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哈哈,抱歉啊抱歉,因為太困了就睡著了。”凌砌一邊撓頭一邊傻笑,一邊應付凌泣的死豬臉。
接下來凌泣和凌砌又看了一會兒馬戲表演,但凌泣想的卻是記憶碎片的問題。
“什么是記憶碎片呢?”凌泣想著,他突然想起來,之前雖然似乎感覺到泰拉四世的記憶,但其實真正清晰的只有一幕,就是那個士兵保護泰拉四世的事情,但也很短暫,根本沒什么可描述的。
這之后的兩天,凌泣都沒有看到其余的游戲者,直到兩天后才遇到兩個奇怪的人。
在中國京城隔著兩個城市的一座城,這里有很多巨大的山脈,所以被稱為嵐城,這里有一些著名的小吃,而且這里的人們大都過著富裕的生活。
在嵐城的東區某地,這里要說是嵐城最貧窮的一處了,不過也算是比較富裕的地方,這些只是相對而言的,因為每個人基本都可以自己豐衣足食。
“哈哈,我今天拉了十撥人。”
“哼,我拉了十一撥人呢。”
如果這是兩個女人的話大家一定會想入非非的,不過這是兩個男人,什么?更想入非非了?
手術刀和白布條兩人是嵐城東區的兩兄弟,不過并不是親兄弟,只是小時候非常要好的玩伴,后來兩人的父母都去世了,于是兩人相依為命,再加上嵐城的補貼還不錯,兩人也順風順水的混了過來。
后來兩人找了兩輛小車,做起了司機,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一開始說拉了幾撥幾撥人了。
一開始兩人還行,掙的錢還比較多,但是由于科技飛速的發展,現在沒有什么車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兩人現在開始比起各自的拉客多少了。
“哎呀,老大,這是什么啊?”白布條是一個長得瘦瘦黑黑的青年,二十六歲,此時他看著手術刀手里拎著的一個盒子問。
“這是一個黑衣人坐我的車落在上面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手術刀是一個比較英俊的青年,比白布條大一歲。
“靠,那說不定會是好東西啊。”白布條說完,***過手術刀手里的盒子,打開看了看。
“你干什么啊。”手術刀說了一句,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盒子中的東西。
只見里面是兩個手表,此時正發著綠光。
“這是什么啊?”白布條好奇的拿起一塊手表,戴在了左手上,“這上面的一些數字是什么啊,怎么不是正常的表的數字呢?”白布條搖了搖左手,右手觸摸了一下手表的熒屏,突然,周圍的環境閃了一下,白布條發現,手術刀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啊?”白布條心里害怕的說著,然后叫了起來,“老大,你在哪啊?”
“怎么回事?”手術刀叫了起來,因為前一刻白布條還在,卻突然消失了。
其實這要真說的話是因為白布條一不小心碰到了游戲手表的環境模擬鍵,因為環境模擬本來就是虛擬模擬的,把白布條和周圍的環境模擬到一起了而已,這就是為什么兩個游戲者打的時候不會妨礙到別的人。
但是手術刀就不這么想了。
“這難道是傳送儀,把白布條傳到了別的地方?”手術刀說著,拿起了另一個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上,“白布條你放心,大哥我一定會把你接回來的。”
但是手術刀不會用啊,所以他也只是胡亂按了幾個鍵,不過,他按的是召喚英雄的鍵。
周圍的環境也同樣閃了一下,然后手術刀面前出現一個手持大刀,雙眼綁著黑色的帶子,右手綁著白色繃帶的男人,這個男人上身只有一件馬甲,將胸部的肌肉全部漏了出來,下身只是一條短褲,只到膝蓋處,腳上穿的是一雙草鞋。
“是哪個想死的人將我召喚出來的啊?”突然這個男人將刀指向手術刀的鼻尖。
“這難道是……”手術刀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聞,那是關于某個都市的傳說。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個男人在路上走著,因為下班回來晚了,所以沒有車了,只好走著回來。
不過這個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干我們這行的只好加夜班了,唉。”男人的手里拎著一個包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好了,終于快到家了。”男人看了看自己家所在的公寓,突然發現,似乎身后有腳步聲。
“誰?”男人猛地一回頭,并沒有發現任何人,只有冷風嗖嗖。
“好冷。”男人的腳步不覺得加快了幾分,然后快速的走進自己的公寓,但是他覺得似乎還是有人跟著自己。
“哼,我干了這么多年就沒怕過什么。”男人說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燈。
房間很普通,只有一些簡單的家具,但是男人的心卻靜不下來。
“算了,先看看有什么收獲吧。”說完男人打開包裹,只見里面是一個類似頭盔的東西。
“就是這個嗎?”男人說完,把頭盔戴在了頭上,突然眼前出現的東西嚇了男人一跳,只見這里白茫茫的一片,中央位置卻有一張桌子。
“這是哪里?”男人驚慌著,突然,桌子旁邊出現一個威猛的大叔,身上穿著警察的衣服。
男人看到這個警察心里一跳,這時警察突然對著男人說,“你快招了吧。”
“什么?”男人心里一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哼哼,非要讓我款待你一番嗎?”威猛大叔說完,突然拿出了各種刑具,什么電鋸,扳子,皮鞭蠟燭,辣椒油都有。
“我靠啊,你不是要整死我吧。”男人咽下一口唾沫,搖了搖頭。
“快點招吧。”威猛大叔說完,把電鋸打開了,嗡嗡直響。
“好了,我招,我都招。”男人說完,就差跪下了。
“昨天的母豬奸尸案是不是你做的?”
男人很想說不是,但是看到電鋸后就點了點頭。
“前天的全城小母牛倒立案件是不是你做的?”
“是。”這次男人說的很干脆。
“半月前的那次母狗狂叫案……”
“是,都是我做的。”男人忽然嘶叫了起來,他已經快要崩潰了。
這時,男人周圍的環境一變,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此時門口卻站著兩個警察,一個警察上來直接銬住了他,另一個警察講著無線電。
“頭,終于抓獲了,這幾天的那個偷東西的小偷落網了,你想的那個改裝版的游戲頭盔的方案還真不錯。”警察說完,看了一眼還在說著都是我做的的那個男人,搖了搖頭。
這個男人是一個小偷,而警察們通過這幾天男人的作案方式等等推測出了男人的下次行動,于是將一個審問版的游戲頭盔放在了比較顯眼的地方,上面還貼了一個價格的標簽,1000元。
警察了解到男人偷得只是一些小物件,只有1000元左右,所以就設下了這么一個局。
于是男人終于被成功抓獲了。
而這時,手術刀也想到了一切,以為這手表也是警察故意留在車上的。
于是他不斷的發著抖,就差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