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他的語氣中全是對付一個垃圾一樣的不屑。
顧英傑一下子就把這人偶瞬間給毀了。
“嘩啦啦——嘩啦啦啦——”一聲聲的水聲,一點點的流淌聲音,無比的清晰在我們的耳畔響起。
“寶詠,過來!”
聽見他的呼喊,我趕緊過去。
“顧英傑,這裡好奇怪,我們不要進去了。”
不是非得長個好奇心的,不然的話,最後我在哪裡死的,估計我自己都不知道。
“沒事兒,跟著我走,這裡很有古怪,我要看清楚,是誰在這裡竟然立下了死亡忌魂臺。”
他的臉色很鄭重,凝結成了冰霜,剛剛還沒有這樣,可聽見了這水聲之後,他周身的氣質,都剎那間變得無比的冷情.
“你的意思,這裡有人故意在做什麼危害亡靈的東西?”
忌魂臺顧名思意,就是能圈進剛剛死亡懵懂什麼都不懂的亡靈。
讓他們都到這一處匯聚。
“雖然我從不愛多管閒事,可這樣的秩序大亂,只會影響鬼的天劫,到時候一定會死一大批無辜的亡靈。”
我漸漸的明白了,他做這個咖啡館的真實意義到底是什麼,也許他不是爲了消遣打趣弄個咖啡館來玩玩的。
也許他是爲了有某種想要爲那些無家可歸,無法超生的亡魂做最後一絲的幫助呢?
“我們進去,不信有人敢在這裡作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兒,如果是的話,你不要客氣滅了他。”
人死了已經(jīng)是很可憐了,如果有冤屈的魂魄無法超生,那讓他聚集在了這裡,給吞噬只爲了壯大自己,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這樣的鬼就是缺德!
“自然不會放過,這裡的秩序絕對不能由著任何人給我搗亂,不然的話,我不會原諒她的。”
顧英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他的強大不是給自己活著自在的,在不平等的面前,是要出手。
我和他一步步的往裡面走,這才發(fā)現(xiàn),這裡竟然是剛剛纔建成的一個陣法大地。
“我們進去。”
顧英傑說著,就推門進去了。
“等一下,你們是誰?竟然能闖進這裡?”
我挑眉和顧英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你又是誰?”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奇怪的人,腦袋上面竟然彆著幾根不知道的長羽毛,看著打扮有些原始人的模樣,竟然還只用了遮羞布,皮膚黑乎乎的讓人看不出來是男還是女。
“我是這裡的新任看守員,你們站在哪裡不準給我動,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顧英傑不怒反笑,我看著他的表情有些邪魅。
“顧英傑,這個傢伙,很厲害?”
我往後縮了縮,這樣的人,看著就比較可怕。
他回頭看了一眼,端起一盆水,眨眼間嘩的一聲,扣在了對面那個黑乎乎的人身上。
“啊?小孩兒?”
水過之後,他身上的墨汁順都被沖洗了大半,露出白花花的皮膚。
“什麼小孩兒,我叫侏儒,你懂不?真是少見多怪!這裡平時都沒有人來的,你們倆個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大聲的質問著我和顧英傑,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你喊什麼喊,比誰嗓門大麼?個頭不高,這脾氣這麼大,你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麼?怎麼還亂來!”
我知道侏儒不是小孩子,可這腦子總是有的吧,什麼地方都亂來,很容易出問題的!
而且這裡如果真的像是顧英傑說的那麼可怕,這孩子不是自己來找死的麼?
“你管我,我天天來,都沒事兒,你大驚小怪個什麼?”
他白了我一眼,大刺刺的進去,一路上任何的危險都沒有遇見。
“這個傢伙,小心點,我總是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兒。”
我回頭小心翼翼的在顧英傑的耳邊說道。
人都說了女人的第六感是神準的,我想也是。
“他本來就不是簡單,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讓這個惡靈霸佔了身軀,白天他自己是自己,晚上他就化作了另一個人。”
顧英傑一句話,讓我頓時大驚,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人呢?
“不用驚奇,有些惡靈的他的能力越大,越會控制人心,在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人的身體,白天他不會爲禍人間,不過到了晚上,他就會出現(xiàn)。”
顧英傑知道我不懂,一點點的解釋給我聽。
我有些害怕的後退,看了一眼顧英傑剛剛站過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侏儒就是那種白天晚上變態(tài)的人?就是因爲他體內(nèi)有東西?”
我抽吧著小臉,對於這樣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兒的惡靈是恨之入骨。
“他們怎麼沒有讓天劫給收拾了?直接幾道天雷給她滅了。”
恨之入骨,估計也就是我這樣的了。
“因爲他們藏在人體內(nèi),天劫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這尤爲天道,如果要是接受懲罰的話,那除了死沒有任何的生路。”、
我們跟著侏儒進去,他還大刺刺的在這裡照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彷彿做賊,殊不知,這晚上他經(jīng)常到這裡吸收怨靈的那一幕。
“他在幹嘛?”
我看見他竟然趴在地上,頓時好奇的扯了一下顧英傑的袖子。
“他在找東西,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一會兒我設法讓他困在自己設計的陣法中,然後在給他取出惡靈,不然的話,這身體讓惡靈侵蝕久了,就真的會帶了陰暗。”
人如果變異成了陰暗面,那對於社會會造成無數(shù)的威脅,顧英傑一向不感覺自己是個什麼大善人,可對於這樣塗炭生靈的事兒,他也做不到坐視不理。
“好,我?guī)湍恪!蔽医o他鼓弄了一下眉眼。
大刺刺的上去了。
“小侏儒,你過來。”
我故意激怒他,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追我,不追我,又怎麼會掉入顧英傑設計好的陷阱。
爲了救這個小侏儒我和顧英傑也真是煞費苦心了。
“你叫誰小侏儒呢?”
他起來,眼中冒著兇光,看著眼底竟然真的帶著一絲的兇狠如同野獸一般的光芒。
“我說你啊,不服你過來。”
我掐著腰,氣人的樣子,還真是逗笑了一邊的顧英傑。
他這一笑不要緊,對面的小侏儒跟要瘋了似的,不敢找顧英傑的麻煩,直接奔著我就來了。
“你幹什麼?要吃人啊。”
我趕緊往顧英傑布好的陣法衝過去。
眼看他就要抓到我了,可我已經(jīng)一步踏進了這陣法之中。
“啊——不要,不要啊!”
他沒有發(fā)現(xiàn),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身子讓陣法中的困鎖繩一下子就給團團圍住,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才一分鐘都不到的時候,那小侏儒就給圍成了一個繭。
“破!”
我就看見顧英傑彈指之間,過去一個綠色的珠子,掉落在陣法之中,那個繭就在不停的縮小。
“不可以,不要啊!”無比的痛苦聲音,不是侏儒竟然是那個藏在他體內(nèi)的鬼。
一團黑氣冒出來,幻化成了一個人形,穿著黑袍子衣服,把自己遮蓋的乾乾淨淨,上下一點看不出老破綻。
“竟然是你?敢來這裡打擾我的好事兒,不守著你的花神咖啡館,什麼時候喜歡管起閒事兒來了?”
其實惡靈的心裡是崩潰的,自己努力了這麼久,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會遇見顧英傑,這不是明擺著的,他根本就討不到什麼好處麼!
“我守著什麼,不用你管,不過你讓我遇見了,那就是你的不幸,人不單單我要救活,你也一定會死。”
顧英傑的眼中射出一道冷光,看著對面的黑霧糰子凝化的人形他根本就是懶得廢話。
直接衝了上去。
我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是如何比斗的,我只聽見這裡乒乒乓乓的骨頭擊撞的聲音,無比的清晰明亮。
“哈哈哈哈,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你給我等著的。”
看著自己根本就佔不到一絲絲的便宜,這傢伙轉身就想要走,可有是砰的一聲,撞在了顧英傑設好的陣法當衆(zhòng)。
“你用天劫的陣法演化而來?你這是要害死我啊,顧英傑同爲鬼王,你這樣對待我,簡直就是天地不仁,你好狠的心啊。”
顧英傑因爲幫助了太多的魂魄,所以他們在死後都願意把自己的執(zhí)念加之給顧英傑,所以搞得現(xiàn)在顧英傑什麼也不用煉化,更是不用吸收,卻是得了無窮的好處。
“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你天地不容!你坑害同類!”
他一聲比一聲的叫喊,聽的我刺耳,總是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兒。
猛然想起來,我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一瞬間都要飛昇了起來。
“竟然是怨念訣!”
我大喊一聲,他是要詛咒顧英傑,這樣的鬼王級別詛咒,那顧英傑就真的麻煩了,一個不好,他也會大劫燒身的。
“碎!”我只感覺到一陣氣浪拍過來,瞬間這裡的一切都崩碎,我小心的爬起來,只看見那一抹黑色的霧氣團子,被直接分解,然後積壓,一點點的爆炸,化作了灰飛。
“你這樣就給他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