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月雅的話,安暮晚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安暮晚也不會這麼的絕望。
宋靳墨也不會受傷。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月雅害的。
“福媽,你恨我?”
月雅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低下頭,看著福媽的時候,帶著嘲諷的問道。
福媽一聽,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她看了月雅一眼,語氣卻不卑不吭道。
“我怎麼敢恨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少爺喜歡的是小姐。”
“嗤,是嗎?現(xiàn)在是喜歡,可是,很快就不是了,這個世界上,可以和宋靳墨在一起的人,只能夠是我。”
月雅高傲的揚起頭,看著福媽,嘲諷道。
聽到月雅的話,福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但是,我相信少爺?shù)男闹校瑦鄣娜耍恢倍际前材和怼!?
“你……”沒有想到,福媽竟然會說出這個話,月雅氣的差點冒火。
可是,福媽畢竟是宋家的老人了,宋靳墨都對福媽比較的尊重。
月雅自然不敢對福媽做出什麼事情。
可是,月雅睨著福媽,聲音異常冷酷道。
“福媽,以後我會成爲(wèi)靳墨的妻子的,你這個樣子對我,不怕我將你從宋家趕出去。”
福媽聽了之後,只是冷靜道。
“那就等你成爲(wèi)少爺?shù)钠拮又嵩僬f。”
宋靳墨是不會愛上月雅的,更加不會娶月雅的。
月雅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在做夢。
月雅的臉色一冷,憤憤的瞪了福媽一眼,扭著腰身,朝著宋靳墨的病房走去。
……
“咳咳咳6.”宋靳墨在經(jīng)過了二十四小時的搶救之後,還是將宋靳墨給救活了。
只是醒過來的宋靳墨,異常的沉默,無論是表情還是神態(tài)。
男人那雙冰冷的眸子,始終都泛著些許陰暗和虛弱。
月雅和福媽走進(jìn)來的時候,宋靳墨正握拳咳嗽著。
月雅看到宋靳墨這幅樣子,立刻心疼的上前。
“靳墨,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哪裡很不舒服。”
月雅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宋靳墨的肩膀,朝著宋靳墨問道。
宋靳墨皺眉的看了月雅一眼,一雙眼眸,沒有絲毫的表情。
“誰讓你……過來的……咳咳。”
宋靳墨這一次純屬就是命大的。
當(dāng)時他將安暮晚的手槍,對準(zhǔn)了自己?心臟的位置,如果不是安暮晚被嚇到了,纔會打偏的話。
宋靳墨早就死了。
宋靳墨就是一個瘋子,這一點,端木寒沒有說錯。
“我來照顧你啊?你都這個樣子了,就不要拒絕我了。”
月雅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宋靳墨說道。
“福媽,讓人送她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從別墅出來。”
宋靳墨皺眉,推開月雅的手,冷靜道。
看著宋靳墨異常冷淡的樣子,月雅心情頓時變得很不好了。
她咬脣,聲音異常嘶啞的叫著宋靳墨的名字。
“靳墨,我知道,你不願意看到我,可是,我是想要照顧你,你變成了這個樣子,身邊怎麼可能沒有認(rèn)來照顧你。”
“有福媽照顧我就可以了。”宋靳墨冷下臉,看了月雅一眼,不耐煩道。
宋靳墨的話,讓月雅心中的怨恨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有些生氣的看著宋靳墨。
“靳墨,你怎麼可以這個
樣子,安暮晚現(xiàn)在和泠封在一起了,你不知道,今天安暮晚出院,泠封就摟著安暮晚,兩個人就像是夫妻……”
“你說什麼?”
月雅氣憤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已經(jīng)被宋靳墨給打斷了。
宋靳墨的那雙眼眸,閃爍著些許駭人的寒氣。
他危險的瞇起眸子,一雙眼睛,要是要吃人一般的看著月雅。
“我……我……”月雅被宋靳墨眼底的冰冷給嚇到了。
就連站在一邊的福媽,看著宋靳墨這幅樣子,都有些擔(dān)心了。
“少爺。”
福媽擔(dān)憂的看著宋靳墨道。
“安暮晚,出院了,是不是?”
宋靳墨握緊拳頭,胸口的紗布竟然在這個時候,再度的暈染出些許的殷紅。
月雅看著宋靳墨這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到。
“靳墨,你不要著急,我……安暮晚今天出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
“靳墨,你要去哪裡。”
月雅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宋靳墨已經(jīng)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雙腳已經(jīng)穿上了拖鞋。
宋靳墨原本就受傷很嚴(yán)重。
身上的傷口,怎麼可能任由宋靳墨這個樣子亂來?
月雅和福媽都被嚇到了,兩個人伸出手,想要扶著宋靳墨。
可是,宋靳墨卻一把推開了福媽和月雅的手。
男人的臉色,變得異常冷酷。
他咬牙的看了福媽一眼,一雙眸子,閃爍著些許冰冷的氣息。
“我要去找安暮晚。”
“靳墨。”
宋靳墨固執(zhí)的話,讓月雅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因爲(wèi)聽到安暮晚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所以宋靳墨連醫(yī)院都不想要待下去嗎?
宋靳墨,你這個樣子,將月牙置之何地?
你不是最喜歡的人是月牙嗎?可是爲(wèi)什麼現(xiàn)在爲(wèi)了安暮晚,你竟然……
月雅的雙拳緊握成拳,眼底滿是冰冷刺骨的寒氣。
宋靳墨咬牙的甩開了月雅和福媽的手,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
“老闆。”
守在門口的莫林,看著宋靳墨這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的抓住了宋靳墨的手臂。
宋靳墨甩開了莫林的手,呼吸一陣急促道。
“滾開。”
宋靳墨冷下臉,低吼道。
“莫林,阻止少爺,現(xiàn)在外面還在下雨,少爺想要去找安小姐。”
福媽看著宋靳墨固執(zhí)的樣子,眼底滿是心疼。
她是看著宋靳墨長大的,也是宋家的老人了。
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宋靳墨就這個樣子糟蹋自己的身體呢?
“我說,滾。”
見莫林還想要朝著自己靠近,宋靳墨的聲音,變得越發(fā)的低沉和冷酷道。
莫林緊張的看著宋靳墨,無奈的朝著宋靳墨說道。
“老闆,請你不要讓我爲(wèi)難,你這個樣子,傷口會惡化的。”
“我要去找安暮晚,這個狠心的女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竟然在他在醫(yī)院的時候,安暮晚竟然連一次都沒有過來看自己一眼?
想到這些,宋靳墨的心臟像是被無數(shù)隻手緊緊的掐住了一般。
疼的異常的難受。
宋靳墨用力的捏住拳頭,整個人都痛苦不堪起來。
“老闆,現(xiàn)在外面正在下雨。”
莫林聽到宋靳墨的話,有些無奈道。
宋靳墨冷下臉,眼中不帶著絲毫的感情。
“我說了,我要去找安暮晚,滾開。”
“老闆。”
“靳墨,不要去,靳墨,我求你了,你顧及一下你自己的身體狀況好不好?”
月雅看著宋靳墨,竟然爲(wèi)了安暮晚,什麼都顧不上的樣子,眼淚刷的流了出來。
聽到月雅的聲音,宋靳墨的眼眶,泛著些許的紅色。
“滾開,我要去找安暮晚,安暮晚是我的。”
“靳墨。”
宋靳墨雖然現(xiàn)在受傷很嚴(yán)重,可是,力氣卻還是非常大的。
他輕而易舉的便將月雅給推開了。
月雅整個人被宋靳墨推開,渾身一顫。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宋靳墨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靳墨……”
“少爺。”
“老闆。”
莫林和福媽兩個人,跟在了宋靳墨的身後,叫著宋靳墨的名字。
可是,宋靳墨走的很快,坐上電梯之後,福媽和莫林就追不上宋靳墨了。
“少爺。”
“老闆。”
看著被關(guān)上的電梯,福媽和莫林就想要將宋靳墨給拉出來。
可是,電梯門被關(guān)上之後,福媽和莫林兩個人都沒有辦法。
“莫林,現(xiàn)在要怎麼辦?”福媽頭疼的看了莫林一眼道。
莫林握緊拳頭,深深的看了福媽一眼道。
“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人將老闆給追回來了。”
說完,莫林便扭頭讓手下立刻去找宋靳墨。
……
“怎麼了?”
泠封將安暮晚送到了自己的家中。
安暮晚的精神一直都恍惚著。
泠封看著這個樣子的安暮晚,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安暮晚回過神,勉強的看著泠封一眼。
窗外的雨,一直下的很大很大。
安暮晚摸著自己的肚子。
當(dāng)摸到自己異常平坦的腹部的時候,安暮晚才恍惚的回過神。
原來,她的肚子裡,已經(jīng)沒有了孩子。
可是,安暮晚還以爲(wèi),自己的肚子裡,還有孩子的存在。
直到摸到自己異常平坦的腹部開始,安暮晚才確定,自己的肚子裡,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孩子的存在。
“等下我給你燉一碗粥,喝了之後,就好好睡一下。”
泠封看著安暮晚悲慼的樣子,眼眸閃爍了些許的光芒,朝著安暮晚,意味深長道。
安暮晚回過神,深深的看了泠封一眼。
“謝謝。”
“傻瓜,我們之間,何必這麼的客氣。”
泠封溫柔的摸著安暮晚的腦袋,淡笑道。
看著泠封臉上的溫柔,安暮晚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皺。
她掀起脣瓣,似乎有些迷茫,也彷彿在自言自語道。
“今天的雨,很大。”
“是啊,所以等下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知道嗎?”
“嗯,我知道。”
安暮晚點點頭。
在泠封將粥弄好之後,安暮晚喝了一口之後,便上樓去休息了。
“轟隆。”
安暮晚原本就有些睡不著。
偏偏外面還電閃雷鳴的,聽到那些聲音,安暮晚更是睡不著了。
她在牀上,翻來覆去,睜著一雙空洞的眸子,一直看著窗外的大雨。
窗簾被拉上了,可是,安暮晚還是能夠聽到,那些雨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