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奪得他的心
何況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般配,一對俊男美女,好像是天作之合。
憑藉女人的敏感,季冰燕立刻覺得,淩水寒對待這個小郡主的態(tài)度完全不是一個父親對待女兒的感情。
況且,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登對,淩水寒是那樣的年輕,而滾滾又是那麼的輕柔美麗,這,好像一片尖利的玻璃片一般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季冰燕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聲問丫鬟小春:“小春,王爺一直很疼愛小郡主嗎?”
小春探出腦袋,瞄了瞄窗外的俊男靚女,悄悄地伸了伸舌頭:“當(dāng)然啊,很疼愛,不過王爺對小郡主也很嚴(yán)厲,曾經(jīng),小郡主是被和親送出去草原的,小郡主走後,王爺經(jīng)常悶悶不樂,有一次,他喝醉了,失足摔在池水裡,被救起來後,發(fā)著高燒,昏迷了三天三夜,一直不停地叫著小郡主的名字呢!”
季冰燕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大錘狠狠砸一般,有一種很疼的感覺,她又看著窗外那一雙壁人兒,編貝般的銀牙輕咬櫻脣。
她擺擺手,示意小春下去,她輕輕地坐在椅子上,垂下秀目,良久地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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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水寒今天心情一直很好,昨天被刺的不快早已經(jīng)拋到腦後了,不知道爲(wèi)什麼,大概是隨著滾滾所放到風(fēng)箏一樣飛到九天外了吧?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被這個小丫頭左右了呢?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跡象。
正在想著,下人稟報:“王爺,季夫人有請。”
“哦?”淩水寒心頭一動,自己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新娶進(jìn)門的側(cè)妃了。他淡淡一笑:“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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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月苑”——季冰燕的住處
季冰燕精心準(zhǔn)備了幾道精緻的小菜,並溫好上等的女兒紅。連餐桌都鋪上了淡雅的桌布,桌布上面繪著潔白的百合。
季冰燕身著鵝黃色的紗衣,裙裾上垂著串串流蘇兒,窈窕的嬌軀在那一籠薄紗中若隱若現(xiàn),黑緞般的秀髮用一塊湖藍(lán)色的帕子很隨意的束紮在腦後,白嫩的臉蛋脂粉未施,一雙美目流轉(zhuǎn),越加顯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當(dāng)她不化妝的時候,和滾滾是越發(fā)的相像。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忙個不停,爲(wèi)淩水寒的到來精心做著準(zhǔn)備,連“棲月苑”所有的幕布窗紗她都換上了淩水寒所喜歡的淡淡的紫色。
兩隻嬰兒手臂粗的紅燭就擺在桌上。
一個時辰後,九王爺淩水寒如約來到“棲月苑”。
美人兒的邀請,他一向很少拒絕。
淩水寒進(jìn)入到房間,首先被牆上不知何時懸掛的一副寫意山水畫吸引住了,小橋流水,霧野茫茫,綠樹蔥蔥,好像能聽到樹上的鳥兒在蹦蹦跳跳地唱著歌兒,小溪潺潺,好像能聽到泉水叮咚,筆跡清秀而不失遒勁,力道恰在好處。
就在淩水寒凝望這幅畫的時候,季冰燕盈盈下拜,輕啓櫻脣,聲音婉轉(zhuǎn)動聽:“賤妾冰燕參見王爺千歲。”
淩水寒扶起季冰燕,輕聲問:“牆上的畫是你畫的?”
季冰燕輕點(diǎn)玉首:“賤妾自幼學(xué)畫,粗通一點(diǎn)皮毛,平時閒暇時候喜歡作畫,讓王爺見笑啦。”
淩水寒頷首,微笑著說:“沒想到又是一位才女,本王真是好福氣呢!”
季冰燕見淩水寒稱讚,立刻趁熱打鐵,她先爲(wèi)淩水寒斟上一杯酒:“不曉得王爺是否喜歡聽琴?賤妾願爲(wèi)王爺彈琵琶一曲。”
淩水寒本身就是一個音律高手,他淡淡一笑:“好啊!”
季冰燕婀娜的身子亭亭地走到牆邊,從牆上摘下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繡礅上,上好了弦,玉指輕動,一串清亮動聽的樂聲如同高山流水般從琵琶的琴絃上流淌過來。
季冰燕輕輕地將頭靠著琵琶,輕柔的指尖滑動著琴絃,迷人的微笑綻開在脣邊,琵琶的琴絃在她靈活的手指的撫弄下,彷彿一個個都有了靈魂一樣。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淩水寒將夜光杯輕輕放在脣邊,輕抿著杯中杯酒,看著眼前彈琵琶的美人兒,一絲淡然的笑始終掛在臉上。
傍著琴聲,季冰燕輕起歌喉,美妙的歌聲從櫻脣裡隨風(fēng)送出:
……
風(fēng)吹衣袖,獨(dú)上西樓,昨夜的夢中;
幾番往事幾番憂,無人懂;
你說你講要遠(yuǎn)遊,不必人相送;
只留今夜的夢中,一個我;
戲說人生,有苦有樂,到頭依舊是空;
沒有分離,何來相聚,不必強(qiáng)求;
尋尋和覓覓,冷冷又清清;
不知下一站將行向何方;
是是與非非,不想再多問;
只要每個有我的夢中,
不再有淚……。
歌聲時而委婉,時而激昂,季冰燕的纖纖玉指一陣急促的滑弦後,琴聲與歌聲慢慢停止,餘音嫋嫋,好像仍在空氣中流動。
淩水寒起身站起,輕輕拉著季冰燕的玉手,笑著說:“琴聲悠揚(yáng),人兒嬌麗,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讓我吃驚的技藝?”
季冰燕紅著俏臉,放下懷中琵琶:“王爺,聽了好一會兒琴了,是不是覺得厭倦了,妾身特意給你準(zhǔn)備了幾道精緻的小菜,想請王爺嚐嚐。”
淩水寒點(diǎn)點(diǎn)頭:“是你親手做的?也好,嚐嚐你的手藝。”
季冰燕輕輕攙扶淩水寒淩水寒來到桌邊,看著那幾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淩水寒笑的很開心:“季大人整日將你藏在家裡,是不是都教給你這些不凡的本領(lǐng)?看來,到本王這裡,真是辱沒了你。”
季冰燕俏臉一紅,趕緊說:“王爺英名,冰燕即便在閨房中,也是轟雷貫耳,心嚮往之,如今可以得到王爺錯愛,是冰燕的福分,只盼以後能經(jīng)常伺候王爺,冰燕已經(jīng)是心滿意足。”
她又爲(wèi)淩水寒斟滿美酒,親手爲(wèi)淩水寒夾菜,纖纖手輕輕地放在淩水寒的大手上,美目流轉(zhuǎn),媚眼如絲。
淩水寒轉(zhuǎn)手扣住季冰燕的柔荑,輕笑著說:“還有什麼讓我驚喜的嗎?”
季冰燕羞紅了臉蛋,輕輕俯在淩水寒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淩水寒聽罷,忽然仰面大笑起來:“好,今晚,本王就試試。”
撤下了菜餚,季冰燕令丫鬟退下,褪去了外罩的紗衣,僅僅穿著緊身半透明的絲質(zhì)小衣,曼妙嬌柔的身子曲線必露,白嫩如藕的玉臂也坦露在外,萬種風(fēng)情集於一身。
淩水寒饒有興致地靠在季冰燕的牀榻上,雖然閱美無數(shù),但是如此尤物還是讓他眼前一亮。季冰燕輕輕含了一口酒,如同風(fēng)擺細(xì)柳般走近淩水寒,她的纖手輕輕撫著淩水寒的臉頰和胸膛,稍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將櫻脣對準(zhǔn)了淩水寒的嘴,那一口美酒,從她的口中直接送進(jìn)來淩水寒的口中,淩水寒一仰頭,毫不含糊地“咕嘟咕嘟”嚥了下去。
季冰燕就勢俯在淩水寒身上,她的頭嬌羞地靠近了淩水寒的心臟,用小嘴輕輕地解開了淩水寒的衣衫,露出了健美壯碩的胸肌,她的小香舌在淩水寒的胸部舔著,並輕輕齧咬著淩水寒胸前的肌膚。
季冰燕的風(fēng)情挑動讓淩水寒倒吸了一口氣,他壓抑不住自己身體的衝動,身體已經(jīng)明顯有了反應(yīng),他喘著粗氣:“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你落紅,還真的不相信你進(jìn)王府之前還是處子。”說著,他翻身將季冰燕壓在身下,雙手已經(jīng)撕開了那薄薄的小衣和鮮紅的肚兜,那飽滿如玉的白兔猛地跳動出來,顫顫的,粉嫩的蓓蕾在淡淡的燭光下閃著誘惑的光。
淩水寒雙手用力撫摸著季冰燕的玉峰和嬌嫩的小腹,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性感的身材,兩人如同柔軟的蛇一樣糾纏在一起,紫色紗帳內(nèi)春光無限。
激情過後,淩水寒還是沒有留宿,送走了淩水寒,季冰燕披衣走到窗前,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蒼茫大地上,也灑在她那美麗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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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溜溜達(dá)達(dá)穿過花園,摘了一片柳葉,她輕輕地坐在欄桿上,將柳葉靠近櫻脣,輕輕地吹著氣,柳葉便發(fā)出響亮的“嗚嗚”聲。
記得以前上中學(xué)的時候,同學(xué)們經(jīng)常這樣玩,比比看誰吹的更加響亮好聽,有的時候發(fā)揮好了,還能吹出簡單的好聽的曲子。
吹了一會,覺得無趣,滾滾往後花園走去,去看心愛的寶貝小鹿“斑比”。
活潑可愛的小鹿斑比看見滾滾過來了,斑比輕盈地跳了過來,親熱地舔著滾滾的纖手,滿地撒歡兒。那副嬌憨可愛的樣子,讓滾滾笑的直不起腰來。
“斑比,小寶貝。”滾滾蹲下身來,將斑比抱在懷裡,輕輕地?fù)崦砉饣l(fā)亮的美麗毛皮,“等你長大了,我就把你放回林子裡,讓你和你的小夥伴們在一起,囚禁在籠子裡,很難受是不是?”
斑比好像聽懂了滾滾的話一樣,一邊用腦袋輕輕地拱著滾滾的腿,一邊仰著頭去親吻滾滾的臉蛋,滾滾開心得“咯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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