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貍,老狐貍!”胖子低聲罵道,反而被自己的話套住了,淵罪長老始終都會對易圖出手,而且出手理由都十分正當。
“原來沉淵宗已經成為了來去自如的地方,那么為何我宗門的弟子,還被捆在沉淵宗之內!”天空中飛來一頭大象,靈力顯化的大象,一個中年人坐在大象背上。
“其中有所蹊蹺,待此事查明之后,定然會放你了四象宗弟子!”淵罪長老道。
“查明?還要需要多少時間?無故扣押我四象宗弟子,莫非真以為你沉淵宗可以一手遮天!”對方道。
“項壁,你說話過了!”淵罪長老道。
“你沉淵宗的做法亦過了!”項壁冷冷回道。
“這里是最淵層,九經天重地,一切可疑之人,都需要謹慎對待!”淵罪長老道。
“少拿這當接口,扣押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一句話,今日你放不放人!”項壁霸氣上來。
“原因未明,不能放!”淵罪長老亦強硬回道。
“沉淵宗實在霸道,我都看不過眼!”一衛開口。
“你們想要破壞最淵層?后果你們想好了么?你們能夠承擔?你們的實力可以承擔?”淵罪長老冷冷道。
“休想用這個借口壓人,我只不過是為了接回四象宗弟子!”項壁道。
“各位真巧!”突然間,一個英俊的身影從半空之中幻化而出。
一見到這人出現,淵罪長老三人的面色都微微一變。
此人神態自若,嘴角帶笑,一雙眼睛帶著絲絲邪氣,“我亦是來尋人的,可以與項壁長老有個照應!”說話時,眼睛在地面一掃,目光落在閉月身上,身體一閃,已經出現在閉月身前,伸手就要拉著閉月的腰。
“住手!”淵罪長老大手拍來。
男子手掌輕輕一擺,已將對方的力量震散,另一只手依然不停。
眼看就要得手,旁邊伸來一只拳頭,打向他手腕。他眉頭一挑,手臂靈力散發護手,沒有在意這一擊。
這個拳頭輕易沖破靈力防護,打在手腕之上,手掌就這樣被打開,當他再想出手之時,閉月已經遠離。
“姑娘,你跑不了!”他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身體一閃,準備過去,四周突然凝固,他擺擺手,居然難以掙脫,催動靈力,才從空間之中突圍。
“花居士,她不是你要找的人!”淵罪長老道。
“淵罪長老,此言差矣,但凡是美女,都是在下要找的人。”花居士道,沒有繼續出手,不過眼睛依然看著閉月。眼角余光見到易圖,殺意凜冽。
隨后他的眼睛又一掃,見到女子后,身體一閃,又想上前,女子快速飛向五淵鎮,淵罪長老出現護著,花居士無法臨身。
兩次好事都被破壞,花居士有點憤怒,他冷冷道,“淵罪長老,莫非這就是沉淵宗的待客之道!”
“花居士,你的行為亦不是客人之道!”淵罪長老回道。
兩人雙目對視,氣氛沉默下來。突然間,淵罪長老面色變了變,目光往之前離開的方向望去。
“哼!”項壁冷喝一聲,身下的大象沖向五淵鎮。
“放肆!”總鎮地長大手一拍,把大象轟碎。
大象化作靈力散開,形成一個陣法,將五淵鎮困住。總鎮地長出手阻攔,項壁一掌轟出與對方打起來。
淵罪長老亦出手,花居士攔下。
“一衛,你還沒有打開五淵鎮!”間公子開口。
“是!”一衛轟向五淵鎮。
老人現身,與一衛對轟一掌,他修為實力都不及對方,被打得往后飛去。
陣法出現一道光柱,直飛進入五淵鎮深處,六道人影從順著光柱而來,正是計侔幾人。
“你們幾個不能離去!”淵罪長老大喝,催動鎮罪壓,陣法立時不穩。
“五木,還不出來!”就在這時,天空一角出現另一道光芒射入五淵鎮深處,這倒光芒引下一個人影,他就是五木。
淵罪長老立時催動壓力鎮壓,光芒處爆發一股強大的靈力,將壓力擋下,這么一阻礙,五木已經飛出五淵鎮。
淵罪長老出手攻擊五木,“你亦不能離去!”
“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就是沉淵宗最喜歡用的伎倆!”救下五木的聲音道,一棵大樹拔地而起,把淵罪長老的攻擊全部攔下來。
“你若是不滿,盡管出手!”淵罪長老一掌下來,壓力從天而降,大樹頂發出嘩啦啦之聲,樹枝搖曳,折斷了不少。
“我早就想領教長老的高招!”對方道,樹葉散落,如同偏偏起舞的蝴蝶,一部分飛向五淵鎮,另一部分飛向淵罪長老。
淵罪長老發力震散樹葉,他一分神,項壁趁機催動陣法,將四象宗六人救下。
“告辭!”項壁準備離開。
“你們不能離開!”淵罪長老發動攻擊阻攔。
“淵罪長老,你雖然厲害,但是要同時對付我們二人,恐怕還沒有這個本事!”項壁停止,反手一掌,一頭大象沖撞向五淵鎮,與樹葉相互配合,力量十分強大。
“憑你們二人就想逃離五淵鎮?你們自視太高了!”淵罪長老冷笑道,一拳轟出,將樹葉與大象打出一個大洞,不過并沒有將其打散,力量依然在攻擊。
“開啟五淵陣!”淵罪長老道,五淵鎮突然飛沙走石,城墻拔地而起,一股強大的力量繚繞,攻擊還未接觸城墻,就便轟然而碎。
城墻完全出現后,地面仍然在震動,震源是外圍之地。
“公子,他們要把整個范圍完全籠罩在五淵陣之內,小心!”一衛提醒間公子。
“你可有把握離開?”間公子暗問。
“可以保護公子安然離去!”一衛道。
“再看看!”間公子心中有數。
“淵罪長老,你想把我們一起困難起來?”項壁道。
“只要留下他們幾個,你們兩人,大可離開!”淵罪長老道。
“若是留下了五木,我穆從顏面何在!”救五木之人道。
“若是被你救走這個小輩,我沉淵宗顏面何在,穆從,項壁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若不走,聚會留下來吧!”淵罪長老語氣強硬,十分強勢。
“哼!我到要看看你憑什么留下我們!”穆從冷哼一聲,大樹猛然一震,地面開裂,巨大的樹根一直往外蔓延,既有通向五淵鎮,又有通向外面范圍,這個地面因為樹根的出現直接被破壞。
樹根來到城墻之前,被靈力阻擋,無法繼續深入。項壁手掌握拳,一個巨大的拳頭轟出,正面擊向城墻。
即便兩人聯手,對于城墻沒有任何傷害。
僅僅交手一擊,外面的城墻已然高聳,里面的范圍彌漫著一股壓力,靈力凝固,眾人在這股壓力,顯得十分不舒服,即便是一衛與花居士亦感覺到陣陣壓力,眼睛不禁微微一縮。
“公子,應該離開了!”一衛道。
間公子沉吟片刻,點頭!
一衛翻出一把長劍,靈力凝聚劍身,劍芒刺天,在壓力之下劈開一個缺口,帶著間公子快速離去。
“走得真快!”花居士嘴角帶笑,身體一閃,在來到閉月身前,伸手抓向閉月手掌,“姑娘,此地危險,我們到安全的地方賞花!”
一旁的易圖右臂揮出,打向花居士手掌。這一次,花居士早有準備,輕易躲過這一擊,還一巴掌打向易圖腦袋。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腦袋只有一個!”花居士依然嘴帶微笑,手掌已經把易圖的退路封住,這一擊定然能夠把對方的腦袋打爆。
易圖身體被封,魚尾巴一擺,身體掙脫一手拉著閉月,快速遠去。
“小子逃跑的手段不錯,很可惜,你今日遇上了我,我看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夠逃掉的。不過你放心,你不是獵物!”花居士邊說邊發力,又再來到閉月身邊,繼續抓向閉月的手掌。這一次,速度快上幾分。
易圖速度爆發,帶著閉月再一次逃過了對方的手掌。
“小子,你若是再逃,就真的要激怒我了!”花居士語氣漸冷,壓力越來越大,沒有時間浪費,他認真起來。
手指一點,之間鮮花盛開,花瓣轉眼變大,把易圖兩人的范圍包圍起來,花蕊與毒蛇向兩人射來。即將臨身時,花蕊如然下垂,花瓣亦快速枯萎。
花居士面色微變,知道淵罪長老對他出手了,眼睛露出一絲遺憾,當機立斷,舍棄閉月往往飛去,方向正是一衛劈開的缺口。
一衛兩人已到缺口,就要逃離之際,一團黑影從天而降,將缺口堵住。下降的壓力把一衛兩人撞下地面。
“沉淵宗,你敢對公子出手!”一衛大喝。
“這里不是沉淵宗,是五淵鎮,是淵上牢地,更是最淵層!”淵罪長老語氣越來越低沉。
“在下知道這里是最淵層,外人闖不得,在下馬上離去!”花居士順勢道。
“你們都不能離去!”淵罪長老道。
“為什么?”花居士看著對方問道。
“在最淵層鬧事,該當何罪?”淵罪長老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