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母妃知道對不起你,可是眼下卻是要發(fā)展實力的時候,你萬萬不可這般灰心!”
玉曉青拉著他的手,她知道這樣做非常對不起上官寒,可是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要怨恨也是沒有用的。
上官寒的拳頭在袖子里面狠狠地抓住,玉曉青說得對,眼下最好還是要壯大自己,所以這事情必須要壓下去。
更何況身后有了整個西疆,這事情何樂而不為呢?不正是可以壯大自己的好時機?只要扳倒東陵皇室,他上官寒還怕誰會取笑自己?
“北堂瑤就是不同意,我相信寒兒一定有所懷疑,而且她已經(jīng)謀劃了很久,東陵的地下勢力遍布四國,這時候我們需要給她再來一擊!”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非常重大的了,結(jié)果玉曉青卻說出來更大的事情,睜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玉曉青。
北堂妖居然活著,而且還就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站著,他卻一直被蒙在鼓里,這么大的怨恨,他怎么能吞得下這口氣?
難怪自從這個女人出現(xiàn)之后,他的一切計劃都已經(jīng)被打亂了,而且還偷偷地把東陵地下勢力給壟斷,自己居然一點感覺有沒有,真是深謀遠慮!
“母妃,接下來,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上官寒陰狠的看著不遠處的風景,好像外面就站著北堂妖,這個女人在他成親的那天居然如此讓他難堪,還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撓他要做的事情。
看來南宮芷的事情她也是有份的,到時候他倒是要問一問,之前還跟自己郎情妾意的女人,為什么要變成這個樣子!
有了西疆的人介入,還有南宮芷的鼎力相助,上官寒現(xiàn)在如虎添翼,再加上宮里還有南宮舒琴的幫助,他非常順利地拉攏了兵部的人。
“小姐小姐,韓晨剛剛來消息,說有大批的官兵圍著了成衣店!”
錦靈氣喘吁吁的跑到院子里面來,北堂妖原本還在合計著該怎么把這些大批的武器運到南安去,因為今天看見了夜予歌,可以靠著他的勢力把這東西名正言順運過去。
韓晨已經(jīng)把四國的商業(yè)路線都穩(wěn)定下來,接著就該逐個奪取,可是這時候為什么成衣店會被官兵圍剿?
“你說誰傳過來的消息?”北堂妖語氣中夾雜著驚訝,以為錦靈可能說錯話了,這事情是不能看發(fā)生的。
可是事實就是那樣,錦靈喘口氣繼續(xù)開口,“很多官兵圍著成衣店,韓晨說恐怕要出大事情了!”北堂妖連話都沒有聽完,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錦靈暗叫不妙,趕緊叫風栩去告訴夜煌,其實夜煌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沒有防備,上官寒動作居然這么快。
得到消息時正在宮里跟東陵楚下棋,“皇上,兵部來人了,說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上報!”公公看著兩人依舊在下棋,雖然不好打擾,可是這兵部的確非常著急。
東陵楚手里的白子落下,之后大笑看著夜煌,“皇弟,你今天可是心不在焉呀,要是用兵,你可是要棄城了,哈哈哈!”
爽朗地笑聲傳出來,夜煌修長的手上還拿著一枚黑子,眼神有意無意地飄向某個地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最終手里的棋子落下,卻沒有放在棋盤里,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皇兄棋藝見漲,臣弟也望塵莫及了。”
東陵楚看著他這個樣子,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卻捂住嘴巴咳嗽兩聲,蒼白的臉咳嗽得有些通紅,“不是兵部來人了嗎?人呢?”
咳嗽完之后叫了一聲旁邊的公公,夜煌依舊沒有站起來,半躺在椅子上,東陵楚就坐了下來,等著兵部的人過來。
“皇兄,不知道這兵部今天可有什么事情?”在他入宮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兵部找了人去把成衣店圍住,把小四跟黑御都放在成衣店等著北堂妖。
這個女人十分重視這一塊,并且是防不勝防,他得在東陵楚旁邊等著兵部的人過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壓下去!
“微臣參見皇上,夜王爺!”兵部的尚書大人是個年邁的老頭莫懷清,夜煌只是粗略地看了他一眼,這人是南宮舒琴的表舅,怪不得事情這么迅速。
東陵楚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說話,莫懷清掃視一眼主位上的兩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么說,“皇上,微臣斗膽請夜王爺先行回避。”
東陵楚疑惑的看著莫懷清,又看了一眼夜煌,這事情莫不是跟夜煌有關(guān)系?但是卻不悅地看著莫懷清,“有什么就趕緊說,支支吾吾地你老糊涂了還是怎么著!”
莫懷清被東陵楚吼了一聲,趕緊就撲通跪下,夜煌卻在一邊什么也沒有說,拿著一杯茶斯文的喝著,絲毫不在意他說的話。
雖然夜煌什么都沒有說,可是莫懷清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席卷全身,哆哆嗦嗦地卻必須要說,“在東陵境內(nèi)查貨大批兵器,這幕后之人微臣已經(jīng)查清楚,是....”
接下來他又不說了,夜煌拿著杯子的手也微微抓緊,眼神瞥他一眼,依舊默不作聲,東陵楚卻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咳咳咳。”
說完又咳嗽幾聲,大殿里面的氣氛極其緊張,莫懷清跪在地上不知道該不該說,看著夜煌好像并不生氣,可是卻已經(jīng)夠讓人畏懼。
心里已經(jīng)暗自咒罵南宮舒琴,吃飽了撐的這個差事居然敢讓他來做,要是這件事情不成,北堂策沒有倒臺,那么倒臺的就該是他了!
“皇上,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北堂策,他欺君罔上,居然敢在暗地里囤積兵器,這可是要密謀造反呀!”
“放肆!”莫懷清一把這話說出來東陵楚氣得直接拍了桌子,為得不是北堂策是不是做出這種事情,而是因為他直接把這話給說出來。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他居然敢直接就說是北堂策做的,這可就是誣陷,別以為他不知道莫懷清是誰的人,自己還沒有死,這些人卻這么迫不及待!
莫懷清被嚇到,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把自己的額頭都已經(jīng)磕破了,“皇上,微臣沒有證據(jù)不敢亂說呀,這兵器就在大街中央的成衣店里,您一查就會知道的!”
莫懷清磕頭磕得碰碰直響,因為這稍一不慎可是會被殺頭的,現(xiàn)在的官兵已經(jīng)把成衣店團團圍住,就等著東陵楚一聲令下就可以去徹查。
南宮舒琴的消息不知道可不可靠,反正要是不成就抱著一起死好了,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東陵楚不信也沒有辦法。
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私藏兵器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他不相信北堂策會這么糊涂,大殿里面安靜下來,東陵楚順著視線望過去。
看著一臉從容的夜煌,“皇弟,你怎么看這件事情?”昨天夜煌說的事情才傳進自己耳朵里面,現(xiàn)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東陵楚怎么都要問一下夜煌。
這么說還是要聽一下他的意見,如果夜煌真的要保北堂妖,那么他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畢竟北堂瑤可以保,不過北堂府可就難辦了。
夜煌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莫懷清,眼神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里就立馬快被嚇到要跳出來。
夜煌跟北堂瑤的事情全東陵都知道,不過他們的目的不是北堂瑤,而是整個北堂府而已,“夜王爺,這件事情的確全部屬實,微臣不敢亂造謠!”
破罐子破摔,他必須要統(tǒng)一口徑,不然會死得更快,夜煌正想說話,不料外面的太監(jiān)又傳進來一句,“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隨著一聲尖銳的喊聲,門外走進來兩個女人,笑著看著東陵楚,“臣妾參見皇上,參見夜王爺!”
南宮舒琴看樣子似乎心情不錯,居然連帶著夜煌都請安了,不過北堂曉的心情也不是一般的差,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居然還笑得出來?
南宮舒琴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北堂曉,不管在什么時候都笑得出來,好像北堂府的事情跟她毫無關(guān)系一樣,東陵楚也正是喜歡她這樣不沾親帶故的態(tài)度。
“你們兩個人怎么過來了?”很顯然東陵楚的語氣不悅,估計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南宮舒琴還真的是不想讓自己省心!
“皇兄,本王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了!”
夜煌沒有心思看著這兩個女人在勾心斗角,東陵楚也知道這件事情了,那么他的確該去看看那個小女人,可不能讓她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
南宮舒琴知道夜煌要去幫著北堂瑤,可是天然本來就是阻止他的,等著北堂瑤入獄的那一刻再去見她吧?!
“王爺怎么那么快就走了,本宮還說找王爺說說家常的。”南宮舒琴不怕死地想攔住夜煌,要是他去了,保不準就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地上的莫懷清依舊跪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大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