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的命既然這么值錢。”李云龍自潮的笑笑,想不到趕了幾天的哭既然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難怪上午發現開封城里的武林人士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樣了。當時自己沒什么注意,現在看來他們已經認出自己來了。想了想以后李云龍對藍楓道:“藍兄,現在你和我做朋友后悔嗎?有這么多人來追殺我,以后可能要連累二位了。”
“后悔?為什么要后悔?李兄你知道嗎?我在聽了你所做的事情以后第一個感覺是什么?我告訴你,是佩服。如果是我我可做不出來。也只有李兄這樣的人才能做出來。我當時就在想如果碰見李兄,一定跟著李兄混。現在好不容易認識李兄,怎么會因為這件事情后悔呢!我說贏兄,你說是不是?”藍楓道。
“對,色鬼總算說了句人話。”贏風道。
“我說贏兄,你說什么?好擔我們是朋友,你既然這么說我。”藍楓‘憤怒’道。
“呵呵。”贏風笑了笑,一點也不見意藍楓的‘憤怒’。
“不和你說了,李兄,你知道不知道最近江湖上還發生了一件大事。”藍楓對李云龍道。
“什么事情?是青城派的沈天華被殺的事情?這在江湖上傳言是陰陽教的慕容范做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么器我還聽說這個慕容范現在就在開封。”李云龍道。
“這是有其事,但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藍楓道。
“哦,那是什么事情?”李云龍問道。
“是關于萬劍門的事情。”藍楓道。
“萬劍門?沒聽過。”李云龍想了想道。
“萬劍門的事情發生在三天前,三天前,萬劍門門主楚天翔達到開封,但是在當天晚上包括萬劍門上下所以人都在開封消失不見。”
萬劍門,落日帝國門派,成立至今已有百年歷史了,門下高手無數,更與落日帝國皇家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
這幾天經過眾女的介紹李云龍基本上對江湖上的門派有了大致上的了解,而這個萬劍門就是這其中之又一,所以聽藍楓這樣一說李云龍立刻就覺得這里面的不同尋常。李云龍問道:“按照萬劍門的實力能夠讓它在開封城神不知鬼不覺的消息除非是……”
“對,江湖上傳言是陰陽教所為。”藍楓道。
“陰陽教?青城派的事情不也是沒陰陽教所為嗎?他們到底要干什么?”李云龍好象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干什么?還不是稱霸武林。”贏風這時插口道。
“稱霸武林?有可能嗎?他們陰陽教雖然比一般門派要大很多,但是能夠和陰陽教相比的還有很多門派,它陰陽教憑什么稱霸武林?”李云龍冷哼一聲道。
“為什么沒有可能呢?今天由于武林大會要召開,大陸上各個門派都從一年前開始吞并比自己小的門派來壯大自己,現在離武林大會已經不到兩個月了,他們自己要加快行動了。現在在江湖上的勢力基本上已經分了十大勢力,只要到了大會召開之日這十方勢力只要有一方能夠戰勝對方就可以成為武林霸主,而現在的陰陽教是這十方勢力中最強大的,所以它陰陽教完全有可能稱霸武林。”藍楓解釋道。
“是嗎?就算這樣五大帝國能夠容忍這樣強大的江湖勢力存在嗎?要知道象陰陽教這樣的武林門派實力雖然強大,但是要和各個帝國比較起來還是不能比的。”李云龍道。
“對,李兄說的對,這個我到沒想到。”
開封城外的一個山莊里的一間院子里,數百名武士戒備森嚴,刀槍劍戟,映著日光,欺霜勝雪。侍衛押著一個青年男子上了車,后面一個臉色陰沉的老者隨后也上來,老者沉下臉,令人拿出一副鐐銬來給青年戴上,這鐐銬顯然是特制的,既重且韌,手足以鐵鏈相連銬在一起,以內力是無法掙斷。上了鐐銬,兩人對面坐著,老者忽道:“你的師兄和手下,可想念你得緊啊!”
青年一寒,聽出危險之意:“你把他們怎樣了?”他這一個多月未聽到自己師兄的消息,但暗想要自己投降,必不會輕易殺了這些人,今日是要攤牌了么?
老者不答。
待車馬停下,老者先跳下車去,上來兩名侍衛要扶青年下去,青年卻掙脫了,拉起手足間相連的鐵鏈,一陣丁零當啷的亂響,緩緩挪下車去。外面是一大片空地,大約是演武場。場地正中已跪著幾十人,分為三排,每個人都被一左一右兩名佩刀的武士挾持住,正是青年的師兄他們。遠遠地見青年來了,他們以目示意,青年也回報一笑,表明自己安然無恙。卻想:他定是要以師兄等人的性命來逼迫我了,我當如何是好?
武場前方的高臺上已設好了涼棚,老者落坐,令人將青年帶到自己身邊坐下。方道:“這些人對老夫不敬,已犯下死罪,我看你面上,饒他們不死,但死罪可饒,活罪難逃,我下令每日將他們鞭打一頓,打到昏死過去即停。楚門主,你就在此與我一起觀刑吧!”他這幾句話說得云淡風輕,旁邊的這個被老者叫楚門主的青年在旁邊已勃然變色,老者這招果然狠毒!若要自己日日來觀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兄部下受罪,豈不是比殺了自己更痛苦百倍?青年咬了咬牙,強壓下一腔怒火,轉過頭往臺下看去。
老者揮揮手,臺下便開始行動,一名侍衛頭目手持長鞭,慢慢地繞場走著,挑選第一個目標,走到左邊第二排時,轉了半圈,見第三排一位瘦瘦小小的少年惶惶地低下了頭,“就是你,出來!”頭目獰笑著,鞭稍一指,站在少年身邊的兩名武士立即將他拖出來。
這少年約十七八歲年紀,青年記得他叫周文耘,平時活潑好動,自己待他就如親兄弟一般,這會卻因關押多時而面色蠟黃,風一吹便似乎要倒下。周文耘被押到眾人之前跪下,面對高臺。執刑的人一把扯掉他的上衣,裸露出瘦骨嶙峋的身體,周文耘低著頭,并不看臺上的青年,身子卻在寒風中微微地顫抖,顯出心中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