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潼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提到昨晚,伸手攔住要上前的墨成君,她掛著一抹放肆的笑容,一步一步地朝著玉天驕走去,踩著的步伐仿佛是死神的舞蹈。
無奈,玉天驕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狠狠地朝著她啐道:“哼!你的真面目已經被我揭穿了!我看你還拿什么來囂張!”
似乎是看到了她被墨成君掃地出門的畫面,玉天驕覺得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幾分,又聯想到墨總裁如此一個冰山般的男人為自己融化的未來,她得意地笑了。
陳梓潼光是看著她的笑容,半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淺淺地笑道:“囂張?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你那么囂張!比你囂張的我見過,但囂張還這么蠢的,我是頭一次見!玉天驕,囂張是需要資本的!”
玉天驕狠狠地一甩頭,朝著墨成君拋了個媚眼,卻忘記了自己現在這般豬頭臉做出這個動作是多么的驚悚,起碼墨成君就被惡心到了。
但是,看著難得如此鮮活的潼潼,他忍住了想要將她碎尸萬段的想法,先讓她玩個盡興,他會讓玉天驕體會到什么叫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如果不是那人派出的人,是不是自己的人去了看到只能是她的尸體了?
越是這么想,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整個人猶如從九幽爬上來的魔神。
玉天驕絲毫沒有自知之明地看著墨成君,越看越是癡迷,越看越是含情脈脈。
玉總裁卻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他可沒有錯過墨總裁眼中的殺意,他不只是這一個女兒,作為一個父親他自認為已經盡力了,他必須為了其他的孩子考慮一下。
盡管恨不得將她的嘴縫起來,可他卻不敢打擾陳梓潼的玩性。
對,就是玩性!此刻陳梓潼的模樣就如同貓戲老鼠般,殘忍中又帶著點漫不經心。
“既然你說我囂張,那我就讓你什么叫真正的囂張!”將玉
天驕的臉扳過來,陳梓潼隨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后,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突然注意到旁邊的玉總裁,瞬間計上心來,“打你我都覺得臟了手,不知道玉總裁愿不愿意代勞呢?”
玉總裁哪里敢說不是,唯唯諾諾地走到玉天驕身邊,輪圓了膀子,沒有絲毫保留地打起來,心中卻不敢對陳梓潼有一絲一毫的怨恨。
被父親一頓痛打的玉天驕,仿佛是第一次認識父親似的哭道:“父親,您竟然打我?您竟然為了一個賤女人打我?我將來可是要當墨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人!”
玉總裁只恨自己打得太輕了,竟然讓她還有說話的機會,用盡吃奶的力氣,他看向玉天驕的眼神不像是在女兒,倒像是看向仇人般!
這個女兒,一定是自己前輩子的仇人投胎,這輩子故意來報仇的!與其等著自己奮斗一生的玉家毀在她手里,倒不如自己現在把她打死。
玉天驕此刻猶如癲狂似的,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氣脫離了玉總裁的鉗制,朝著陳梓潼沖了過去,“你怎么還有臉活著?沒了清白,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這種女人活在世界上就是我們女人的恥辱,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陳梓潼輕輕巧巧地躲過她的襲擊,唇角的笑意越發燦爛起來,“你都能活著,我為什么要去死?像你這種沒有腦子的人都能活著,我覺得我更應該活著!”
被這番話一刺激,玉天驕眼中的惡毒更加深了,隨手拿起一把椅子,她就想朝著陳梓潼砸過去,她要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沒想到她會突然發瘋,墨成君迅速擋在陳梓潼面前,用胳膊將椅子擋了出去。
陳梓潼看著他迅速紅腫起來的胳膊,心間突然一股酸意涌上。
“玉總裁,您的女兒似乎有些神志不太清醒啊!這神經病還是早點治比較好,也省得禍害社會您說是嗎?”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也沒有什么心情再玩下去。
“是!是!是!”玉總裁仿佛是如夢初醒般,聽懂了她話中的暗示后急忙說道:“從小這丫頭神經就不太好,我也因為這個多心疼了她兩分,這些年她倒沒有發病,我也就放松了警惕!沒想到她竟然又犯病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解決的!”
陳梓潼看著玉總裁的回答,眼底倒也有了點笑意,這樣的結局足夠了!想必從今天開始,她即將在神經病院里度過余生了,這些懲罰對于玉天驕無異于死了!
她雖然沒有主動害人的心,可被人主動打上門來,她若是不還擊那就是傻了!
一聽神經病,玉天驕此刻倒是清醒過來。
“我沒病!”她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墨成君,“墨總裁,我真的沒有精神病,求求您救救我……您也看到了這個女人有多惡毒!”
墨成君看著她一語不發,心中卻在考慮著她進了精神病院之后要怎么‘照顧’她!
看著墨成君沒有動作,玉天驕急了,她現在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如果被送到精神病院,家里那些她沒看在眼里的父親其他孩子一定不會再讓她出來的!
下線很久的智商上線,她也知道事情的關鍵在陳梓潼身上,可她已經把陳梓潼得罪徹底了,到底該怎么辦呢?
“墨總裁,您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個女人在您看不見的地方做了些什么事情嗎?”她不相信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會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她將陳梓潼這個賤女人曾經做過的事情曝光出來,相信墨總裁一定會保住她的!
墨成君一聽她舊話重提,眼中猛然多了一分暴戾,當即就想給她一個好看。
玉總裁更是哭的心都有了,也不管墨總裁的反應了,直接就想把她拖出去,再讓她這么說下去,玉氏集團非得毀在她手上!
“玉總裁止步!”陳梓潼一句話止住了兩個男人的動作,“讓她說,我倒是很好奇我私底下是什么樣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