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聽到接下來的話也立馬跑了出去,北堂府的藥材他都幫北堂妖搬過來了,而且盤天龍也只有他知道在哪里。
北堂妖知道自己心里想得跟老頭想的是一樣的,而且自己看得那本醫書的確沒有白費,上面的確清清楚楚地記栽著這件事情。
酒已經燒開,老頭千叮嚀萬囑咐,夜煌到時候必須要克制北堂妖的行動,而且還得在里面泡上兩個時辰,夜煌當然是接受的。
雖然知道這個老頭說的話可能有些危險性,可是她也已經等不了那么久了,抱著她進了浴桶,里面濃烈的酒香充斥著整個屋子。
北堂妖明明酒量就不行,而且還聞著這么一大桶的酒,居然還是陳釀,夜煌總算知道老頭子為什么這么說了,可是也慢慢奇怪,為什么老頭子會這么了解北堂妖?
“兩個時辰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嗯?!?
夜煌抱著北堂妖的身子,浴桶夠大,能容下兩個人,于是拿出老頭子給的丹藥,喂北堂妖服下,原本已經沒有力氣的北堂妖也漸漸感覺有了力氣。
手也可以抬起來了,夜煌心里欣喜,看來老頭子的藥的確有用,“妖兒,你感覺怎么樣?”
夜煌看著北堂妖的臉色好了一些,臉上的歡喜之色也難掩興奮,立馬開口問到,可是北堂妖卻感覺身子慢慢燥熱了起來。
這股熱來得特別的快,讓她都沒有時間可以接受,“這水,是不是太熱了?”北堂妖的臉頰也開始通紅,夜煌摸著她的臉蛋。
感覺到火一般的燙而且這酒的溫度剛剛好,為什么她會感覺到熱?不多時,北堂妖的手又立馬伸起來,“你……夫君?”
弱弱的聲音帶著嬌呵,除了那晚洞房花燭,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北堂妖叫他夫君,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心里的某處柔軟被觸動。
“乖,再叫一次?”他不知道北堂妖是怎么了,知道現在的她特別嫵媚,而且就連身子也有些好轉了,至少力氣已經回來了,臉上也變回了正常。
一只玉手環上了他的脖子,而且北堂妖卻像不受控制一樣,一直往夜煌懷里鉆,她的身子也格外地發燙。
突然想起了老頭說的話,無論到時候她做什么,自己都要克制,可是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克制,一個正常的男人,懷里是心愛的女人,而且兩人的肌膚還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真的好熱,我想……”北堂妖迷離的眼神對上了他暗色的眸子,夜煌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幾乎要抓狂,放在她腰間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北堂妖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將唇就貼了上去,生澀的吻著他的唇瓣,夜煌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于是將她更加抱緊,加重了這個吻。
外面的人等得是心急如焚,陳周之在四周走來走去,小四跟黑御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如一個雕像一般。
錦靈的眼睛都已經哭得跟個核桃一樣了,小四只是瞄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那天進宮,她沒去,因為會北堂府去照顧藍素去了。
回來就看見北堂妖變成這個樣子,卻沒有敢去告訴北堂府的人,不然藍素一定會傷心欲絕,“神醫,你這辦法到底有幾分把握?”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風栩,就連靜白也站在身后,一臉的著急,就在瘟疫爆發之后,北堂妖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哥哥的藥給找到了。
因為在老頭的藥圃里,正好看見了那么一下株的小東西,這個量也足夠治好靜白的哥哥,所以她現在非常擔心北堂妖的身子。
老頭子見兩人都質疑他,但是卻沒有生氣,這個辦法他也是聽說,并沒有實踐過,效果到底怎么樣,還是要看運氣。
如果夜煌把持不住的話,那么兩人就一起作對苦命鴛鴦好了,要是把持住了,起手也不一定見得就是好了,所以這之間是一個兩難得抉擇,只能憑運氣。
“耐心等吧,我知道這個小丫頭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不然也不會……將這怨恨帶到了這一世?!?
后面的話大家沒有聽見,可是坐的近的陳周之卻聽見了,這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只知道北堂妖是北堂府的嫡大小姐,其他的什么上一世?
大家又立馬安靜了下來,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夜幕快要降臨的時候,夜煌終于抱著北堂妖出來了,而且衣服已經換好,北堂妖的臉色看上去好了許多。
臉上居然還夾雜著一抹紅暈,在他懷里安靜地睡著了,誰也不敢上去打擾,看著這個情形,似乎北堂妖好了!
“哈哈哈,看來我的醫書里又可以加一項了!”
老頭子看著夜煌將北堂妖抱進房里的身影,不由得大笑出聲,陳周之聽著他的話一頭霧水,當年就是這么狂妄,所以留守無憂谷的人是他。
怎么也就幾十年的功夫,他居然像是變了個樣了,居然連這種蠱毒都能蒙對了!
“死老頭,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周之拉著想走的老頭,想要從他嘴里套出一些話來,可是老頭子好像并不打算告訴他,自古自地走了,陳周之依舊不死心,追上去繼續纏著他。
房里已經點燃燭光,夜煌看著床上安靜睡著的北堂妖,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之后俯下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剛剛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她跟自己說,真的好愛他,而且這也是她最主動的一次,雖然他知道肯定跟這藥有關系,可是卻還是沒有忍住……
最后她暈倒在自己身上,那時候真的要快瘋了,以為她出事了,沒有想到只是睡著了而已,“以后,沒有誰再敢欺負你,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他不想再讓北堂妖受到傷害,不管是誰,他都照殺不誤!
夜王府只是短暫的陰霾度過,由于夜煌下令,這件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說,夜王府的人知道就行了,而且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你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一樣會來找你,第二日天還沒有亮,宮里就已經傳出消息,說東陵天死了,而且兇手是誰也也已經知道了。
一時間大家都紛紛猜測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東陵楚連早朝也沒有上,因為身體越來越差,他也是再也沒有辦法再管那么多。
“皇上,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這四皇子死得蹊蹺,還需要你為他洗清冤屈的呀!”
南宮舒琴一臉的背痛之色,可是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笑意,東陵楚卻并沒有看見,只是心里卻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她遞過來的茶東陵楚并沒有接過來,而是眼神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南宮舒琴被他看得有些慌亂,為什么這么看著她,難道自己被發現了?
不過她想了一下,這是不可能分,就連北堂曉那個女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而且上官寒安排得極其周密,不可能有差錯!
“你那天,去四皇子宮里做什么?”
北堂雅死了,東陵天當然就直接回宮里住了而且那天之后連魏無忌也不見了,所以東陵天整天都是郁郁寡歡地,恨度毒了北堂妖。
南宮舒琴眼珠子轉動一下,看來這個老不死的還真的發現了什么,只是她絕對不能承認,不然那件事情就進行不下去了。
臉上堆著笑意,扭著腰肢慢慢走了過去,“皇上你說什么呢,臣妾這幾天都沒有去過四皇子宮里呀!”
東陵楚看著她居然還在裝糊涂,氣不打一出來,可是卻沒有證據,那天只有夜煌來了宮里,而且這些人都是看見的,唯獨沒有看見這個女人。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他必須要找到證據,才能證明一切,“好了,沒去過就算了,下去吧?!?
不耐煩地揮揮手,一點也不想看見她,因為她的性子跟北堂曉的恰好相反,南宮家也跟上官寒聯姻,過往上官寒的種種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想不讓人聯想到那個方面都有些難,“是,臣妾遵命?!蹦蠈m舒琴笑著退了下去,在早朝的時候已經叫自己的哥哥,聯絡大臣上奏。
只要徹查東陵天的事情,那么北堂妖的小命就算沒有栽在蠱毒上,也會被東陵楚給了結了,之前仗著夜煌有免死金牌,可是現在呢?
“皇上,這大臣已經分成兩派,說要徹查四皇子跟皇子妃被殺一案,您說這可怎么辦呀!”
公公在一邊有些著急,他知道東陵楚心里是偏向夜煌的,所以也就連帶著偏向北堂瑤,可是朝上的局面已經變成了這樣,存心就是想要夜王妃死呀。
東陵楚劇烈地咳嗽幾聲,看來他的日子也不多了,要是再不把這件之前處理好,等到他一不小心去了,夜煌到時候就是孤立無援了。
“叫太子過來?!?
公公應了一聲,趕緊叫人去叫東陵央了,太子是貴妃娘娘的兒子,他一定會站在北堂府這邊眼下的朝堂已經不是東陵楚能控制的了,他現在真的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