年不見會有這么大的差別,他實在難以想象。
對于已經發揮出全力的南宮銳,歐陽染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興奮與嗜血,自己好久沒有和人動手了,正好找個人練練手,既然有人喜歡做自己的靶子,那么就讓他做好了。
如果大自己二十級,自己或許沒有把握,但是,只要在十級之內,她一定能戰勝。
想著,歐陽染調動全身的靈力,幻化成一片片柳葉刀直襲上南宮銳,將對方打得措手不及。
南宮銳雖然已經盡全力躲閃,但是身上還是不免被劃上了幾道口子,頓時,顯得有些狼狽。
就這樣,一來一回,兩人進入了全身心的戰斗,歐陽染是越斗越興奮,越斗越有力氣,而南宮銳則是越斗越沒有力氣,越斗越驚恐,這樣的相差,直接性的就決定的結局。
而那些躲在暗夜里想偷襲的一些不知名生物,感受到此處散發的強大威力,都不自覺的找個個地方躲了起來,以防止遭魚池之殃。
就連在不遠處觀看的歐陽清逸和北辰流焱都不得不用靈力給自己結成一道結界來防止那打斗的外泄靈力的攻擊。
最終,在不知過了多少回合之后,歐陽染手中的一把灌滿靈力的匕首抵住了南宮銳的大動脈。而南宮銳則是很狼狽的半跪在地上。
雖然在這里是以靈力為主,但是,歐陽染終究還是丟不掉使用匕首的習慣。
“怎么樣,我說的不錯吧,明年的今日絕對是你的忌日。”竟匕首往哪大動脈上靠了靠,使南宮銳更好的感覺到匕首的冰冷之意。
“我是長老,你想反了嗎?”南宮銳企圖已自己的身份壓住歐陽染,但似乎不怎么管用。
“呵呵···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真是笑話,你能殺我,我就不能殺你么。”一股寒意從歐陽染的身上迸發了出來。
“殺了我,你將會無法再鳳凰學院生存,甚至是整個滄浪大陸都無法生存,你最好想清楚。”南宮銳還是不放棄的威脅道。
“是嗎?”歐陽染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殺了你,誰會看到,再說了,有人會相信么,我只是個小靈師,怎么殺的了你這個大靈圣···”
就在最后一個字消失在歐陽染的嘴邊的時候,那載滿靈力的匕首直接劃上了南宮銳的大動脈,一瞬間,剛剛還鮮活的人就斷了氣。
歐陽染嫌惡了推開南宮銳,然后從懷中拿出手帕仔細的擦拭著手上的匕首,仿若拿在手中的不是殺人的匕首,而是一個稀世珍寶一樣。
“看夠了就出來,戲已經落幕了。”聲音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剛剛才經過一場大戰的人一樣。
暗處的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在歐陽染的話落下之后,從暗處漫步走了出來。
此刻,在他們的眼中,那個站在月光下的少女看上去是那么的絕美,但卻又渾身包裹著一股冰冷之氣,冰冷中又夾雜著些許的嗜血,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少女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盡管如此,卻沒有影響到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的腳步。
“你,還好吧。”首先開口的是北辰流焱,其實對于他自己去關心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他覺得很奇怪,但是這個女孩卻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那個徘徊在自己的夢中陪伴了自己二十幾年卻一直都看不清面龐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