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消息告訴了柳燕晴和蕭百川。
我跟柳燕晴說的時候,她非常急切的問我,柳千媚現(xiàn)在怎麼樣了。
我說柳千媚現(xiàn)在在裡面,除了沒有人身自由,別的都沒遭什麼罪。而且柳千媚的心理素質很強大,非常冷靜的跟我分析著如何逃出去,並沒有因爲被囚一年而暴躁。
聽到這裡,柳燕晴鬆了一口氣,但她還是很心疼她姐姐。
然後我又跟蕭百川說,說到了柳千媚身上兩根鐵鏈的問題,以及鑰匙的問題。
蕭百川卻說了這樣一句:“我說一件事,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啊?!?
我則是說:“你講吧。”
“其實我或許能開這個鎖?!笔挵俅ㄒ槐菊?jīng)的說道。
“老蕭,這種事可不能吹牛??!”我嚴肅的說。
“我沒有吹牛,確實有這個可能。”蕭百川還是一副認真的表情:“我小時候遇到一位老者,他教我開鎖的技術,見我一學就會,認定了我的天賦,所以他就收我爲徒了,這位老者,開鎖技術出神入化,整個華邦幾乎就沒有他開不了的鎖?!?
“你知道的,我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交流,但我有一些愛好,我不跟同齡人玩,不愛學習課本的知識,但對於我的那些愛好,我經(jīng)常悶起頭來自己一個人研究?!笔挵俅ɡ^續(xù)敘述著:“開鎖,就是我其中一個愛好,我經(jīng)常研究開鎖,又有師父帶,所以我開鎖的技術現(xiàn)在是特別的好!”
“那如果能把你師父叫來,豈不是更穩(wěn)了嗎?”我這樣說了一句。
“不,我?guī)煾刚f,他經(jīng)常遭人追殺,所以他不能一直在我身邊,基本上是隔幾年才找一次我?!笔挵俅〒u了搖頭,說:“如果我?guī)煾竵恚韮A城身上的鎖,絕對是一別就開了。但是我來開鎖,我就不敢說百分之百能成功了,所以我剛纔用的是可能這個詞?!?
“好的,你試試吧?!弊钺嵛抑荒苓@麼說。
……
隨後,我把消息彙報給了柳燕晴。
柳燕晴聽後,就跟我這麼說,她要去找那個蓮姨商量商量。
等到了晚上,輪到了我的休息時間,而今天那幾個女子,也沒有要去酒吧,所以不用我頂替,這個時候我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於是,柳燕晴便把我和蕭百川,一起喊過去開會。
讓我意外的是,開會的不止是我們三人,還有兩個人,一個就是柳燕晴跟我提到的蓮姨,還有一個,竟然是許子怡。
我們五個人,在一個四下無人的小樹林,開始商討著計劃。
“這位兄弟當真會開鎖嗎?”蓮姨問蕭百川。
“會開,但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笔挵俅ㄕf。
“那我們做著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讓這位兄弟試著開鎖,另一手準備是,強攻進去,用電鋸鋸開!”蓮姨做了這樣的決策。
“這位姐妹,你們學校,一共能叫來多少人?”蓮姨又問許子怡。
“二百多人,而且個個天不怕地不怕,雖然他們戰(zhàn)鬥力比不上這些社會人,但是他們年少輕狂,什麼都不怕,加上人數(shù)的碾壓,應該有勝算!”許子怡回答說。
“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所以他們去,優(yōu)勢在於,對這些人沒有什麼畏懼心?!鄙徱谭治鲋骸坝杏媱澚耍邮窒碌娜锐R仔,就交給你們學校的學生。這樣製造了混亂,達到聲東擊西的效果,豹子肯定會安排二等馬仔甚至是一等馬仔前去支援,我們的人,雖然很少,但是經(jīng)過這番調虎離山,留在樓裡的馬仔,就沒多少人了。剩下的人,就交給我安排的成年人吧?!?
“然後,我們會把電鋸準備好,蕭百川也進去試試開鎖,如果打不開,再用電鋸。能打開,電鋸這一步就省了?!鄙徱汤^續(xù)說著:“當然,具體哪一天進行,取決於劉靜她們哪一天去酒吧,去酒吧沒有一個晚上,回不來的,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開始行動?!?
“那不知道她們到底會不會再去酒吧?”我提出了這樣一個疑問。
“一定會的,其實劉靜她們,早就悶的慌了。她們被安排二十四小時看守著媚姐,平時什麼也做不了,所以她們冒著違反琳姐定下的規(guī)矩,這樣的風險,也要出去玩,沒幾天她們就會憋不住的!”蓮姨非??隙ǖ恼f了句。
……
就這樣,我等了一個星期。
雖然劉靜她們很想出去玩,但是也害怕被琳姐發(fā)現(xiàn)後懲罰她們,所以她們也不敢天天出去玩。
我左等右等,終於在一個星期後,她們又要去酒吧玩了。
還跟上次一樣,豹子把我安排去替她們。
出了這個森林賓館,劉靜對著另外幾個女人說:“真是憋死我了,又可以出去好好的玩一把啦?!?
“要是被琳姐知道了那可就慘了?!?
“沒事的,琳姐每天日理萬機,平時不會盯著這裡的!”
與此同時,我在2209,對柳千媚說:“媚姐,今天晚上,你應該就自由了,我們的計劃這回非常精密,應該可以萬無一失?!?
“終於,要自由了嗎?”柳千媚眼神透著不易察覺的興奮,雖然她這一年多以來,一直都很冷靜,但這並不是對於自己失去自由完全無所謂的態(tài)度,只是她心理素質過硬,能承受的住,真正要重新獲得自由,心裡怎麼可能不激動?
“小兄弟,我真的很感謝你,我妹妹真的沒看錯你這個人?。 绷母屑さ恼f了一句,然後她看向窗外,期待著今天晚上能夠逃出生天,窗外這片廣闊的空間,能夠任由她馳騁!
“不用說謝,柳燕晴是我朋友,我救她的姐姐,也是應該的。”我這樣說道。
柳千媚望著窗外,說:“今天真是晴空萬里啊,想必空氣應該很好吧?我終於又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看一看這外面的風景了。”現(xiàn)在是七點多,夏天的白天是很長的,所以現(xiàn)在還能看見外面藍藍的天。
是啊,沒有人會對失去自由完全不在乎,只是有的人心裡素質高,可以承受的住,柳千媚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柳千媚可以在這一年多依然心如止水。
同樣的,也沒有人不害怕死亡,但是有些人心理素質高,可以承受的住對死亡的恐懼,所以他在臨死的時候可以從容赴死!
……
森林賓館,外圍地帶。
一羣三等馬仔,正在像往常一樣巡邏。
其中一個少年,走路和其中一個馬仔,碰撞到了,而且正巧,他是拿著香菸的那隻手和馬仔撞上的,這一撞,他手裡的菸頭,掉在了地上。
“長眼沒有?你把老子菸頭撞掉了,還讓我怎麼抽這根菸?。∧愦鬆?shù)模憬裉觳慌阄乙话鼰?,你別想走!”少年怒罵道,而如果我當時在樓下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個少年,就是我們班的米淮雨。
“怎麼說話呢?撞你又怎樣?”馬仔直接罵道,一個巴掌打在了米淮雨臉上。
接下來,馬仔把米淮雨踢倒在地,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一個屁大點孩子,敢在老子面前耍大牌,活的不耐煩了!”馬仔最後罵了一句,就讓米淮雨滾了。
幾分鐘後,米淮雨帶著黑壓壓一片人,走了過來。
“草擬大爺,敢打你爺爺我,你爺爺我這麼多兄弟,弄不死你!”米淮雨指著馬仔的鼻子罵道:“兄弟們,都給我上,乾死他們!真以爲我們學生是好欺負的是吧?今天就讓這幫老傢伙長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