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在她玫瑰花瓣般的唇瓣上吻了吻蕭逸坐起身稍稍整理一下床鋪她將沐之秋平放在床榻上趴好白皙修長的手指便輕輕地落在她的肩胛處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蕭逸按摩的手法很嫻熟自從第一次看見上官云清給沐之秋按摩頸椎開始他就留了心以前他每晚都要給沐之秋按摩頸椎幫她緩解疲勞后來她頸椎內(nèi)的七彩水晶取出來這個習慣卻保留下來隔三差五地他也會幫她做全身按摩所以沒按摩幾下沐之秋就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秋兒真的以為為夫就是那般貪吃的饕餮?”他的眉頭皺了皺“為夫雖然雖然很喜歡和秋兒在一起但為夫不喜歡看見秋兒臉上的倦容”
像是在極力忍受心疼又像是十分愧疚他的手指在她揚起的小臉上輕撫一下落在了她淡淡的黑眼圈上“不過一夜秋兒就瘦了!”
一股暖暖的氣流順著后心一點點注入沐之秋的身體立刻像久旱逢雨的秧苗般舒張起來百骸暢通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無限生機端得是舒服極了
蕭逸又在給她輸送真氣了難道昨夜疲倦的只是她一個他都不疲倦嗎?
沐之秋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會武功真的很好渾厚的內(nèi)力不但可以抵御外敵還能在關(guān)鍵時刻補充體力就像駱駝背上的駝峰哪怕在沙漠中缺水少食也能支撐著讓駱駝走出沙漠
怎地莫名其妙就又想起了駱駝?沐之秋啞然失笑
“怎么?”蕭逸的頭俯下來在她的頭頂上吻了吻
“沒什么!”笑容繼續(xù)放大“蕭逸?咱們倆已經(jīng)成婚你有沒有考慮給夜襲也安個家?”
“夜襲?”蕭逸替她按摩松骨的手停了一下繼續(xù)“秋兒心里可是已有了人選?”
“嗯!我觀察了好久夜襲總喜歡看著冬果發(fā)愣冬果以前就是暗衛(wèi)曾是夜襲的手下他們之間彼此熟悉也相互了解前年你陪我第一次回京靖王府發(fā)生爆炸冬果毀容也是為了救夜襲我那時候擔心夜襲對冬果是感激怕他誤了冬果一生不敢讓他倆走得太近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多心了夜襲像是真的很喜歡冬果他看冬果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
“秋兒何時變成了月老竟留意起這些來了?”
“你是高高在上的靖王爺自然不會關(guān)注手下人的幸福冬果現(xiàn)在是我的貼身丫鬟一心為著我夜襲在‘死亡村’里盡心盡力地保護了我兩年上回在‘死亡谷’還險些為我送掉性命他們便是我的親人我不留意他們誰留意他們?”
“若論親疏為夫覺得阿綠比冬果對秋兒還要維護得緊些便是因此這小丫鬟還有些不對為夫的眼緣總給為夫臉色看秋兒怎地對冬果比對阿綠要上心?”
沐之秋愣了愣“我也說不上來倒不是阿綠不好其實我也很希望阿綠幸福但是阿綠怎么說呢我總覺得她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按理說阿綠比冬果的性子柔和人也穩(wěn)重嫻靜但她的尖銳卻有些耐人尋味不像冬果那般直率真誠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你這般一說我倒真的忽略了阿綠姑娘家大了總該為她尋個好歸宿才是”
“呵呵!秋兒總是替別人想得周到如今既已嫁于我當多想想為夫才是……”
“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兒?現(xiàn)在倒開始與他們爭風吃醋起來?”
“秋兒說什么?既然為夫的真氣讓秋兒精力過度充沛都能辱罵為夫了那便開始與為夫雙修吧?”
“唔!蕭逸!你……”
冬果和阿綠吃了定心丸索性不再過多糾纏按照蕭逸的命令高高興興地將后殿廂房打掃收拾出來一應(yīng)擺設(shè)與先前的寢殿相同還按照沐之秋的喜好將寢室婚房布置得異常溫馨
蕭逸以前的生活比較節(jié)儉并不注重居住環(huán)境只要干凈整潔便好因此靈霞殿主殿空置的房屋甚多后殿廂房一直無人居住夜襲便命人將那條與浴室相連的通道封了通道兩側(cè)的門上落了兩柄大鎖
此番為了進出浴室方便夜襲便將之前的門拆掉了只留下屏風后的一個暗門索性換上珠簾如此更增加了幾分情趣
浴室本來就在靈霞殿正殿之后這般倒與后殿寢室距離更近一些出入也更加方便
原先的寢殿被靖王爺下令封了夜襲就在外面擺放了一長溜軟紗櫥柜一時間倒讓人忘記了以前這里是靖王爺?shù)膶嫷?
如此靖王爺和定邦使君大婚的第二日一對新人沒有走出過凌霞殿第二日王爺和新王妃依然沒有走出凌霞殿第三日還是沒有走出凌霞殿第四日和第五日靖王府的下人們都已經(jīng)習慣了再也沒有人胡亂揣測只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沐之秋一連五日過著真正米蟲般的生活肚子餓了蕭逸會將熱乎乎的飯菜喂到她的嘴邊渴了蕭逸會將熱茶遞過來想洗澡了蕭逸會將她抱進浴池一起泡鴛鴦浴累了蕭逸會給她按摩松骨輸送真氣在她恍恍惚惚間像哄小寶寶一般哄她入睡便是內(nèi)急入廁蕭逸都會抱著她去
她有點明白蕭逸為什么一定要將后殿廂房收拾出來作為以后他們夫妻二人的寢室這后殿廂房距離浴室當真比以前的寢殿要近得多
所以這五日別說下床便是抬抬手握個茶杯的機會蕭逸都沒留給她她和蕭逸就像一對連體嬰兒一分鐘也沒有分開過從生下來開始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靖王爺蕭逸像個忠心耿耿的貼身小丫鬟一般笑逐顏開地鞍前馬后體貼入微地伺候她
以前沐之秋很鄙視米蟲的生活可是現(xiàn)在有了蕭逸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覺得米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物種
當然得到享受的同時也得付出蕭逸可不是白伺候她的這廝依然執(zhí)著甚至癡迷地繼續(xù)著他的鉆研不過這樣的生活很好沐之秋很喜歡
王爺和王妃大婚的第二日梅香姑姑來帶回白綢之后太后的賞賜、皇上的賞賜、皇后的賞賜各位后宮妃嬪的賞賜和賀禮以及諸位皇子、公主的賀禮還有丞相府的賀禮便源源不斷地被送入靖王府只是誰也別想見到一對新人的面兒
就連為皇上、太后宣旨的太監(jiān)也是趾高氣昂地來匆匆宣讀了圣旨留下賞賜無法見到正主兒的面再無奈地搖頭回去了
當然沐之秋的回門也變成了空談丞相府眼巴巴地盼了好幾日也不見大小姐和新姑爺回門便是沐忠國帶著夫人江晚晴專門跑到靖王府來也吃了個閉門羹
第六日三月二十六靖王府的下人們終于看見王爺和王妃走出了凌霞殿一時間眾人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看見兩個主子個個都熱淚盈眶
看著含淚向他們行禮的冬果和阿綠沐之秋有點不自在要說這幾日唉!
冬果和阿綠足足打量了王妃五分鐘確定王妃的氣色非常好不但沒有瘦小臉兒反而圓了一些這才心滿意足地露出了笑容
蕭逸精神抖擻破天荒地看見每個人都會點點頭雖說臉上還是沒有笑容但這般和藹可親的王爺已經(jīng)能讓王府的下人們感動得頂禮膜拜了
整整六日未走進凌霞殿再次站在凌霞殿的正殿夜襲從不慌亂的心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蕭逸的眼皮剛抬起來夜襲就相當自豪地說:“啟稟王爺、王妃屬下和冬果、阿綠已經(jīng)完成了王爺交辦的任務(wù)!”
“嗯?”蕭逸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夜襲的意思目光卻掃向身邊的沐之秋一只手仍緊握著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卻端了茶杯小心地送到她嘴邊“慢慢喝莫要燙著!”
夜襲愣了一下王爺?shù)降子袥]有聽他說話啊?不過好在王爺也沒發(fā)怒若是擺在以前恐怕這會子王爺已經(jīng)一掌把他劈出去了
下意識地看向王妃沐之秋的目光也正好奇地望過來“夜襲?王爺叫你和冬果、阿綠干什么了?”
遲疑一下夜襲道:“王爺不是命屬下將沐之冬那妖女變成駱駝嗎?冬果和阿綠幫忙屬下已經(jīng)成功將沐之冬變成了駱駝!”
“啊?”沐之秋倏地一下站起來
蕭逸沒料到她的反應(yīng)如此激烈手上的茶杯被她撞得晃了晃好在茶水并未潑出來但他已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此事以后再說秋兒先喝茶!”
“還喝什么茶?”一把奪了茶杯放下將蕭逸拖起來“走走咱們?nèi)タ纯匆挂u他們到底怎么把沐之冬弄成駱駝的”
蕭逸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額角順手拎起椅背上的披風給沐之秋穿上這才帶著夜襲、冬果和阿綠直奔地牢
沐之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地牢了上回她就在這里見過蕭逸審訊倭人奸細這次再來她有點激動說實話當時聽見夜襲和阿綠吵架她也沒多想那些話也是順嘴說出來的現(xiàn)在夜襲說他們已經(jīng)按照蕭逸的命令辦好了她實在很好奇沐之冬倒是變成了什么樣的駱駝?他們是不是真的在沐之冬的背上?
話說她的整容手術(shù)在“死亡村”里做了整整大半年冬果和阿綠就算見習也已經(jīng)是兩個非常合格的見習醫(yī)生了難不成她倆和夜襲一起給沐之冬做了一臺整形手術(shù)?
整形手術(shù)?沐之秋不由地哆嗦了一下那幾個家伙沒那么腹黑吧?要是把女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給整到背上去對于沐之冬來說大概比直接殺了她還要命。
可是看見沐之冬的時候沐之秋就知道自己的猜測被驗證了夜襲他們?nèi)齻€不但腹黑簡直還有點殘忍不過這樣的殘忍當真令人感到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