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無良司機心懷不良,載著陳風以兩百五十公里的時速在不大點的場地內狂飆了幾分鐘。
最後車子停下來,陳風氣定神閒的走出車子,啥事沒有。反觀那個無良司機,捂著豐胸大吐特吐起來,哪裡還有剛纔漂亮模樣。
奧迪a23停了下來,陳風走下車子,付大成和許容生幾個迎了過來,“陳哥,您這車試的,可真帶勁,我們都給你捏了把汗。”
許容生道:“陳哥,看不出來,原來你也喜歡玩刺激,我們這些人何止捏了把汗,差點把魂都嚇飛了。你看看,把人家小琪都嚇成什麼樣了。”
包括小佳在內的幾個賽車女郎走向小琪,幫她拍打後背,送上手帕,替她舒緩。內行人看內行事,一輛普通車型,又不是賽車,在不大點的場地裡狂飆了那麼長時間,其危險程度可想而知。真虧了小琪能支撐下來,此時在她們眼中,陳風無疑就是個怪物,要不然就是個超級賽車手,已經適應了這種高速。
如果是磁力車,小琪有信心在這個場地內飈到四百公里時速而面不改『色』,可是她剛纔駕駛的是土掉渣的汽油車,防護差,車身『性』能差,來回路面的顛簸都快要了她的小命了。
陳風滿不在乎道:“這點速度算什麼,我可是玩過極速的。”他說的一點兒不假,不過是在遊戲中,以某種形式而非賽車。
小琪聽到陳風的話,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這個闊少看樣子不可能是賽車手,估計是玩兒過極限飆車的主,自己想用速度嚇唬他,不是自討苦吃。
陳風的話一出口,付大成和許容生幾個免不了又是一陣奉承,讓陳風心裡更加認定,這幾個人有時求他。
付大成道:“陳哥,你坐汽油車兜了一圈,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沒有?”
“我正要問你呢,你跟我說我一定滿意,可這車除了噪音大了點,內部空氣差了點,行駛時顛簸了點,我看沒什麼出奇的地方。”陳風道。
付大成聞言沒正面回答,和幾個闊少對視了一下,各個面『露』銀光,許容生道:“陳哥,這種汽油車的好處一個人坐在上面是沒有,只有差評,得滿足一些條件才行。”
陳風問道:“什麼條件?”
付大成神秘兮兮道:“陳哥,您得和女人一起上去才知道。”
“和女人一起?”陳風聞言眉頭皺了皺,照付大成所說,就是在車上面和女人親熱了。他看了一下週遭賽車女郎,頗有幾個臉紅了起來,個別面上還帶著期待的表情。
陳風就奇怪了,汽油車裡面空間又小,座椅打開又不方面,親熱起來能有什麼意思。就算能抵得上磁力車,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呀。
許容生道:“陳哥,我們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不如你親自試試,讓小佳陪你。”
小佳聞言,紅著臉道:“許少,您就饒了我吧,您知道我不做這個的。”
許容生拍了下腦門,笑瞇瞇的看著小佳,“看我這記『性』,把魔頂之花小佳賣藝不賣身的原則給忘了,小佳,我這位陳哥可是貴客,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小佳佯裝發怒,“許少,您就別難爲我一個弱女子了,您再這樣『逼』我,小心我下次可就不趕你的場了。”
付大成幾個哈哈一笑,“我說許少,你就別難爲我們小佳了,要是被你嚇跑了,我們下回來還不得寂寞死。要不,小琪你來?”
小琪已經回過氣,嘴巴已經抹乾淨,好在她只是乾嘔,沒吐出什麼東西,衣服也沒髒。現在這會兒臉『色』紅潤了許多,聽到付大成的話後,瞪了他一眼,笑道:“我就說你們一個兩個都沒安好心,還沒忘打我們姐妹倆注意呢,想我們姐妹兩陪陳少也行,不過,”
男人一有錢了,無非想著女人,付大成這羣人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整天就喜歡鑽花叢裡。魔頂是他們常來的地方,這裡的賽車小姐說白了就是陪客人玩車,你讓她高興了,就能帶出去,付大成幾個沒少招惹。
要說魔頂最漂亮的,要數小琪和小佳了,盯著她們的人多了,可沒一個能得手。也不是她們倆清高,她們曾放出話,在車技上能贏過她們,一天之內讓她們陪吃陪玩陪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要說車技,玩得好的鳳凰市大把,垂涎這倆妞的人很多,可是沒一個能贏過她們的,其中不乏地區級賽車手。
以在場幾個人的車技,想讓小琪小佳陪陳風玩樂,估計是沒戲了。就是有戲,他們不會自己留著,還能送給陳風?
許容生道:“小琪,你這可是難爲我們了,可憐我們一片癡心,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許少,你這纔是難爲我呢,要是我通融了你,那陳少付少呢,你們都通融了,那別人呢?我和小琪可應付不來,您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吧。”小佳扮可憐求饒道。
陳風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個女人,不管是什麼理由,出來賣就是賣。來魔頂逛了一圈,根本沒什麼好玩的,他有些不耐,開口道:“大成,今天我看就算了,對車我沒什麼興趣,要不咱們改天再出來玩?”
“別啊,陳哥,小琪小佳不肯,我們這女人多著呢,去,你們去陪陳哥玩一下車。”許容生見陳風要走,出言阻住,把自己身邊兩個女人推了過去。
朝陳風走過來的兩個女人,眉頭鬆散,目中泛光,走路間的姿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姑娘。跟這種人,陳風可沒那雅興,“別,兄弟我今天是來試車的,不是來幹別的,許大少,你的好意我領了。”
兩個女人見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許容生。
付大成對許容生打了個眼『色』,“許少,我可是說過,陳哥的女朋友都是天仙般的人,一般人他看不上。”
許容生道:“你看我這記『性』,怎麼把這茬忘了,陳哥,你見諒啊。可是來都來了,不讓你試試汽油車的好處,哥幾個過意不去啊。”
付大成又把目光掃向了小佳小琪,和她們打著商量,“小琪小佳,我這位陳哥真的是位大人物,你們要是討了他的歡心,以後的日子絕對差不了,你們看能不能?”
小佳取下太陽帽扇了扇,“付少,您看您又難爲起我們,看來我下次真的不敢趕你的場了。”
小琪沒有拒絕,她把目光投向陳風,挑釁道:“陳少,要是您真的看上我們姐妹兩,就跟我們比一場,依我看,你的車技應該也不錯,有沒有興趣玩兩把?要是你敢,我可以讓你10%。”
論車技,陳風只屬於中等,飆車什麼的幾乎沒玩過,也就上輩子勉強載著兩個妞耍過幾回,和行家玩,他不是找輸?可是呢,這個叫小琪的女孩口氣讓陳風十分之不爽,對方的口氣似乎認定了他不敢比試。想了想,腦海中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來。
陳風道:“賽車啊,我可不怎麼會玩,要是你真有興趣,興許我能跟你比上兩局,不知道是怎麼比法?”
“我們比十公里長道,同時起步,誰先到達終點誰贏,中間加障礙。”小琪道。
十公里長道是魔頂最拿得出手的設施,也是小琪和小佳最擅長的。之前有許多人挑戰她們,技術或許比她們好,可是對這條長道的障礙熟悉程度上卻遠遠不及,大多輸在這上面。憑陳風三腳貓的技術,想在長道上贏,幾乎是不可能的。
陳風聽了小琪的提議後,故作不屑,輕輕搖了搖頭,“十公里長道,難度也太低了,難道兩位就這麼點技術?”
小琪差點被陳風的話嗆到,轉念一想,估計是對方故意擡高自己,好下臺而已。要是平時,客人這樣,她也就讓人臺階下了。可是今天這個陳姓闊少,怎麼看怎麼讓她不爽,別的客人見到她和小佳,哈喇子都能流下來。他可好,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是帶著淡淡的不屑,加上剛纔他還讓自己出了大丑。現在是短短不能輕饒了他,怎麼也得殺殺他的威風。
想通了,小琪裝著笑臉,“陳少您的意思,十公里長道不夠難度,不知您想玩什麼比賽,彎道還是甩尾?”
“極限障礙飆車玩過沒,特拉夫玩的那種?”陳風道。
陳風的話一出口,除了小琪小佳,一羣人個個倒抽了一口涼氣。玩車的誰不知道特拉夫式極限障礙飆車,特拉夫是2038年世界首富,俄羅斯人,一生酷愛賽車,特別是酷愛刺激賽車法。
他一生中創造了許多個極限賽車方法,每一個都是玩命的,其中最危險的莫過於特拉夫式賽車法。
在一條長約一百公里,寬約一百米的賽道上擺滿各種障礙,賽車啓動後速度會限制在兩百公里以上,直到終點才能降下來。以超高速在佈滿障礙的超長車道上穿梭,無法踩剎車,無法降速,對賽手的技術膽量和生命都是極大的考驗。
不得不說的是,特拉夫發明了這個比賽項目,他也只通過兩次,第三次就衝撞上障礙車毀人亡。之前這種賽車法叫什麼人們已經忘記,自打特拉夫死在這個項目上,人們就把他命名爲特拉夫式賽車法。
即便這個賽車法極其危險,可是還是擋不住那些狂熱賽車愛好者,幾十年間,至少有兩千個人死在這上面。據不完全統計,死亡率在30%左右,也就是說,一個人玩三次,就有90%的機率會命喪黃泉。
小佳自認技術不錯,可是聽到特拉夫式賽車法,她心裡頓時緊張起來,轉頭看向小琪,徵詢她的意見。
刨去氣勢,面前陳大闊少相貌一般,但是語出驚人,一出口就把難度提高到最高。小琪心中計較了一下,一種就是他是裝的,想嚇唬自己,讓自己知難而退,另一種是,他真的有那種技術。
都到這份上了,小琪心中一橫,“陳少,特拉夫就特拉夫,可是鳳凰這裡沒有塞道,我們去拿裡賽去,龍城?”
“陳哥,玩玩而已,沒必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要不咱們去鳳城夜宴,那裡剛來了幾個皇后,模樣兒哪個也不比小琪她們差了。”許容生上前打圓場。
付大成也開口了,“陳哥,和這種小丫頭,沒必要較真,你贏了是自然的,輸了反而丟大面子。咱聽許少的,鳳城夜宴去,費用我們包,皇后隨你選。”
兩個人帶頭了,其餘闊少也跟著起鬨起來,小琪知道自己有些過了,便不言語,正如許大少說的,沒必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鳳城夜宴是鳳凰那些達官貴人最喜歡去的地方,在裡面能稱上皇后的女人,模樣身段絕差不了。說實話,陳風作爲鳳凰人,還沒去過鳳城夜宴。今天要不是晚上有約,就聽付大成幾個的去了。
陳風道:“大家夥兒,我陳風又不傻,犯得著拿命跟兩個女人賭,我們玩的特拉夫,死不了人。”
“陳哥,咱知道你的車技好,今天就免了,改天咱再賽成不。”付大成把陳風的話理解爲,不限制車速,可在佈滿障礙的車道上,即便能踩剎車,也是十分危險的。小琪同樣也是這種理解方式,現在輪到她對陳風不屑了,目中難掩挑釁的味道。
瞅了眼小琪,陳風就納悶了,心想‘姑娘唉,我陳風似乎跟你沒仇啊,你用得著這樣?既然你打定主意,那我就跟你玩玩。’“小琪,小佳,有沒有興趣玩一下特拉夫?”
本來都打算放過這個大少爺了,現在好,你既然不知道下臺階,咱小琪也不放過你,“既然陳少那麼好雅興,我們就奉陪到底。咱們去哪兒,龍城還是?”
“有賽道的又不只龍城一個地方,附近有沒有遊戲倉或遊戲頭環?”陳風道。
一羣人聞言就奇怪了,比賽車,要遊戲頭環幹什麼?
“沒錯,遊戲頭環,能不能找來?”
“能是能,不過陳少,遊戲頭環跟比賽有聯繫嗎?”小佳道。
陳風道:“當然了,我們就在遊戲中比,我可沒說在現實中比,命是自己的,得珍惜點。小佳同志,別愣著了,趕緊去把遊戲頭環弄來,多弄幾個。”
小佳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開,有兩個女孩跟著她一起去,留在原地的人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陳風。
陳風也不言語,拉著小琪來到危地悍馬上坐著等,盯著她笑瞇瞇道:“小琪同志,不知道我贏了能有什麼好處?”
小琪看著陳風的無賴面孔,咬了咬下脣,回道:“只要你贏了我,一天時間,你想我做什麼都行,不過你要是輸了,以後可就沒挑戰我的機會了。”
陳風咂了砸舌,身邊這個小妞是鑲金的,當自己那麼金貴?嗯,長得模樣兒確實不錯,可幹這種行業的,還能有好姑娘?陳風沒正型慣了,附耳在小琪耳邊小聲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
小琪聞言又羞又怒,一雙眸子盯著陳風,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風嬉笑道:“你不說,我就當你不是了,可惜,天下好姑娘真不多。”
小琪被氣得脫口而出:“誰說我不是,”剛說了半句,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趕忙止住,面上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兩朵火燒雲浮現。
陳風呵呵一笑,毫不顧忌人家的感受,提議道:“小琪同志,沒想到,你竟然下了那麼大的賭注。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妨再把賭注加一下碼。”
“加碼?”
“沒錯,不如把一天的期限延長,我也會加上賭注,如果我輸了,就送一輛車給你,什麼型號隨你選。”
小琪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得人,一天便宜還嫌不夠,“你想延長到多久?”
“你先答應下來,時間由我說了算,在這個期限內,我還可以給你發薪水。放心,我陳風絕對一個正人君子,不會做難爲你的事情,就是缺一個司機,最多,也就是找你談談心,聊聊天。難不成,你覺著自己會輸給我?”
對自己的車技,小琪同志是很有信心的,雖然不知道身邊這些一臉『奸』笑的陳風陳大少打著什麼注意,但被他激將,小琪不甘示弱道:“好,我司徒琪答應你的賭約,如果我輸了,隨你想折騰多久,你要輸了,我一定要你大出血。買世界上最貴的車子給我。”
“等等,還有一點。”
“什麼?”
“小佳你能做得了主嗎?”
“她是我雙胞胎姐姐,我當然做得了主。”
陳風又附耳到小琪耳邊,問道:“她是不是也是……”
小琪大怒,“你無恥!”
看小琪的樣子,陳風就明白了,不再多問,伸出手掌“好了,咱們就這麼談定,可不許反悔!”
“一言爲定,駟馬難追!”小琪手拍在陳風手上,擊掌爲誓。
陳風從車窗裡遠遠望見小佳和兩個女人拿著遊戲頭環過來,他就好奇了,兩個雙胞胎姐妹,怎麼長得不像呢?管她的,長得漂亮就行,以後想出行,就有兩個漂亮的複姓女司機伺候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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