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街道上,一抹身影踉踉蹌蹌的走著。嬌小的身影正是先前的黑衣人。
扶著牆,黑衣人左手撫著右肩,緩緩的走到一家小莊園前,身靠著門便倒了進去。
“小姐!”一個黑袍人從一旁陰影中閃出,接住倒下的身子,然後快速的奔進房間中。燈光下,黑袍人臉旁俊逸,竟是琴寒。
“小姐怎麼拉?”清月銀月和藥寒均匆匆的趕過來。
藥寒快速跑到牀邊握住韓洛冰的手,然後鬆了一口氣:“小姐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不過幸虧避開了要害,
只要精心調(diào)養(yǎng),便可無礙?!?
聽了藥寒的話,衆(zhòng)人都鬆了一口氣,琴寒在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有些顫抖。
藥寒寫了張方子抓了藥讓韓洛冰服了下去。幾人在其身邊守了一夜,雖然知道韓洛冰已無大礙,但仍是擔(dān)心的緊。
清晨,幽香陣陣的房間中,微風(fēng)吹佛。紗縵流蘇不住晃動,那從軟榻直垂到地毯上的如雲(yún)青絲也不住的飛揚,如幻似夢。
韓洛冰纖手一伸,將那散在地上的長髮抓了起來,精緻傾城的小臉很是蒼白,隱隱有些消瘦。
一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股藥味。韓洛冰柳眉一蹙,只覺得胃中一陣翻滾。
“小姐,喝藥了?!便y月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藥放到了桌上。
“先放著吧,我待會兒再喝?!表n洛冰搖了搖手,“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小姐……”銀月皺著眉想要說什麼卻見到韓洛冰閉上了眼只好依言退了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韓洛冰都快要睡著了,一個身影突然闖進來。韓洛冰一看,是琴寒。
“查的怎麼樣了?”
“怎麼沒喝藥?”琴寒皺著眉沒有回答韓洛冰的話反問道。
韓洛冰一愣,看著琴寒冰冷的眼中隱隱透出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忘了?!睕]等琴寒說話,又道,“察的怎麼樣了?”
琴寒一滯,心頭有些苦澀?!澳切┵量苋耸悄琴羾扰傻娜恕B}女是他們派的習(xí)俗,從小選出一定數(shù)量的女童帶入派中**管理,在上任聖女臨終時選出新任聖女。聖女擁有至尊權(quán)利,爲(wèi)全崛派最高的身份者。
那林清妍便是這一任的聖女。”
“她果然是聖女?”韓洛冰蹙著眉頭坐了起來,“既然如此,她之前爲(wèi)何想要接近我們?難道只是爲(wèi)了報仇?”想來想去無果,韓洛冰有些煩悶,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琴寒手握了一下,走之前帶走了桌上的藥碗?!拔易屻y月再煮碗藥來?!?
看著琴寒離去的背影,韓洛冰面色淡淡的,靜想了一會兒突然喊道:“清月,隨我出門!”
繁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小販店家的叫賣聲響徹雲(yún)霄。清月扶著
韓洛冰慢慢的走著,臉上滿是擔(dān)憂。
“小姐,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兒人那麼多,你的傷還沒好,萬一被碰著了……”
“清月,你當(dāng)我是什麼啊,碰一下又不會死,再說了……”
“冰兒?!闭?dāng)韓洛冰好笑的和清月說話時,一個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韓洛冰一愣,回頭看去,熟悉的紫衣映去眼簾。
堪稱妖魅的俊逸臉上帶著疲憊和一絲興奮,韓洛冰看著他,眼睛莫名的起了一層薄霧。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