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詠荷是精疲力盡,好睡得要命,哪里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偷出了來。
一陣輕風,長發(fā)飄飛,露出她睡得憨笑的小臉,鬼御一看之下,差點雙臂一抖把人掉了。
好漂亮的女子,那睡顏清純可人,就像一朵靜靜的蓮花一般,粉粉的小嘴微微彎起,好像在做什么好夢似的,讓人無來由得升起憐惜之感。
鬼御有點明白為何小少爺會獸性大發(fā)了,這樣的美人落在哪個男人手里,都會恨不得狠狠蹂躪一番。
小少爺,這下你可闖大禍了,要被北溟盛知道自己兒子強上了南宮云天和溫雅芯的女兒,不知道心里會是什么滋味。
“鬼御,你在干什么?”鬼御正在內(nèi)心誹惻的時候,冷不防前面的北溟浚星轉過頭來,就看到鬼御直盯著南宮詠荷的小臉,頓時胸口涌起一股怒火。
“少爺,她會不會著涼?風有點大。”鬼御做賊心虛,但畢竟他的人生經(jīng)歷都能寫一本書了,所以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面無表情地回答。
北溟浚星人已經(jīng)在他面前,看著南宮詠荷那粉粉的小臉,以為是被風吹紅了,連忙轉頭對趙慶道:“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快點!”
“啊!”趙慶頓時露出一張苦瓜臉,但也只能快速把外袍脫下,北溟浚星立刻把南宮詠荷身上再包了一圈,再用她的長發(fā)蓋住她的小臉,對鬼御說道:“你再看她,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說完小小的身軀里爆發(fā)出陰冷的氣息,那是他內(nèi)心的小惡魔正要發(fā)作。
“是。”鬼御嘴角又抽了抽,不再說話。不過對這個小少爺,他了解得狠,一般情況下確是蠻狠的,特別是他討厭的人,不過對家人,對朋友,那也是講義氣的,而他相信他絕對舍不得挖他的眼珠子。只不過這卻讓他越發(fā)擔心,小少爺對這個女人好像很在乎。
趙慶每次想偷看南宮詠荷一下,都被北溟浚星那雙兇狠的大眼睛瞪掉,只能縮縮脖子跟在他身邊訕笑道:“少爺,你把人偷來了準備怎么辦?要不要告訴老爺和太爺?”
“你個蠢豬!這能告訴嗎?”北溟浚星不客氣地一巴掌就拍過去。
趙慶腦袋中招,疼得他立刻離開三步,哭喪著臉道:“少爺,你別忘了鬼御是老爺?shù)娜恕!彼@不是提醒他嘛。
北溟浚星大眼睛瞇了瞇道:“我知道,不過他不會告訴我爹的,鬼御,你說是吧?”
鬼御緊跟著他們,所以他們的話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少爺,我還在考慮中。”鬼御淡淡地開口。
“考慮什么?考慮告不告訴我爹?”北溟浚星冷笑一聲道,“你可以去說,我就說是你和我一起去偷人的,我爹一定會相信,因為就我一人的本事,要想從南宮云天手里偷人只怕不太可能。”
鬼御頓時郁悶,他就知道這個小家伙一定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害人的點子,他從來都不用腦子想,而是本能。
“那少爺準備怎么處置她?”鬼御依舊聲音平淡。
“先把她放到我房間去,你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知道嗎?”北溟浚星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南宮詠荷,只知道自己吃了個大虧,怎么樣也要討回來,他,北溟小少爺,是從來不吃虧的!
“這個,萬一?”趙慶立刻附和上來。
“萬一個頭!沒有萬一!就照我說得做,南宮世家就算知道大小姐不見了,他也不會立刻想到是我們北溟家做的,所以時間上不急,等我想到對付她的辦法,再放她回去就是!”北溟浚星冷哼了一聲。
“可,可要是被老爺和太爺知道了怎么辦?”趙慶還是很擔心。
“你這只豬啊!我們?nèi)瞬徽f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告密?家里的地牢里的老鼠已經(jīng)餓了很久了,你要不要去喂它們?”
“啊,不要,不要,少爺,奴才錯了還不行嗎?奴才是絕對不會說的!”趙慶立刻信誓旦旦道。
“知道就好,快走吧!現(xiàn)在大家都睡了,我們小心點,不會給人看到的,鬼御,你避開那些影子暗衛(wèi)沒問題吧?”北溟浚星賊笑道。
鬼御露出無奈之色,這個小鬼精得很,明明知道堡內(nèi)的影子暗衛(wèi)都是他安排的,自然知道怎么避開他們的耳目了。
很快,北溟世家的城堡就在眼前,在黑暗中是一個巨大的陰影,像沉睡的雄獅一般。
“終于到家了,困死我了。鬼御,我們分開走,你把人送去我床上就好。”北溟浚星交待一聲就和趙慶離開。
“少爺,為何是放你床上啊,這不太好吧?難道少爺也看中了南宮大小姐的美色?”趙慶很八婆地詢問道。
“你這只豬,有哪里比我的床上更安全?萬一她半夜忽然醒來怎么辦?只有我看著她,她才耍不出花樣來,知不知道!你這頭蠢豬!”北溟浚星差點就揪住趙慶的耳朵了。
“是,是,是!少爺英明!”趙慶離他遠遠地附和著,但心里的疑問可就一籮筐了。
等兩人來到北溟浚星住的‘星辰院’時,北溟浚星立刻就往自己房間跑去。
里面漆黑一片,但他依舊看到鬼御挺拔的身影站在他的床前。
“鬼御,你去睡吧,這里交給我。”北溟浚星一顆提起的心放下,他還真怕這家伙把人直接送去他爹那里,他就完了。
“少爺,你最好想想怎么跟老爺說。”鬼御覺得他既然強了南宮大小姐,那勢必要給個交代,所以最終一定是要他娶南宮大小姐的。
北溟浚星一愣后道:“我知道了,反正我自己沒說之前,你不能告訴我爹。”
鬼御沒有說話,而是身影一閃,就在房中消失了。
北溟浚星讓趙慶回去睡覺,自己則點了油燈,站在床前,看著身上被包得亂七八糟,臉上卻還睡得笑瞇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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