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生產的時候都痛死了,他卻什么罪也不用受,他付出一些也是理所應當,不然那父親的身份真便宜他。
剛回到家,屋里迎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疤 ?
秦桑看著保姆,不由得微微怔了怔,旋即抬眸淡淡地看向周旭堯,抿著唇半響不說話,保姆上前拉過她的手,慈愛而關懷地說道,“你這孩子,那樣一聲不吭地走了,先生和我門都擔心你有個萬一。”
“阿姨,抱歉。”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周旭堯提著東西站在秦桑的身后,淡淡說道,“阿姨,先讓桑桑上樓休息。”
“噯!是的,你剛生完孩子,應該好好休息。”
秦桑走了一段路,這會兒確實沒有什么力氣繼續(xù)閑談,微笑著說,“那我先上樓。”
說罷,秦桑邁開步伐就要往樓梯上走,手腕卻被人扣住,她轉過頭,盯著那只大手,眉頭輕輕蹙起,正要開口說話,雙腳倏地離地,穩(wěn)穩(wěn)實實地落進了男人的懷里。
“周旭堯,你做什么?”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龐上掃過,神情坦蕩,“你還有力氣自己走上去嗎?”
“我可以自己走。”
一旁的保姆忍不住幫腔,“太太,剛生產完的產婦,不適宜過多運動,尤其是爬樓梯更是萬萬使不得,還是讓先生抱你上去吧。”
她心里想著什么,都已經一清二楚的寫在臉上,周旭堯薄唇翕動,低聲道,“醫(yī)生的叮囑你忘記了?”
秦桑的眼神微滯,繃著聲音客套疏離的說道,“那麻煩你了。”
周旭堯抱著秦桑直接回了房間里,小而溫馨的閨房,他看了兩個月,卻是第一次踏進來。
空氣中隱約浮動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與秦桑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一致。
把她安置在差床鋪上,用波瀾不驚的聲音道,“對月嫂你有什么條件嗎?”
秦桑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眸溫溫淡淡的,“周旭堯,你不必做到這種地步,我自己會跟月嫂中心聯系,還有,你為什么要把阿姨叫過來?”
她不能理解他這種行為。
周旭堯英俊的臉,表情并沒有任何的變化,“阿姨照顧過產婦,有經驗。”
秦桑深呼吸了一口氣,頓了頓,“我不是這意思。”
“而是覺得你這樣做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如此一來,他們兩人跟過去有什么區(qū)別?她還是在他的羽翼之下,一舉一動都會被盯在眼里。
周旭堯身姿挺拔靜默站著,立體的五官深邃淡漠,低著頭盯著她的臉沉默了好一會兒,低沉而緩慢地開腔,“不管怎么說,你現在仍然是我的妻子,是孩子的母親,所以在這一個月以內,我會盡到該盡的責任承擔相應的義務,照顧好你。”
秦桑抬起手,輕輕地撫過眉心,蠕動著唇,半響把語言組織好,“但是我并不希望你做這些。”
當初就是他做的太多,她才會被擾亂了心智,鬼迷心竅地對他動了心,現在好不容易把那份感情埋下去,并不希望再一次被他挑動。
秦桑沒有把握,他若要介入她的生活,自己能夠完全無動于衷。
周旭堯忽然在她的面前蹲下身,視線與她持平,幽暗的眼睛眸光湛湛沉沉,鎖住她的眼睛,低啞的嗓音不疾不徐,“桑桑,你若是禁止我做這些,是希望離開我以后,也讓我對你一直懷著愧疚心理,對你念念不忘嗎?”
“不是!”秦桑想也不想就反駁,聲音甚至有些尖銳,她這樣的反應反而令人覺得她是在心虛。
她也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補充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既然要離婚,就不要做這些令人誤會的事情,”對著男人那雙仿佛會看透人心的眼睛,她有些慌,“我不是那個意思……單純不想承受你的恩惠……”
周旭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秦桑的聲音漸漸消匿在喉間。
他溫和地笑了笑,帶著寵溺的味道,“我能為你和孩子做的不多,你也不要剝奪我身為父親的權利,嗯?”
秦桑盯著男人眉宇上沉靜而內斂的氣息,沉吟了片刻,聲音帶著淡淡的疲倦,“隨便你吧。”
兩人有個孩子夾在中間,只怕想要分得清清楚楚,有些不太現實,既然以后需要跟他和平相處,那么就從現在開始吧,若是繼續(xù)像個刺猬似的防著他,反而是讓人懷疑她對他余情未了。
……
黎姐原本還打算帶著秦揚一起去醫(yī)院看秦桑,結果她就回家了,上門發(fā)現秦桑家里多了幾個人,小小的房子透出一股富貴人家的既視感,也不由得有些拘謹。
房間里,秦揚坐在嬰兒床旁,雙手托腮像個好奇的寶寶盯著床里睡得香甜的嬰兒。
秦桑看著秦揚,臉上掛著淡淡的柔笑,“黎姐,謝謝你替我照顧了小揚。”
“不用這么客氣,”黎姐坐在床邊上,側眸看了眼孩子,然后視線落在秦桑的臉上,笑容微微收斂,小聲地問道,“桑桑,你老實告訴我,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孩子的爸爸?”
說完,又生怕她不知道自己指誰,黎姐又用僅有的詞匯形容了一遍,“就是那個高高帥帥,像電影里走出來的男人,嗯……笑起來還特別迷人,剛從你家出去的那位。”
秦桑,“……”
其實黎姐真不需要強調帥和迷人,秦桑也清楚她說誰。
“嗯,他是孩子的父親。”
黎姐的嘴巴微張,“真的是孩子的父親?”
秦桑點了點頭。
黎姐有些扼腕地說道,“唉,這男人長得太帥,果然就是不安全。”
秦桑笑而不語,她無法跟黎姐解釋她曾經生活的那個圈子,因為太混亂了,常人大概都是無法理解。
“你不是說他另外成家,你們沒有來往了嗎?他現在又來找你做什么?而且他還給你安排了月嫂和保姆,這么大手筆,他家里那位知道了怎么辦?”
當初為了省事那些話有大半都是秦桑信口胡掐的,現在反而是解釋不清楚了。
“他是擔心我照顧不好孩子,沒有其他的意思。”
“該不會是得知你生了個兒子,所以要來跟你搶孩子吧?”黎姐喜歡看電視劇,想象力也很豐富,“電視里不都那么演,有錢人家喜歡兒子,女人離婚了也帶不走孩子。”
秦桑靠在床頭上,無奈地笑了笑,“不是。”
“總之你留個心眼,可別讓他給騙了。”
“我有分寸,黎姐不用擔心。”
……
晚上十一點,港城。
陸禹行剛從國外出差回來,席助理在機場接到他,驅車往市內開去。
席助理從后視鏡瞟見陸禹行坐在后座上,雙眼緊閉,眉宇輕蹙,層層的疲倦落在眉心處,可見他這一趟出差忙得沒能好好休息,有些話,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暫時緩緩。
然而,陸禹行卻在此時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周旭堯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
席助理神色一凝,扶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力道,“陸總,小姐就在石隅島上。”
陸禹行緊閉的雙眼倏然睜開,深邃幽冷的眸色之下,有一抹明顯的激動,犀利的眼神讓席助理感到心驚。
一時間,秦桑已經安全把孩子生下來這個消息,怎么也開不了口說出來。
陸禹行只覺得喉嚨一陣發(fā)緊,他抬手扯了扯領帶,又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仿佛如此便能讓呼吸舒暢一些。
緘默的片刻,他的視線筆直地看向了前方的席助理,面容淡漠到極致,“她怎么樣了?孩子呢?”
無可避免地問題,席助理不敢直視他,盯著前方的路況,語氣有些遲緩猶豫,“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就在三天前。”
一剎那,陸禹行重重的闔上溫漠的眼眸,陷入黑暗里,擱在腿上的雙手,悄然攥成拳,骨節(jié)泛白,青筋凸顯。
胸膛里的心臟,一陣陣的收縮生疼,好似被人用帶著倒刺的刀子,生生刮了下去,慢慢地將剖開,綿長的痛感,密密麻麻的層層遞進,最后匯集成萬丈高浪,勢不可擋。
他僅存的那么一點希冀,就那么被覆蓋湮滅。
車廂里的氣氛凝重壓抑得令人透不過氣。
席助理忍不住地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干凈的鏡面映出男人溫漠冷峻的臉,像一個絕望的絕癥患者,頹廢糜糜,周身都籠罩著黑暗的氣息。
認識陸禹行那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這種表情。
秦桑生下孩子這個事情,對他的打擊到底有多大,無法想象。
冗長的沉默之后,陸禹行黯啞無溫的聲音再度響起,“周旭堯呢?”
“和小姐在一起,不過小姐似乎并不打算跟他和好。”
“盡快幫我騰出一時間。”陸禹行淡聲吩咐。
席助理不問緣由,也明白他要做什么,“是。”
……
秦桑看見周旭堯和吳石同時出現,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被周旭堯耍得有多慘。
吳石對上秦桑冷冰冰的眼神,微微心驚地低了頭。
“公司出了點小狀況,我需要回港城一趟,這兩天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吳石幫你處理。”周旭堯明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讓秦桑主動聯系自己顯然是不可能。
秦桑牽出一抹淡笑,嘲弄而涼薄,“周旭堯,你不去演戲,真是太浪費了。”
她現在記起來了,那天抱著自己去醫(yī)院的啞巴面具男,其實有跟她說話,而且還是她熟悉的聲音,只是因為太痛了太害怕,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之后周旭堯忽然出現,受到了沖擊,她根本就沒想起來這些異常。
難怪她會覺得面具男給她熟悉感,難怪他總喜歡跟自己搭訕親近。
呵——
因為他就是周旭堯呀!
周旭堯的眸底里鋪著溫漠深沉的色調,皺了皺眉頭,似乎并沒有理解她這話的意思。
秦桑眉眼涼薄,“毀容,啞巴?裝得那么好玩,為什么不繼續(xù)裝了?”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像個傻瓜似的,秦桑實在無法平靜的跟他交談,甚至有些動怒。
這個男人,到底能變態(tài)到什么程度?
周旭堯聞言顯然也是一怔,他沒想到秦桑會到現在才發(fā)現他就是那位鄒先生,畢竟當時抱她去醫(yī)院,他忍不住說了不少安撫她的話,以為她早應識穿了他的身份,哪料到她竟然看見了吳石才明白過來。
“當時是迫不得已。”
她懷著幾個月的身孕,擔心她動了胎氣,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若她能夠心平氣靜,他倒是愿意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面前,誰會愿意偷偷摸摸?
孩子忽然哭了起來,秦桑收回目光,手法仍然有些生疏地抱起孩子,背對著他,“我要給孩子喂奶,麻煩你出去,記得幫我關上門。”
周旭堯看了眼她冷漠的背影,“我會盡快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來。”
秦桑沒有說話。
……
海面上,兩艘輪船相對而行,周旭堯并不知道,陸禹行就在對面的輪船上。
陸禹行仍舊是穿著黑色的服裝,只是從西裝換成了休閑服,少了商場上廝殺的狠戾,顯得隨意慵懶,唯獨那一身疏離冷漠的氣息,如影如隨。
他站在馬路邊上,手里捏著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竄地址,抬眸看見幾步之遙處有一個中年女人正好在看他,遲疑了一秒,他修長的腿筆直次邁開朝她走過去。
黎姐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行為有些詭異,加上那副容貌還有氣勢,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不想男人會直接朝她走了過來,緊張地手倏地攥緊了袋子,有些膽怯地看向來人。
“請問你知道這個地址怎么走嗎?”
溫漠而冰冷的聲音,在夏日里也讓人莫名一寒,黎姐顯然被他嚇到了,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她雖然挺欣賞帥哥美女,但危險物種她敬而遠之。
她不是第一個對陸禹行露出膽怯的人,陸禹行似乎也習慣了,他盡量讓自己顯得平易近人些,語氣緩了緩,重復道,“這個地址,你知道怎么走嗎?”
這座島上的建筑都差不多,巷子也是縱橫交錯,他剛走了一段,結果莫名其妙地又繞回到了主干道上了。
黎姐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紙條,警惕地看著他,“你去這里做什么?”
陸禹行心中了然,這個女人一定認識秦桑,沉吟了片刻,淡聲道,“我是秦桑的朋友,過來看她。”
先有沈嘉楠,又是周旭堯,出現在秦桑身邊的男人,似乎個個都不簡單,眼前這個顯然也如此,黎姐倒是信了幾分,但陸禹行給人的感覺實在太過陰沉,看著不太像什么好人,黎姐謹慎地問了幾個問道,“你怎么證明你是她的朋友?”
“她一周前生了一個兒子,給我發(fā)了信息,不過我人在國外,所以一直到現在才能過來看她。”陸禹行面不改色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不是什么壞人。”
見他能精準地說出這些信息,黎姐相信了他的話,“那我?guī)氵^去吧。”
“謝謝。”溫漠的兩個字,禮儀倒是做得很到位。
保姆正在廚房忙碌,所以來開門的人是周旭堯聘請的月嫂,她認識黎姐,聽
說是秦桑的朋友來訪,不疑有他,開門讓他走了進去,直接把人給領了上樓。
月嫂敲門,“太太,你有朋友過來探望你。”
秦桑原以為是沈嘉楠,直接說道,“進來吧。”
房門應聲而開,一眼入目的便是女人那張仍舊漂亮的臉蛋,那一頭濃密的長發(fā)不見了,及肩的短發(fā)襯托得她的臉小而嬌俏,黑白分明的鳳眸炯炯有神,眼底鋪著錯愕的神色,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孩子,怔怔地定在原地。
陸禹行溫漠的瞳孔色調很濃稠,同樣無法把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
女人的臉,那么熟悉,卻又那么陌生。
秦桑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自己跟前,頎長挺拔的身姿,一道暗影投下來,溫漠低冷的氣場將她籠罩住。
他會找過來,是意料之中,秦桑倒未感到太過震驚,畢竟周旭堯都能找上來了,只是他的速度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想。
房間里的氣氛倏然沉凝,月嫂站在門口處,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眼底隱隱有著恐懼,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秦桑看了月嫂一眼,淡淡說道,“宋姐麻煩你抱孩子先下去。”
月嫂慌忙上前,走進他們的時候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變輕了,小心翼翼地從秦桑的手里抱過孩子。
陸禹行低頭瞧了一眼孩子,五官尚看不出像誰,但是那雙大眼黑得發(fā)亮,跟秦桑很像,確切的說,跟小時候的秦桑一模一樣。
在這一瞬間,后悔這個詞,驟然填充滿了他的腦海。
他后悔自己當初選擇了那么一條路,也許早在當年,就應該順應著她的感情,把她騙到手,若是有了孩子,即便她再狠再恨,也會選擇原諒。
而不是如今這般,看著她生下一個與他無關的孩子。
月嫂抱著孩子退了出去,故意讓房門敞開,為了以防萬一,她下樓以后還是給吳石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畢竟家里沒有男人,若是有個萬一,她們都不知如何是好。
陸禹行微垂著眼眸,眉宇涼薄得似凝結了一層薄冰,須臾,他低沉淡漠說了三個字,“為什么?”
秦桑的手攥成拳頭,眼底溫溫涼涼的,似乎在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又顯得異常冷漠,“我不是很明白你在問什么。”
陸禹行覺得喉嚨隱隱有一抹腥甜,幽暗的瞳眸動了動,下巴的弧度繃得愈發(fā)冷硬,“為什么要生下這個孩子。”
雖然是在提問,然而語氣里卻只有硬邦邦的指責陳述,他并非真心想知道她的理由,而是在責怪她做了這樣的決定。
他原本以為她逃離了周旭堯,會考慮拿掉孩子,結果卻不能如他所愿。
“因為他是我的孩子。”
簡單的一句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輕描淡寫的理所當然。
陸禹行的身形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冰冷淡漠的臉色,似乎透出了一層蒼白,“那么,我呢?我要怎么辦?”
秦桑徒然一震,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勉強地扯出一抹笑,“你到底在說什么?”
她認識的陸禹行,是冷漠的,孤傲的,不管對著何人,在何時何地,永遠不會露出一絲脆弱,他的心是磐石,牢不可摧。
可眼前的男人,那幾近卑微的聲音,陌生得讓秦桑毛骨悚然。
“秦桑,我的感情,你打算怎么還給我?”男人的聲音很淡很輕,并非來勢洶洶,但卻逼得秦桑心頭沉重。
秦桑靜默地看了他片刻,而后溢出涼涼的笑,眼神嘲弄又諷刺,“如果你是以小叔的身份來看我,我接受,但你若是要跟我談感情,抱歉,我沒時間,嗎麻煩你向后轉走再三步,慢走不送。”
話音剛落,她正要坐下,肩胛卻倏地被一道遒勁的力道扣住,男人的手指摳著她的肩胛骨,一陣刺痛瞬間侵襲而來,下一刻,她的身體被強行扳轉,被迫與他面對面。
“陸禹行!”秦桑皺著眉頭,臉上露出苦痛的表情。
男人卻置若罔聞,繃著臉色,冷硬強勢,“跟我走!”
“我不要!”
“桑桑,這一回容不得你拒絕。”陸禹行卻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長臂圈住了她的腰肢,強行將她抱了起來,力氣很大,容不得她掙扎。
他一直都舍不得她傷她半分,很多次想要逼著她就范,只要想到她會怨恨都選擇放棄了,可是現在他管不了那么多。
這幾天他一直在謀劃著,甚至不惜動用人情動了手腳把周旭堯給調走,來到這里,他就沒打算空手而歸!
這一回,哪怕是讓她成為禁臠,他也在所不惜!
“陸禹行,你放開我!”秦桑心頭很慌,這樣陌生的陸禹行,讓她打心底害怕。
男人充耳不聞,抱住她房門走出去,剛出來,就跟吳石給對上了。
“陸二爺,請問你要帶太太去哪里?”吳石的身材高大健碩,是個大塊頭,堵住了所有的去路。
陸禹行甚至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眼神仿佛淬冰,語氣也是極冷,“讓開!”
“請你放開太太。”吳石不敢貿然動手,怕傷著秦桑。
陸禹行卻無所顧忌,就在吳石遲疑的瞬間,修長的腿驀地對著吳石的腹部踹了過去,吳石險險避開,撞到了撞到了墻壁。
逼仄的空間里,陸禹行第二次的攻擊已經掃了過來,吳石貼著墻壁一個轉身,再次避開,卻成功讓出了道路。
陸禹行一秒都不曾逗留,抱著秦桑筆直往樓下走。
吳石見狀,一個箭步上前擒住了陸禹行的肩膀,“陸二爺,請你自重!”
陸禹行把秦桑放在地上的同時,一手扣住秦桑的手腕,另外一手反手扣住了吳石,狠狠的使勁,一拉一拽把吳石摔在墻壁上。
身體撞出悶響,與此同時,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頭斷開的聲音,吳石臉上驟然露痛苦的表情。
秦桑聽著那聲音,在對上陸禹行帶著血光的陰鷙眼神,嚇得臉色驟然慘白如雪,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喊不出來。
吳石卻仿佛沒事一般,帶著傷還想要跟陸禹行動手,然而他根本就不是陸禹行那個對手,
加之陸禹行此時已經失心瘋,更是被打得潰不成軍,沒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血。
秦桑害怕的用僅會的幾個招數想要掙開,陸禹行卻用猩紅的眼眸盯著她,“桑桑,別逼我對那個男人的兒子動手。”
秦桑一僵,眼底凈是不可置信,“你瘋了不成!”
她的雙腿一軟,跌落在地之前,被他抱住了身體,“聽話一點。”
秦桑全身動憚不得,被他抱下樓,樓下的保姆和月嫂看著滿身鷙氣的男人,抱著孩子離著遠遠的,不敢靠近,只能眼睜睜看著秦桑被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