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倫的千盼萬盼之中,殤澤和辭小歌經過長途飛行后,總算踏上了他們熟悉的土地。
家鄉這種地方就是這么神奇,哪怕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但是一旦回到這片土地,看到的一草一木都會讓你覺得十分親切。
辭小歌夸張地深呼一口氣,然后拉著殤澤的手把人往外拖,“快快快,我們回家!”
嗚,總統套房和阿澤的別墅雖然很舒服,但是她想念她的狗窩了。額,不對,草窩。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沒有火|辣辣的太陽,竟然難得的下了場雨,地上還有著水跡,空氣也沒那么悶了。
拉著殤澤的手走到機場出口處,就看到夏倫白著一張臉等在那里。
辭小歌很納悶,這才幾天不見,夏特助怎么變成這個模樣了?伸手扯了扯殤澤的衣袖,殤澤微微彎腰,配合著辭小歌的身高,把自己的耳朵湊到辭小歌嘴邊。
辭小歌靠著殤澤,跟他咬著耳朵:“阿澤,你看夏特助的臉色,好差啊。不會是公司發生什么事情了吧?”
殤澤的目光一直都在辭小歌身上,還真沒看到夏倫那慘白慘白的臉,聽到辭小歌這么一說,抬頭望去,一向喜怒不于形色的殤澤也控制不住地抽了抽嘴角,餓得這么慘還能忍住吸血的欲|望,也是難為他了。餓了沒錢不知道去他家拿幾袋血袋充充饑嗎?額,夏倫好像不知道他放血袋的保險箱的密碼。
殤澤一邊在心里吐槽著夏倫,一邊隨口寬慰著辭小歌:“沒事,公司沒問題,夏倫就是中暑了?!?
辭小歌抬頭望了眼陰沉沉地天空,嗯,這個天氣中暑,夏特助還是很嬌弱的嘛。
“boss,辭小姐,請上車?!毕膫惡茏杂X的拉開車門。
等到辭小歌和殤澤坐穩,夏倫關上車門,啟動了車子。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忽然,辭小歌被路邊的廣告牌吸引了目光,順著廣告牌往后望去,瞇了瞇眼睛努力看清廣告牌上的字,“阿澤,剛才我怎么看到了林氏企業的廣告?”幾天前林氏企業不是還很慘的嗎?怎么現在還有錢打廣告了,這一路上都是林氏的廣告牌,而且經過的公交車上也印著林氏的廣告,這宣傳力度貌似有點大啊。林氏哪兒來的錢?
殤澤原本正在抓著辭小歌的手指玩,聽到辭小歌的話,殤澤抽空抬頭往窗外望了一眼,只一眼的功夫,他就已經看清了廣告牌上的內容,點了點頭,“嗯,沒錯,是林氏的廣告,就是上次他們推出的那款新產品,智能管家?!?
“你跟林氏合作了嗎?”她記得之前殤澤還說不接林氏的電話里了啊。
殤澤搖了搖腦袋,“不是我,是和另外的公司?!眲偛艢憹梢呀浛吹侥羌夜镜拿至?,不過具體情況還得回去找夏倫了解清楚才好。
林氏跟誰合作不重要,在殤澤心里只要林氏不再來糾|纏自己就行,還有就是得小心林氏了啊,林氏以往的行事風格可不怎么好看,不知道他會怎么對付之前拒絕了他們公司的自己呢。所以查清楚與林氏企業合作的對象還是很重要的,誰知道兩家公司聯手會不會有什么進一步的動作。
殤澤不知的是,林父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本來還沒這么嚴重的,可是他剛醒過來就看到自己兒子和倪晴晴解除婚約的報道了。倪晴晴是什么背景?他當初費了多少勁才成功說服倪父,訂下這門親事的。那個不孝子倒好!趁著自己昏迷,竟然就這么解除了婚約!這個蠢貨!只要扒著倪晴晴不放,把喬家難道還會坐視不理嗎?倪晴晴就算嫁出來了,那也是喬家的一份子啊。
林父被林焱南的鼠目寸光氣得又暈過去了,這次差點被氣中風了,然后又在醫院里多躺了兩天。這期間還想著說服林焱南把倪晴晴追回來,不過別說林焱南自己自尊心不能接受,就是倪晴晴也早就防著林家反悔呢。
和林家解除婚約后,倪晴晴就換了手機號,一家人也搬家了,反正他們家在A市的房子不止一套。所以就算是林焱南想找倪晴晴,也找不到人了。
事實證明,即使夏倫快被餓死了,他還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特助。
在辭小歌好奇的目光下,夏倫把最近A市發生的幾件重大事情全部報告了一遍。
聽得辭小歌驚嘆連連,真是好一出年度大戲啊。林焱南這人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觀啊,有木有!還有倪晴晴,看著好像蠻可憐的,未婚夫劈腿,她在解除婚約后還為未婚夫費盡心思地找到愿意和林氏合作的公司。
和林焱南那渣男一對比,連辭小歌都覺得倪晴晴太可憐了,太圣母了。
殤澤聽到辭小歌對倪晴晴的評價后,輕嗤一聲,眼里盡是嘲諷。
聽到殤澤的動靜,辭小歌轉頭,“笑什么?”殤澤那眼神太犀利了。
“別光聽報紙說,誰知道真相是什么呢?!睔憹捎X得自己還是得提醒辭小歌一句,免得到時候辭小歌被倪晴晴暗暗欺負了去。再說,他還記得倪晴晴在看他的眼神,怎么都不算正常啊。
辭小歌摸了摸下巴,高深莫測的點頭,“嗯!有道理!”說完之后,這高深莫測的形象還維持不到三秒就破碎了,整個人一歪,倒在了殤澤的肩膀上,雙手抱住殤澤的腰,眼睛一閉:“我困了,到家了叫我!”
殤澤嘴角僵硬,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了一下。歌兒確定不是屬豬的嗎?之前在飛機上不是睡了七個多小時嗎?怎么還會困?
摸了摸辭小歌的腦袋,殤澤認命的拿起自己手邊的小毯子給辭小歌蓋上,順便讓夏倫把冷氣的溫度調高一點。
在殤澤的吩咐下,夏倫的車速慢了下來,盡量將車子開得平穩。
本來從公寓樓到機場不過四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到公寓樓樓下。
見辭小歌睡得香,殤澤也沒叫醒辭小歌,直接抱著人從車里瞬移到了辭小歌的家里,把人輕輕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