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 追回前妻生寶寶! 若我用心(三千字)
“為什么?”她訝然的看他,不明白他的突然翻臉。
“你能不能有點戒備心?不要別人約你去哪里你就去,不相干的人不要理,不存好心的人躲遠點,有什么事先給我打電話征求意見不要盲目的自己行動,去哪里要安城送你,回家晚一定要我接你,除了我和我的人,還有北城他們,不管是誰,你都不要理會,聽清楚沒?”懶
靜知水潤的眼底漸漸氤氳出水霧,她唇角微微下撇,似要哭了,他的手戳的她的額頭真疼,他干嘛這么大力氣?她也不知道沈曼君會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他還怪她,她還沒和他算賬為什么這么晚才來救她,害她一個人在那里胡亂猜測,心都要碎了。
膽怯的躲閃他的手指,卻還是被他捉住又狠狠在額上搗了幾下,靜知的眼睛都紅了,眼淚吧嗒一下落了下來,她胡亂拿手背擦掉,忍不住一扛胸脯哽咽說道:“你還說我!還說我!你呢,你自己呢?你為什么這么晚才來救我?你還說你喜歡我在乎我,都是騙我的,你就是為了和我做這事……”
他表情忽然驟變,握著她小手的掌心倏然的緊縮,幾乎箍的她的手指骨都要碎掉了,靜知眉心緊皺,眼淚掉的更兇了:“孟紹霆!你松手……”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口吻極其嚴厲,望著她的目光甚至還帶著幾分的狠.辣,靜知縮縮脖子,卻是覺得自己越發(fā)委屈起來,只是倔強的性子還是讓她大著膽子囁嚅幾聲:“本來就是,你還怕我講……”蟲
“傅靜知。”他忽然認真叫她的名字,目光恍若是漆黑深潭,就那樣沉寂的將她一點一點淹沒。
靜知安靜下來,亦是望著他,小小的空間,似乎將心也這樣一點一點填滿了。
過往的歲月,像是冬日窗子上結(jié)的霜花,哈一口氣,就漸漸的消散了,此刻再回首望去,直覺那一段路竟是如此的暗淡無光,但她撐了下來,撐到這一天,撐到她幾乎可以看到光明,在逝去的親人和痛苦面前,稍稍的松一口氣。
“我對你是認真的,以后,再不要說這種話。”他低嘆一聲,伸手撫了撫她額前散亂的劉海,有些擔憂的看她:“我知道我過去所作的一切讓你很難相信我,但是,總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給你看,靜知,試著相信一個人,沒有那么困難。”
他掌心的溫度如此的真實,貼住她臉頰時的觸感仿佛讓她可以將過去所有的委屈都傾倒在他的懷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可是,好似那痛苦被壓抑的太久太深,過去的時間太長,等想要宣泄的時候,卻失去了哭的能力。
她只是僵硬的點點頭,心底卻越發(fā)的苦澀,她想要信他是出于喜愛她才要跟她在一起,她想要相信他的心,但在他做出任何一件事之后,她腦海里第一反應(yīng)還會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有什么目的,他又想算計什么。
她知道對他不公平,但她沒有辦法,她的心早已不是七年前那一顆,她的人,也早已不是七年前那個單純的愛著他的傅靜知,他們之間橫亙了這樣多,縱然此刻身子交融在一起,但她知道,她永遠都知道,她的心沒能接受他。
“為什么現(xiàn)在忽然說你喜歡我?”靜知有些想不明白,七年前她多年輕啊,還算是有點姿色,但他正眼都不想看她,而如今,她人老珠黃還有了孩子,縱然猛地一看還算年輕光鮮,但總歸無法和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比,她不害怕老,美人遲暮才會讓人覺得蒼涼,而她不是,從來都不是,傅家的四個女孩子中,她是最差勁的容貌。
“我長的不好看,性子也不討喜,還是這樣的處境,紹霆,你為什么會喜歡現(xiàn)在的我?比起當初嫁你時,我不堪的太多,但你那時為什么不曾喜歡我?”
她持這個疑問很久,若說是因為得到又失去才讓男人的自尊西受挫,那么,他早已得到了她的身子,還何必這樣苦苦糾纏?
他也不懂,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也在心里詢問自己,是,他喜歡她什么?她不是很漂亮,性格又執(zhí)拗,嫁了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她已經(jīng)二十八周歲了,她的條件是真的很差,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像是中了邪著了魔,他只想看到她,或哭或笑,他只想聽她叫他的名字,用他特有的聲音軟軟濡濡的叫著,紹霆,紹霆……
每當那個時候,他的心幾乎都要酥了,他想疼她,想照顧她,就是這樣簡單。
若說非要是什么讓他得以改變——是相處,是時光,是年華流逝之間,漸生的情感,是磨合后心生的感恩。
雋永的時光淡淡的在眼前走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肋骨和心臟的柔軟是因為什么,但還不晚,他們還沒有老到他胡子發(fā)白她牙齒松動。
他忽然覺得慶幸,這慶幸抵過了當初錯過她的遺憾,他伸出手握住她的,眼睛望住她靜靜開口:“我不會在一開始,就莫名其妙地對一個女人好。”
靜知訝然,旋即頓住,許久之后,她漸漸的眼底淌出淚來,他說的何嘗有錯?誰可以一開始就對一個強塞給自己的陌生女人好?誰可以一開始就接受這個陌生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換做是她自己,也未必可以。
當初嫁他,未嘗沒有自己的私心,而憑心而論,驕傲如他能在婚后沒有對妄圖依附的傅家報復做手腳,也算是對得起她嫁來的初衷,只是后來的一切,誰都不會未卜先知,她若把那些罪名強加給他,也實在有些過分,但總歸懷璧其罪,他不論青紅皂白的提出離婚,是所有悲劇的導火線。
有時候她也在想,她孩子沒了的時候,他那樣憔悴憤怒的沖來質(zhì)問,是不是也說明當時他對那個孩子也不舍,若果她能早一步將有了孩子的事情告訴他,他們之間是不是也走不到這一步?
但再怎樣猜測都沒有用,往事無法回頭,亦是不堪回首。
“但現(xiàn)在,我一看到你,心底不由自主的就柔軟起來,只想讓你天天都笑,天天都開開心心,把那些年你受的苦,都彌補回來,這就是我的答案,靜知,我是一個商人,對任何事情都會有算計有綢繆,我最先考慮的也只是利益,但對于你,這些都不存在,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復雜,只要記住,我會對你好。”
他誠摯的口吻讓她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喉間哽咽,被他握住的手掌卻在顫抖,她眨眼想忍住眼淚,卻還是沒法阻止那些洶涌的淚水,“所以,所以……靜園,靜園是你為我重建的對不對?”
她水潤的眼眸深深凝望住他,讓他不自禁的嘆息一聲,展眉輕笑:“原本想等你生日時作為大禮送給你,但現(xiàn)在鬧了這樣一出,我真是覺得對不住你……”
“不。”她忽然反手握住他的,身子緩緩靠近他的懷中,他手臂微微僵硬,旋即卻是毫不猶豫的緊緊抱住她。
“紹霆,我心中十分歡喜。”她仰起臉,邊哭邊笑,“我十分歡喜。”
“只要你喜歡。”他眼底一片溫柔,繾綣的吻她。
車子不知在何時停了下來,他們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猶在沉默的相擁。
“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都看不到靜園了。”她伏在他懷中喃喃的說著,而他就撫著她的長發(fā),默默的看著她并不出聲,他知道,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聽她傾訴。
“紹霆,你是怎么想到送我這樣的禮物的?我從來沒說過我那么的想念靜園,我也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靜園對我多么的重要,在一起那么久紹軒都不知道我做夢都想回……”
她忽然的脫口而出,然后猛地捂住了嘴,下意識的看他,而他瞳孔寂寂,并不曾有情緒波動,只是安靜的車廂里,他的臉龐陷入黑暗之中,明滅之間看不太清是什么樣的表情,但他抱她的手臂,卻當真是繃緊了。
她心跳加快,漸漸生出幾分不安,這是他們之間最忌諱的話題,她知道,紹軒是無法碰觸的,他最在意。
他卻緩緩的笑了,那樣迷人而又霸道的笑容將她要躲起來的心拉近,他睥睨眾生一般沉沉一笑開口:“若我用了心,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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