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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他逛了好多古玩店才買到的,要說這送人禮物啊,王曉斌可就是非常在行的,他知道水果什么的可是看病時送的,花則是送給情人的,三個師傅可也不希罕,恐怕還要別丟出門。至于這麻將嗎?那三個師傅恐怕是喜歡不得了吧。
“曉斌子……”
“王頭兒……”
店里正在忙碌的人和打麻將的人聽到王曉斌這一聲喊,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計,一齊望向王曉斌叫道。
“哈哈,師傅,我回來了。”王曉斌笑著走上前去,為了凸現自己的心思,特地把麻將給重重放在了麻將坐上。
“天?。⊥躅^兒,我可是九九至尊??!可以免去足足兩小時的打掃時間啊。”于峰大聲抗議,看來這下可要輪到他跟三個老家伙打麻將了。
“去,去,一邊呆著去,我送你們過來可是讓你們來學習的,可不是讓你們來搓麻將的?!蓖鯐员笠粨]手,然后就坐在了于峰的位置上。
“小伙子們,過來抬東西。”小道爾很快出現在診所門口大喊道。王曉斌是跳下敞篷車的,他作為司機,可不能亂停車被警察叔叔給開了罰單,停好了車才來的。
“師傅,看看我給你們送的禮物。”王曉斌笑著打開盒子。登時,那三個老家伙的眼睛可就全都被這盒純天然瑪瑙玉麻將給吸引住了。
“小子,哈哈,我們三個老家伙果然有眼光,沒看錯人,你竟然送我們這副天骨瑪瑙玉做的麻將,不錯,不錯啊?!蔽鏖T洪康拍著王曉斌的肩膀笑道。
“什么?天骨瑪瑙玉?不就是瑪瑙玉嗎?”王曉斌迷惑地問道。
“去,就你這眼光,鐵定是被人吭了,說,你這副麻將花了多少錢?等等,來打賭,賭十塊錢,這副麻將一定是一百七十萬美金?!蔽鏖T洪康大聲道。然后甩出去十塊美金。
“哈,依我看啊,一百五十萬美金沖天了,絕對不可能一百七十萬!”謝正平拍出一張十元鈔票桌子上。
“去,告訴你們,這可是純天然的天骨瑪瑙玉,而且是整玉切割的,還用的是天切手法,哼,光這手法可就值一百萬美金了,就更別說這玉的價值了,哈,我賭二百三十萬美金。”宋德文扔出一張十元鈔票說道。
小道爾把21個小子都派出去搬東西了,吃的喝的那幫小子跑兩趟都不夠。小道爾路過麻將桌旁問道:“王,干什么呢?拍賣啊?二百三十萬,哎,你們可真是有錢啊?!弊源蛲鯐员蠡貒?,小道爾經常捎禮品來診所看看三位老人家。
“道爾,這麻將是你和曉斌一塊買的吧?快說,多少錢?”謝正平和小道爾最熟,當即問道。
“這副麻將?很貴啊,大概六萬塊中國……不,人民幣,王說了,只要你們喜歡,就是一百萬他也覺得值……”小道爾用純正的中文回答道。這原因自然是西門洪康既不會說英文,也聽不懂英文。
“六……六萬,才六萬嗎?天啊,真的假的?。?!”三個老人一齊把桌上的麻將撥弄到地上,然后將盒子中的瑪瑙玉麻將倒了出來。
“天啊,這絕對是天骨瑪瑙玉,曉斌子,你絕對撞到了寶貝了啊,沒有一百萬美金可是絕對買不下來的?!敝x正平大叫道。
“是,就是,這可是頂級的天骨瑪瑙玉,還是整塊用天切手法切割的,這把賺大了?!蔽鏖T洪康接著嚷道。
“好了,好了,三位師傅喜歡就好,咱管它多少錢,虧了賺了還不是一樣?這樣吧,先讓小道爾陪你玩會,我去準備中飯?”王曉斌笑道。
“行,道爾,來,陪我們玩幾把,一百美金一番如何?”西門洪康和小道爾很對脾氣,聽來王曉斌對話當即招呼道,看來這四個人往日里沒少在一起玩。
“好啊,輸里算王的,贏了算我的,嘿嘿,否則我可不跟你們玩啊?!毙〉罓柼澇远鄟硪矊W乖了。這玩十次就輸十次的,可不能傻啊。
“行,你玩吧,待下我來結帳好來。師傅,廚房的調料是全的吧?”王曉斌隨口應道。心想,一百美金一番能又多大?。靠吹饺齻€師傅點頭后,連忙跑到廚房去準備中飯去了。
大約一個半小時后,王曉斌才把中飯給準備好,畢竟這吃飯的人也太多了,足足有26個人。陸續安排一幫小子把菜端上來后,王曉斌望著眉飛眼舞的小道爾笑著問道:“怎么樣了?贏了不少啊?哈,怎么臉色這么不好呢?”
“什么?輸了!反正你掏錢,我有啥臉色不好的?哈,你來付錢吧?!毙〉罓栃χ酒饋戆盐恢米尳o王曉斌道。
“小子們,你們先吃,中間那桌可別動,別在這里圍著,吃完該干啥還干啥去……”王曉斌望著圍在麻將旁的一群小子大喊道。
“是,王頭兒,大伙,開吃了哦!”于峰連忙招呼一眾兄弟,開始殺向那幾桌菜肴。
“小子,來,算下帳!”王曉斌屁股還沒坐穩,三個老頭兒一起伸手道。
“算帳?”王曉斌迷惑。
“是啊,小道爾一共輸給我們187600美金,你是準備給現金還是刷卡?”宋德文微笑著指著小道爾說道。
“什么?十八萬?就這陣子工夫就輸了這么多?”王曉斌平時不太玩麻將,所以壓根沒有想到小道爾竟然一個小時就輸了這么多。
“哈,這個啊,我一不小心就糊了三把清一色一把大三元,他們兩個也不是吃蒜的,糊得比我還猛,你說能不要這么多錢嗎?”謝正平把計賬本遞給王曉斌道。
“行啊,我也不用看了,反正也看不懂,師傅您說多少就多少好了?!蓖鯐员罂嘈Φ?,然后把信用卡遞了上去。里面有年前陳云給存的分紅款,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估計支付十來萬還不成問題。
“哈,我就說曉斌子不是個小氣的人,來,給你,我們都老家伙了,也用不著多少錢,哪能要你的錢啊?!敝x正平笑著又把信用卡丟了回去。
“中午吃什么???”西門洪康問道。大興安嶺時,西門洪康吃過王曉斌做的烤肉,香甜爽口,回味良久,眼下肚子餓了,有些急不可耐了。
“一些常吃的小菜?!蓖鯐员箅S口答道。他今天做得可都是那手好菜,此時已經香飄滿屋,就那幫小子吃得那餓狼搶食的樣子也就知道是多么的可口。
“開飯嘍!”小道爾高興得如孩子一樣歡呼起來,他可就等王曉斌這一句話了。兩年沒吃到王曉斌親手做的飯菜,憋得那可真叫難受。
借吃飯的工夫,王曉斌向三個師父匯報了他在國內的情況。雖然說經常打電話問寒問暖的,可畢竟還是沒有面對面說得這么清楚。
聽到自己一手調教的徒弟有了相當的成就,三個老頭兒都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有小道爾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氣得講到興頭上的王曉斌牙癢癢。
飯后,王曉斌又跟隨小道爾返回了密斯斯比醫院去取血液化驗結果。
“道爾醫生,出了點狀況,您上午拿來的血液標本已經被國家安全局的人拿走了?!辈抛哌M三樓血液檢驗科,一個醫生看到小道爾就急聲說道。
“什么?”小道爾聽得是莫名其妙驚聲問道,把眼神轉向了王曉斌。
“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國家安全局的人來化驗血,看到了你上午拿來的血液的化驗報告,就直接把報告和血液連同保存箱都一塊拿走了。”醫生如實說道。
“管國家安全局什么事啊?王,難道你帶來的是外星人的血液?”小道爾迷惑地問王曉斌。他徹底迷糊了,圍繞王曉斌的怎么都是奇怪事呢?
“不可能??!那是我提取的血液樣本,從一個中了未知慢性毒藥病人體內提取的。”王曉斌連忙說道。既然都被國家安全局的人拿走了,那自然就不能把鄭爽泄出來了,否則那還不弄出一大堆事情來啊。
“哦,喂,國家安全局的那家伙還說了別的沒有?”小道爾轉頭問那個醫生道。
“他說很抱歉,因為關系到國家安全,所以才緊急取走了,走的時候給了我張名片,說等你回來直接打這個電話就好了?!贬t生一邊說一邊遞過一張名片。
“好的,那就這樣吧,王,那么血液報告很夸張嗎?要不國家安全局的人怎么那么緊張?”小道爾接過名片后,然后笑問王曉斌道。
“什么???你問我我問誰去?別擔心,沒什么大事兒,我只是想知道慢性毒的主要成分,以便再遇上了好對癥下藥?!蓖鯐员笕鐚嵳f道。其實他拿血液過來化驗也就是走過場,來美國的主要目的可是為了幫陳云打開藥膳市場。
“那就好了,反正也不急,那下午上班時我再幫你問問吧?!毙〉罓栃χf道。然后拿著名片朝電梯走去。
小道爾和王曉斌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恰好打開了來,從里面走出兩位西裝筆挺,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
“你好,道爾先生,我是國家安全局卡特上校,這位是聯邦調查局的撒爾格探員,有幾個問題想咨詢一下你,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嗎?”左邊一頭自然卷發的男子開口說道。
“好的?!毙〉罓柗凑惨螂娫捯簶吮竞突灲Y果,于是點頭應道。
密斯斯比醫院小道爾辦公室中,王曉斌坐在靠墻的沙發上,而卡特上校和撒爾格探員則坐在小道爾對面。
“道爾先生,非常抱歉,我沒有通知您就拿走血液標本。未經主人允許就私自拿走東西是可恥的行為,但這是為了國家安全著想,請道爾先生務必見諒。”卡特恭敬地對小道爾說道。
小道爾看卡特和撒爾格兩人表情嚴肅,而且又親自來訪,心知定然是要事,于是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答道:“沒事,不過我想知道,為什么一個血液標本怎么就能和國家安全聯系到一塊了呢?那只不過是一個中了慢性毒的病人的血液。對了,來給你們介紹下,這個是來自中國的王曉斌醫生?!?
“久仰大名,您好。”卡特和撒爾格連忙起身和王曉斌握手。王曉斌在美國高官權要中聲名顯赫的,是屬于他們這種小官不敢招惹的。
“卡特先生,那個血液樣本是我從一個病人身上提煉的,我從事的是中醫研究,對西醫并不是很熟悉,這才拿到密斯斯比醫院化驗以便了解毒藥成分,希望能找到解藥。這不是大事兒,我很納悶,怎么就危害到美國國家安全了呢?”王曉斌問道。
“血液標本含有毒素成分異常復雜,并且分子結構非常奇特,屬于從未經過的病毒。我們將資料給眾多毒化學類專家看過后,他們也無法說清楚,只知道是一種比伊波拉和艾滋病毒更為霸道厲害的病毒,值得慶幸的是,病毒不會通過空氣傳染?!笨ㄌ剡B忙解釋道。
“哦,這……”王曉斌和小道爾都很納悶,心想:雖然是很霸道的病毒,但不具備傳染性,也就不會造成很大麻煩了。
卡特一看,連忙又接著解釋道:“后來我們進行了二次化驗,確認是一種新型提純型或混合型毒藥,我來這里是想找道爾先生了解下毒的配置和破解方法,現在看來是王先生帶來的,而且恐怕也無法給我們提供解決措施,真是遺憾。”話語中帶有明顯的無奈,恐怕不是一般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