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王妃
滾滾望著那倜儻的身影,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威脅嗎?這是強迫嗎?這是命令嗎?
她推開窗子,望望外面,果然,淩水寒派了重兵把守,縱然是鳥兒,也是插翅難逃,看來自己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那麼,只能留下來坐以待斃?
不行!絕對不行!一定不能服輸!
滾滾輕輕地蹙起了秀麗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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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果然,處理完公務(wù)的九王爺淩水寒又來到了“留香閣”。
一般親王重臣來妓院召妓都是儘量低調(diào),生怕別人認出自己來,只帶幾個貼身的保鏢和隨從保護自己的安全,如果能挖個地道,就乾脆挖個地道了(會見名妓李師師那位多情皇帝哥哥不就是挖地道當土撥鼠嗎?)
可是這淩水寒倒好,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彷彿也在昭告天下,自己對明月心的所有權(quán),所有的男人,你們離明月心遠點兒。
因此,一旦看到“留香閣”外禁衛(wèi)軍林立,大家就知道那九王爺來了。
一身銀色繡龍箭袖、髮束銀冠的淩水寒連走路都是那樣瀟灑倜儻,步履生風,那絕美的風姿好像神話中的二郎星君一般,所有留香閣的妓女們看著人中龍鳳的淩水寒都羨慕不已。
這個明月心爲什麼這麼有魅力啊?連權(quán)傾天下的九王爺都往這裡跑,甚至包她三個月。
據(jù)說這九王爺下了好大的本兒,連給香香姨的見面禮都是那麼大的舉世無雙的夜明珠,據(jù)說見過的人,都禁不住地流口水。
無知的她們哪裡知道滾滾同淩水寒之間的淵源呢?
哪裡知道滾滾就是無憂公主,淩水寒從小養(yǎng)大的小郡主,也是他認定的王妃呢?
如果是別的普通妓女,縱然是天姿國色、色藝雙絕的絕色花魁,怕是淩水寒也懶得看上一眼。
可這個明月心是滾滾,是他從小看著由一個小娃娃長成亭亭玉立少女的滾滾。
是他漸生情愫的女孩兒、是他除了帝位意外最重要的東西。
淩水寒認定的王妃,豈能讓他人染指,因此,如果滾滾想在妓院裡玩,那他淩水寒也有興趣陪她在“留香閣”裡玩下去。
千言萬語一句話,不管愛也好,恨也好,他是絕對不打算放棄這個丫頭的。
推開滾滾的暖閣的門,淩水寒一眼看見未施脂粉的滾滾憂鬱地坐在窗前,那雙大大的眸子低低地垂著,長長的睫毛好像羽毛上一般輕輕地閃動著。
唉,這個小丫頭,總是讓自己這樣被動。
淩水寒輕輕地走到滾滾的面前,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我以爲你會逃!”
滾滾輕輕一笑,她轉(zhuǎn)過身來,調(diào)皮地看著淩水寒:“我想啊,可是看見小乾爹這樣重兵把守,估計活著是逃不了!”
淩水寒坐了下來,他輕輕地摟住滾滾纖細的腰肢,將滾滾輕柔地放在自己的腿上,淡淡地說:“你還算聽話!”
滾滾搖搖頭:“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不過,小乾爹貴爲冷月皇朝最尊貴的王爺,興師動衆(zhòng)地來找一個花娘,不怕被人恥笑了去?只要小乾爹招招手,多少個比滾滾更美麗的女人會心甘情願地躺在王爺?shù)纳砼浴!?
淩水寒的一雙深眸冷冷如同鷹隼一樣盯著她:“別的女人躺在我身旁……你不嫉妒?”
“爲什麼嫉妒?滾滾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妓女嘛,如果滾滾躺在某一個恩客身邊,王爺也會嫉妒不成?”滾滾擡起了倔強的頭。
淩水寒的大手抓住了滾滾小巧的下巴,他生硬地說:“你錯了,我會嫉妒,而且我會殺了那個人!昨夜,我已經(jīng)殺了一個,活活地擰斷了他的脖子,我喜歡聽見他們的骨頭在我的手中碎裂的聲音。”
滾滾不滿地聳聳肩膀:“小乾爹千金之體,而滾滾已經(jīng)淪落風塵,何必爲了一個風塵女子……。”還沒等說完,她的嘴脣已經(jīng)被淩水寒的脣覆蓋住,他霸道的舌探入滾滾的櫻脣中:“風塵女子是嗎?一個風塵女子卻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吻?好,我來教你。”
話音未落,滾滾的嬌軀已經(jīng)被淩水寒懶腰抱起,扔在軟塌上,滾滾還沒等起身,淩水寒那強壯矯健的身體已經(jīng)如山一般地壓了下來。
淩水寒揚起好看的俊眉,“你不好奇?三個月以後我會拿你怎麼辦?”不好奇自己身在何處?將去何方?不好奇九王爺?shù)臎Q定?
滾滾淡然的眸子輕睨著他那張好看的臉:“不!不好奇,我也不想知道。”她問了又如何?她不信自己有能力改變他的決定。
淩水寒的眉梢揚得更高,他仰面大笑,俯身吞噬了她的櫻脣,靈滑的舌拂過她細緻的脣邊,竄進她柔嫩的脣間。
修長的手指輕輕繞住她頰邊的長髮,不讓她躲開,冰涼的脣瓣親暱地輕琢她的脣,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頰上,“該怎麼辦哪?你愈來癒合我的脾胃,我會忍不住地愛你,卻又想狠狠地折磨妳。爲什麼你不討好我?你應(yīng)該知道,多少女人都想拼命留在我的身邊,而我卻放下身段來懇求你。”
滾滾淡然的美麗雙眸掠過一抹難言的睜光,雪白如玉的皓臂悄悄纏繞上他的頸項,柔軟的脣瓣主動地迎上,溼軟的心舌靈活地勾纏住他探進的舌尖,糾纏成難捨的纏綿……滾滾調(diào)皮地笑著:“小乾爹,你看我這個樣子,算討好你嗎?”
凝視著她,淩水寒揚起眉,充滿興味她笑了。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時而冷若冰山,時而熱情如火,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她呢?
暖閣中揚起漸粗的喘息,熱情的擁吻中有著孤注一擲的絕望……纖白的柔夷撫過他健碩的**胸膛,直下他細緻而強壯的腰身,隔著軟綢布料,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動著他的肌膚,嫣紅的小臉泛起細薄的汗珠,任兩人的身軀糾纏得欲碎,她澄澈晶瑩的瞳眸卻只是定定地與他灼亮的星眸對望。
在誰也不肯先認輸?shù)膶σ曋校瑵L滾先垂下了眸子,被吭咬得潤紅的脣瓣笑得絕盛……她不是認輸,反倒以溼滑的心舌勾繪著他揚笑的脣,輕枕著他結(jié)實的頸項,細細啃咬到他厚實的肩膀,留下吋吋溼潤的粉紅印記。
抵著他結(jié)實的古銅色頸項,她發(fā)現(xiàn)在紅脣下陡地加速躍動的脈搏,證明他在這場無言的角力之中,並非無動於衷。
“你愛我……”她嬌軟的輕吟幽幽的蕩進她的心田,“可你怎知因爲你的愛,卻讓我身在地獄之中?”話畢,銀牙狠狠的咬下,在嚐到他腥澀血液之際,她也嚐到了自己鹹澀的淚珠。
爲什麼自己的命運要被別人左右?決不能屈服於命運。
這個奪走自己純真初戀的男人,這個奪走自己心愛男人的男人,如果說真的愛上了自己,那麼如果最終得不到自己,那會不會就是對他最好的報復(fù)?讓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永遠難磨滅的印記。
於是,滾滾再次在淩水寒的肩膀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她輕聲地呢喃:“三個月的期限滿了以後,就放了我吧!
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摟抱著她柔軟的腰肢,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間,摟她的力道之大,似乎想將她揉入他的身軀裡。
“我愛你,我絕不放你走,縱使他日要墜入地獄,我也要帶著你一起。”
滾滾圓睜著美麗的眼睛,注視著淩水寒的眼睛。
他擡起那張令人眩暈的俊臉,只是重複著:“我淩水寒風流一世,卻栽進了你這個小丫頭的手裡,我愛你。我不會放開你。”
滾滾咬緊了嘴脣,努力地一笑:“好,我們做個遊戲如何?”
她從頭上解下兩根淡紫色的髮帶,迅速地將他的手腕綁在牀柱的兩側(cè),牢牢地綁緊他的雙腕後,滾滾可愛地笑了:“你要乖乖的,不準再弄傷我。”
淩水寒一愣,他看著自己被綁緊的雙腕,邪肆她笑了。他放鬆癱平在牀上,“好,今夜我就隨你擺佈。”
隨著被滾滾脫下的衣裳而寸寸露出的古銅肌肉,蘊藏著男性的美。她出神地望著他肌理分明的上身,忍不出伸手在他平滑的胸膛撫過,溫熱的肌膚下,包裹著似鐵的肌肉。
滾滾脫下自己的雲(yún)裳,露出那暖玉一般的如雪肌膚,淩水寒的眼中露出野獸一樣**的光。
滾滾壞壞地一笑,溼滑的小舌頭舔咬著淩水寒仰成弓形的頸項,柔軟的雙峰抵在他胸前輕顫,蜻蜓點水般地摩擦著,形成一種折磨,殘酷的折磨。
隨著她的輕吮舔舐,脣下的肌肉慢慢繃緊,似蓄藏了莫大的痛苦而輕顫,細細啜吮,淩水寒則因她的動作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低聲嘶吼。
“給我!快給我!”輕扯著腕上的束布,淩水寒眸色狂亂地嘶聲叫道。
滾滾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嘟起嘴,嬌聲說:“你不是說今晚都任我擺佈的嗎?怎麼還是霸道地命令著我?你今天可不是主宰者,不是每個女人都要聽從你的命令。”她柔軟的長髮如同流蘇一般地劃過他的臉頰,帶著自然天成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