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個時候,宋靳墨會親親她,霸道的咬住她的。
可是,現(xiàn)在,宋靳墨卻什么都沒有做。
這個樣子的宋靳墨,讓安暮晚覺得非常陌生。
安靜奢華的辦公室,除了宋靳墨敲擊著鍵盤的咔咔聲之外,什么聲音都沒有。
安暮晚深呼吸一口氣,安靜的看了宋靳墨許久之后,見宋靳墨認(rèn)真地看著電腦,似乎真的沒有辦法理會自己。
安暮晚才有些失望的移開目光,離開了這里。
安暮晚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后,宋靳墨原本一直對著電腦的眼眸,悄然的回過神。
他一直看著門口的位置,深邃的瞳孔,仿佛暈染著些許奇怪的光芒。
轉(zhuǎn)瞬即逝,瞬間消失不見罷了。
……
“可以走了嗎?”
安暮晚失魂落魄的從宋氏集團(tuán)出來之后,便去了碼頭的位置。
宋霽琰正在那里等著安暮晚,看到安暮過來之后,宋霽琰不由得意味深長的看著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情緒有些失落的看了宋霽琰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便上了船。
“安暮晚,離開之后,就不要在回來了。”
看著坐在船上的安暮晚,宋霽琰突然朝著安暮晚這個樣子說。
安暮晚看著宋霽琰扭頭離開的背影,看著夜幕漸漸的變得深沉下來。
她的心,莫名的一陣顫抖。
她摸著肚子,坐在船上,想著剛才看到宋靳墨的那種樣子。
男人深邃的瞳孔,一直在安暮晚的腦海中。
想著宋靳墨的霸道,想著宋靳墨笨拙的溫柔。
一切的一切,仿佛幻燈片一般,不斷的涌現(xiàn)著。
清晰的有些可怕。
最終,安暮晚起身,朝著船長道:“抱歉,我不想要離開了,請你將我送回去,好嗎、”
“可是,宋先生要求我們將你送道禹城去。”
“我不想要去了。”
禹城,是一個很美麗的城市,安暮晚一直想要去那個城市生活。
而安暮晚也想要逃離宋靳墨的身邊。
就像是宋霽琰說的那個樣子。
以宋靳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等到宋靳墨知道她離開之后,恐怕已經(jīng)很久了。
就算是宋靳墨最后想要將安暮晚抓回來,只怕也是無能為力吧?
可是,不知道為何,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船只。
安暮晚的心情,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惶恐。
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宋靳墨的身邊,再也沒有辦法看到宋靳墨了,安暮晚感覺心臟被人刺穿一般。
這種窒息的感覺,快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都給淹沒了。
安暮晚沒有辦法忍受這種痛苦,沒有一點(diǎn)的辦法。
船長看著安暮晚這么堅(jiān)持的樣子,原本是想要拒絕的,最終還是才沒有辦法看著安暮晚這幅哀求的樣子,同意了安暮晚的要求。
船原本已經(jīng)開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要回到京城的話,只怕要到第二天的中午了。
安暮晚坐在船艙里,看著深沉的夜色,心下卻有些不安。
這股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跟著安暮晚,如影隨形一般。
仿佛馬上就要發(fā)生什么大事情一般,安暮晚整個人都有些焦躁起來。
……
“她走了?”
半夜三點(diǎn)多鐘。
宋靳墨按壓著
脹痛的眉頭,一雙被紅色血絲包裹住的眼球,在深沉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滲人。
聽到宋靳墨的話,莫林的腦袋,不由自主的微微低垂著。
他甚至不敢開口和宋靳墨說話。
宋靳墨嘆了一口氣,笑得異常悲涼和冷酷道。
“走了,就走了吧?安暮晚……不要在出現(xiàn)了。”
他原本,就不應(yīng)該繼續(xù)奢求的,不是嗎?
“老板,是要回別墅嗎?”
莫林看著宋靳墨凌亂而帶著沉悶的臉,淡淡的問道。
宋靳墨回過神,按壓著脹痛的眉心,嘆了一口氣道:“回去吧。”
也是時候要處理一下宋霽琰了。
當(dāng)宋靳墨作者車子,就要回到別墅去的時候。
不想,在半路的時候,宋靳墨的車子,竟然被人安裝了炸彈。
在半夜三點(diǎn)五十的時候,宋靳墨的車子,在行駛?cè)h(huán)的路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隨后,整個身子,便被炸毀了,在京城的夜空下,增添了一抹絢麗的顏色。
一瞬間,整個京城的大大小小的報(bào)紙,甚至是媒體,爭相報(bào)道了這個新聞。
大家都在猜測,究竟是誰,在對付宋靳墨。
先是泄露宋氏集團(tuán)的商業(yè)機(jī)密,現(xiàn)在竟然還想要宋靳墨的命?
可見,這個人的手段,真的是非常厲害的。
安暮晚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diǎn)種了。
她直接打車去別墅里。
誰知道,坐在車上,就聽到了司機(jī)面前的廣播,正在播放宋靳墨被炸身亡的消息。
“昨晚凌晨三點(diǎn)五十分,在三環(huán)的位置上,宋氏集團(tuán)的總裁,宋靳墨,被不明人士安裝了炸彈,被炸身亡,案情正在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中,歡迎關(guān)注后續(xù)報(bào)道……”
宋靳墨……被炸身亡?
她是在做夢嗎?
一定是的,她肯定是還沒有睡醒,所以才會聽到這個消息。
“小姐,你怎么了?你的臉色不太好。”
司機(jī)看到安暮晚難看的臉色,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安暮晚畢竟是孕婦,司機(jī)自然是擔(dān)心安暮晚會出什么問題的。
可是,安暮晚的全部心思,都在剛才的新聞上。
女人那雙空洞的眸子,帶著恐懼的盯著的窗外。
“剛才的……新聞……是什么意思?是虛假新聞?還是炒作?”
“什么虛假新聞?這個是真的,聽說就是發(fā)生在今天事情。”那個司機(jī)聽到了安暮晚的話之后,回頭看了安暮晚一眼,解釋道。
“怎么可能?宋靳墨怎么可能會死?”
安暮晚用力的抓住肚子上的衣服,目光恐懼的看著司機(jī)說道。
宋靳墨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會死的,這一定是假的。
對,沒有錯,宋靳墨肯定是想要讓她回去,故意發(fā)布這個虛假的新聞。
“聽說是因?yàn)檐囎颖话惭b了炸彈,然后……”
“不是,宋靳墨不會死的。”
“小姐?你怎么這么激動?”
司機(jī)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jīng)被安暮晚給打斷了。
安暮晚異常古怪的情緒變化,引起了司機(jī)的注意。
司機(jī)有些奇怪的看著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讓司機(jī)停車之后,便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她走到了賣報(bào)紙的地方,買了一份報(bào)紙,報(bào)紙
上的頭條,也是關(guān)于宋靳墨被炸身亡的消息。
安暮晚的身體倏然的僵硬的不行。
她的面容,帶著些許恐懼。
“不是這個樣子的,宋靳墨,怎么可能會死?宋靳墨。”
安暮晚將報(bào)紙扔到地上,抱住肚子,朝著宋氏集團(tuán)走去。
她來到了宋氏集團(tuán)的時候,宋氏集團(tuán)的四周,都擺滿了白色的花圈。
宋靳墨……真的……
“小晚,小晚。”
安暮晚就像是遭到了雷擊一般,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她的身體不斷的往后退,直到聽到了林心兒的聲音,安暮晚才面如恐懼的滿滿的回頭,便看到了林心兒,紅著眼睛,朝著她跑過來。
“小晚,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你去哪里了。”
林心兒緊緊的抓住安暮晚的手臂,聲音喑啞道。
安暮晚的喉嚨。,變得有些澀然。
她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訥訥道:“心兒,我在做夢?還是你們,和宋靳墨一起,欺騙我。”
“小晚,你不要這個樣子,宋靳墨被炸身亡,是真的。”
林心兒就是因?yàn)槁牭竭@個消息,很擔(dān)心安暮晚的情緒,才會讓端木寒帶著她過來的。
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安暮晚的身影,林心兒一開始還有些擔(dān)心。
沒有想到,她在讓端木寒讓自己帶她過來宋氏集團(tuán),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安暮晚。
在看到安暮晚的一瞬間,林心兒整個人都朝著安暮晚撲過去了。
安暮晚看著林心兒,渾身疲憊和虛弱道。
“心兒,我不相信。”
“法醫(yī)已經(jīng)鑒定了,那具被炸毀的尸體,是宋靳墨的沒有錯,小晚。”
林心兒看著壓根就不相信的安暮晚,低聲道。
安暮晚的眼眸帶著些許的淚意,推開林心兒朝著宋氏集團(tuán)撲過去。
看著安暮晚的動作,林心兒立刻抓住了安暮晚的手。
“小晚,你干什么。”
“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一點(diǎn)都不相信。”
安暮晚咬牙的看著林心兒,朝著林心兒低吼道。
看著安暮晚這個樣子,林心兒有些無奈,她死死的抓住安暮晚的手臂,緊緊的咬住嘴唇。
最終,還是端木寒出現(xiàn),將情緒激動的安暮晚給打昏了過去。
“端木寒,你干什么?”
看著安暮晚昏過去,林心兒有些生氣的朝著端木寒低吼道。
“不打暈他,等下她的情緒會更加的激動。”端木寒輕佻眉梢,掃了林心兒一眼道。
林心兒黑著臉,有些憤然的看了端木寒一眼。
端木寒一把抱住安暮晚,抓住林心兒的手,便離開了這里。
林心兒原本想要將端木寒的手給甩開的,可是,端木寒抓著林心兒的手有些緊,林心兒沒有辦法只好跟著端木寒離開。
到了車上之后,端木寒將安暮晚放到了車上,便將林心兒壓在一邊,放肆的吻了起來。
“放開,端木寒,你這個混蛋。”
林心兒被端木寒這種放肆的舉動,刺激的滿臉通紅。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端木寒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
她用力的推著端木寒的身體,想要將端木寒的身體給推開,可是,端木寒卻緊緊的抓住林心兒的腰身,死活不讓林心兒可以從自己的手中逃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