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感激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怪不得大人對伯爵小姐這樣與衆(zhòng)不同,她是值得男人這樣對待的。雖然是僱傭關(guān)係,但大人這樣奮不顧身,不可能沒有感情的因素。只是當(dāng)伯爵小姐知道了他們阿德斯軍團(tuán)的一切秘密會如何呢?十之八九會掉頭就走,或者還會流露出鄙視的眼神。
可憐的盈祿伯爵小姐,千萬不要愛上不能愛的人哪!可是看她這樣子--唉!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只聽孤兒又道,“裡面還沒好嗎?怎麼這麼慢!不過詹姆,你要記得,一定不要讓阿德斯大人的外部傷口癒合。”
這話讓詹姆大感意外,難道他看錯了,伯爵小姐不是心疼大人,而是怕大人死不了嗎?
“你不知道嗎?”孤兒看著詹姆疑惑的表情,進(jìn)一步說明,“他的傷口非常深,應(yīng)該算是貫穿傷,絕對禁止外部縫和,而且還要擴(kuò)大創(chuàng)面,不然很容易得破傷風(fēng),那可是會死人的。而且你沒看到嗎?那鐵錐帶鏽,這樣更容易出事。”
“破傷風(fēng)是什麼東西?”
“唉,我沒辦法解釋,你記得我的話就好,讓他的傷從內(nèi)到外慢慢癒合,相信我,我不會害他的。”孤兒和詹姆說不清楚,再說她對醫(yī)療知識也就一知半解,恨只恨雙氧水、碘酒她都有,卻都沒帶在身邊。烈酒消毒雖然也有用處,卻總感覺差點(diǎn)療效。等約定結(jié)束,兩人分手的時候,也許她該送他一箱傷藥,他實(shí)在太容易受傷了。
想到這兒。不禁有點(diǎn)心酸和惆悵,但她馬上把這情緒壓在心底,再三囑咐。… 直到詹姆絕對相信,並一再保證執(zhí)行爲(wèi)止。
不久。艾爾修士被請到了。
“傷口處理的手法雖然野蠻,但乾淨(jìng)利落,效果不錯。”艾爾修士又在房間內(nèi)逗留了一會兒後,出來後對孤兒說,“我配了點(diǎn)草藥。早晚給病者各喝一次,他身體強(qiáng)壯,傷口也沒有傷及筋骨,相信很快就會好起來。但是這幾天不要以酒精助他入眠,按時喝我的藥就行。還有,一定不要讓外部傷口快速癒合,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此話一說,詹姆對孤兒的欽佩之情立即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而孤兒對艾爾修士地景仰也如黃河氾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沒想到在塔撒大陸這種醫(yī)療技術(shù)落後的地方,還有人注意到了破傷風(fēng)的危害,雖然這名看來沒有八十也有九十歲地老修士不知道這種疾病的名子。卻認(rèn)識到了它地危害。
衝這,孤兒無比信服這位老人。
“謝謝您。我們一定會按您吩咐的做。艾麗。送修士大人下去,付一個金幣的診金。”她對跟來的貼身侍女說著。
“並不需要這麼多。”老人要拒絕。
孤兒連忙道。“不,還請您收下。如果這錢今後能幫到?jīng)]有錢看病的窮人也是我地榮幸,就算是我奉獻(xiàn)給諸神的了。但在您離開這裡前,還請爲(wèi)我的手下檢查一下,他們中有的受了些外傷。”
修士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吻了一下胸前掛著的藥神佩飾道,“我一定盡心盡力。諸神感謝您,盈祿伯爵小姐,您一定會事事如意的。”
事事如意?如果沒有追殺她就好了。雙如果她能找到使命並完成它更好。再如果她能把阿德斯拐到地球上最好。可是這些事情,目前一樣也無法實(shí)現(xiàn),第三個願望更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這些事情只能放在心底,對誰也不能說出來。唉,一個人承受這一切,真是累啊。
送走艾爾修士,孤兒想去看看阿德斯的傷,不過先進(jìn)去一步地詹姆出來說他睡了,最好不要打攪,把孤兒攔了回去。
這個時候孤兒不想太任性,畢竟阿德斯?fàn)?wèi)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於是只好先回自己的房間去,簡單地梳洗了一番,然後由艾麗細(xì)心的挑出她掌心中扎地木刺,敷了一點(diǎn)艾爾修士留下來地草藥,最後聽聽小三三和小四四說說對今天這件事的一些看法。
他們行動很快,在阿德斯治傷地這段時間裡,已經(jīng)把展示臺那邊基本清理了一下,把剩下的貨物和收集的魔法石重新裝箱,存入了旅店的倉庫中,今天交易的帳目也做好了。
依照孤兒之前的規(guī)矩,不管發(fā)生什麼事,當(dāng)天的帳目一定要算清楚,否則就是違反了盈祿家規(guī)。
“阿德斯大人的手下,也已經(jīng)做好了警界,相信不會再出什麼問題。”最後,小三三道。
“這件事不是個意外嗎?”孤兒明知道是如此,卻沒想到兩個跟隨她多年的奴隸保鏢居然也是這樣想,不禁有此一問。
“大當(dāng)家,我們明知道您會一直坐在展示臺上看交易的情況,能不弄得結(jié)實(shí)一點(diǎn)嗎?”小三三道,“您也知道我們的技術(shù),就算這一天臺子上有太多人來來往往,也絕不會出現(xiàn)這樣低級的失誤。可是展示臺就是塌了,而且很多木頭粉粉碎,所以肯定有一些別的原因,說不定就是針對您的陰謀,也說不定就是司文家。哼,他們看不得咱們盈祿家比他們有錢,過更好的日子!”
他越說越生氣,小四四卻搖搖頭道,“未必是司文家,就算他們有這個心,也不必在這個時候動手,這樣做不是故意招人懷疑嗎?我雖然沒見過司文公爵,但相信他不會笨蛋到這個地步。”
“現(xiàn)場情況怎麼樣?”孤兒問。
小四四皺緊了眉,“我看過那些木板,斷裂的紋路像是被利斧劈的,但斷口邊緣卻有火燒的痕跡。昨天我們搭好展示臺後,阿德斯大人派了人守夜,據(jù)那些弟兄講,連一隻鬼也沒有靠近過,而今天的展示臺塌得那樣厲害--我覺得巫師或者魔法師施展了殘餘魔法的可能性比較大,不然無法解釋剛纔的情況。”
“我們之前得罪過巫師或者魔法師嗎?”孤兒開始頭疼,“而且得罪到非殺我而後快的情況,我實(shí)在記不起來了。你們幫我想想,主要是咱們挖出阿德斯大人的前後日子。”
………六六有話要說……
四更完成,撒花,鞠躬,下去休息了。大家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