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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愚見單清煙深色的眸子中一直透著期待,趕緊解釋,得圓回來才行。
“不是,那個,一般有這種東西不都是會那個嗎,(她想說的是,送護身符的對方一般都會便當(dāng))有個東西豈不更讓人牽掛,難熬,還不如認(rèn)認(rèn)真真專心於一件事,我覺得只要心中有就好了”
見兩人還是冷嗖嗖的看著她,木愚垮下了肩,無奈道:“好吧…。。”
然後摸摸身上有什麼小物件沒有。她也沒從小就隨身帶什麼物件,自己的東西又埋在那深山裡,來到千陽後隨身攜帶的就是那軟劍了,可人家差一把劍嗎,她身上能有什麼東西人家是稀罕的呢?
伍笑見她這麼不講究,只覺得真丟穿越女的臉,要是別的穿越者,在這種時候一定會拿出那種事先花心思準(zhǔn)備好的物件,獨一無二又別緻新穎,讓人一見就眼前一亮,而這物件日後能給對方發(fā)揮了很大的幫助,甚至救了人命。
伍笑雙手抱胸微歪著腦袋,就看木愚能拿出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來。
木愚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手一停,看著眼前二位頓了頓,遂尷尬一笑:“呵呵呵……”
她身上真沒什麼便捷小巧的物件呀。
單清煙也不惱不怨,依舊滿眼溫柔的看著她,期待不改,等著她,一定有的。
木愚實在抱歉加羞愧難當(dāng),自己真是不合格的女朋友呀,想著要是沒人她就直接給他一個吻好了,現(xiàn)在這場面是給不了。
急得抓抓頭,碰到了耳朵,頭腦中一下閃過光點。
木愚把自己左邊的耳釘取下來,擦了擦,雙手遞給單清煙,一張絞盡腦汁苦惱的臉加上歉意可憐的眼神,表示她只拿得出這個東西。
這個耳釘是骷髏頭狀,兩隻眼鑲著鑽,做工倒是罕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
這個並不值什麼錢,那鑽也是人工鑽來著,她在一個商場裡隨手買的,好像就十塊吧。
“這個不值什麼錢,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是我身上陪我最久的東西了,你就權(quán)當(dāng)個意思意思吧”木愚 說這話說得極其沒底氣。
單清煙微笑的接過去,無比認(rèn)真地道:“我會好好收著的”
說著垂眼打量手中小巧玩意,垂下的眼瞼蓋住眼中的探究和疑惑,誰會拿骷髏這種東西當(dāng)飾品,記得只有一些邪教中人才會戴這種恐怖樣飾品。
他一下就收了起來,擡起頭又似無意的掃了掃伍笑的頭。
伍笑正轉(zhuǎn)頭對著木愚說話,她耳朵的飾物看得清楚,伍笑的是一個翅膀狀耳釘,翅膀上也是點點鑲著鑽,這個鑽是真的,這耳飾也是伍笑訂造的,不過也不值什麼錢,鑽少了。
單清煙早就對她們的耳飾感興趣了,不過沒有過問。他的人也查過江湖上邪派,卻也都沒有她們兩的痕跡。
他對木愚的身世也越發(fā)好奇了。
正想說什麼,忽然一個驚訝又驚喜的如清泉般乾淨(jìng)的好聽的聲音響起:“笑兄?你也在這兒呀,真是有緣啊”
楊飛語氣滿是慶幸又高
興,自惹心樓她匆匆離去後他就找她,卻沒有她的消息,還以辦她離開的曇城了呢,他還鬱悶想念了一段時間。
接著一個人影輕飄地離開馬身落在木愚身旁,對著她展開如陽光般乾淨(jìng)的朗爽笑容。
嗯?這聲音耳熟……
木愚側(cè)身轉(zhuǎn)頭看,頓時愣住,暗道世界真小。
笑兄?伍笑好奇的打量著來人,這個人對著愚說的,關(guān)注點在她身上,怎麼回事,看來回去後有必要好好審問一下愚這傢伙了。
而單清煙一向冷靜的眼中看不見波瀾,實則深眸處藏著濃濃冷意,這人對木愚很親近。
木愚也回一個燦爛實意的笑臉,道:“楊公子,你也要去參軍,看不出來呀”
木愚上下打量他,此時他一身黃甲在身,卻不顯得笨重繁瑣,修長挺直的身體套上威武霸氣的將軍服很是合身,哪有那個惹心樓裡的花花公子哥樣,看他剛纔下馬的輕盈樣,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不簡單。
“沒想道你是個武將,是我眼拙了,不過千陽有你這麼一個愛花天酒地的將軍,這仗局堪憂啊”木愚笑著道,看出來她對著他是願意親近他,於他交好的。
楊飛身後的隨從都好奇她是誰,敢拿主子這麼打趣。
官駒白也騎馬颯颯英姿的過來了,聽他們的談話也驚訝的後知後覺,那晚在惹心樓從窗戶離去的竟然是木愚。
木笑,他早該想到纔是,只是沒想過木愚一個女子會去青樓。
“哈哈,我也沒想到笑兄竟然是笑妹”楊飛說完眼掃著木愚的胸。
木愚也沒覺得尷尬,笑問:“你多大了?”
“二十有二了呢”楊飛大方回答,笑得的明朗帥氣引人。
“嘖,我比你大呢不是妹”木愚雙手抱拳,上下看著他,眼中笑意褪了褪,透出一瞬間的擔(dān)心。
這個年齡學(xué)長才畢業(yè),那之後就去了國外,一直沒音信,她的郵件一封也沒回,她都抱怨難過著他是不是想她死心纔不理她。可是在與同學(xué)聚會時聽人說他好像在國外出了事,具體是什麼可生死如何卻不清楚,說是聽說的。
她也不知道去向誰打聽,學(xué)長那些朋友她認(rèn)識,卻不熟,因爲(wèi)學(xué)長不讓她跟他們接觸,他說他們都是狐朋狗友,不認(rèn)識也罷。
而她認(rèn)識的其他學(xué)長學(xué)姐大家畢業(yè)後都四處拼搏去了,也沒聯(lián)繫,也許他們也不知道學(xué)長的事。
現(xiàn)在楊飛要打仗去,她不禁擔(dān)心起來。
單清煙面無表情,一開始不悅木愚對他的親近,慢慢冷靜了下來認(rèn)真打量著楊飛,他就是木愚所說的長得像她以前喜歡的人的人?著實沒想到竟然是他。
“停~”
這時突然的有人不合時宜的喊停,只見伍笑揚起手高舉,像個提問問題的學(xué)生。
她笑著對楊飛道:“那個,將軍大人,你爲(wèi)什麼稱她爲(wèi)‘笑兄’呢”
伍笑說著拍拍木愚的肩,她猜到是木愚去青樓認(rèn)識的人,愚化名了。
“因爲(wèi)她叫木笑,嗯
,不過,應(yīng)該是假名吧”楊飛微笑回答伍笑的問題,說完挑著眉看向木愚。
木笑?伍笑鄙視的看向木愚。
“呵呵~抱歉哈,這不是那時不太方便嗎,咳咳,容我自我介紹,小女子木愚,敢問閣下~”她猜他也不會用真名混花街吧,看看官駒白就不用,他們這些當(dāng)官的還是注意形象的。
楊飛聽了也明白了,道:“原來如此,那這位是伍笑姑娘了,果然與衆(zhòng)不同,幸會了”
他說著來回掃掃兩女孩,眼中盪漾著感興趣的笑意,又道:“在下三皇子云非翔,”
“哦~出息了啊,是皇子呀”木愚好好看著他,暗道:學(xué)長,你上了世比你混得好啊。
真是藏得深,她以前只以爲(wèi)他是哪家富二代,剛知道他是將軍也認(rèn)爲(wèi)是哪個官家子弟,卻不想竟是皇子。
皇子參戰(zhàn),可見皇帝是有多不放心單清煙了。
這麼多大碗上戰(zhàn)場,勢在必贏的決心可見是絕對的。
這樣木愚也更在意了,上下瞧了瞧雲(yún)非翔就轉(zhuǎn)向單清煙,一把拉過他的手帶到一邊,然後在他耳邊說了悄悄話。
伍笑好奇的看著他們,愚要幹嘛,她不會是這種時候向人秀恩愛的人。
果然,不知木愚對單清煙說了,他頓時眉頭緊皺起來,看出來他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面容難得的清楚的顯露出驚訝又不解的神情看著木愚,非常不認(rèn)同,還有不悅。
“爲(wèi)什麼”單清煙冷聲道,她想幹什麼,對那個人這麼感興趣嗎。
“哎呀,就是想看看,你做不做?”木愚瞪著他問,她的忙他不願幫?嗯?
單清煙黑著臉盯著她不語。
“你不去我自己去”木愚轉(zhuǎn)身就要舉步動手,他們就快要出城了沒時間了。
“不行”單清煙輕喝一聲,極其強硬,臉上隱隱的慍色。
木愚一聽心一跳,他是生氣了?
不過她還是堅持,她回頭看他微微撒嬌道:“拜託拜託,我想知道啊,以後我再告訴你原因,你回來我再告訴你,一定的”
單清煙深幽的眸子泛著絲絲寒氣盯著她,她還對他念念不忘嗎,見她堅持他思慮片刻,如果這樣她能死心,就依她吧。
單清煙冷臉色漸漸變成無奈,不發(fā)一言地動腳向雲(yún)非翔走來。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們,想著木愚要單清煙幹什麼。
單清煙來到雲(yún)非翔面前,僵著臉儘量顯出和善的口氣道:“三皇子請借一步說話”
雲(yún)非翔眨了眨眼,看了木愚一眼嘴角蕩起深意的笑,朗聲爽快道:“好啊”
單清煙向雲(yún)非翔點點頭,轉(zhuǎn)身走,意示他跟上自己。
這借一步就借到了城門守衛(wèi)兵的城門後面不遠處的小休息室裡去了,單清煙直接把雲(yún)非翔帶到裡面去。
官駒白也好奇,下了馬走過來,不過沒講話。伍笑可忍不住這種莫名其妙的八卦,一步竄到木愚身邊,手臂一撈過木愚的脖子就扣在自己腋下,惡狠狠地問木愚這是什麼個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