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斧子叔威脅賈保衛,說他再廢話就讓他把那兩瓶尿液給喝了,賈保衛立馬緊閉著雙唇,相信這會拿精鋼鉆也鉆不開那張臭嘴。
“那這會應該怎么辦呢?”我問道。
魏騰撐著下巴,思考了半分鐘,然后把廁所外的一株綠蘿端了進來,然后拔去綠蘿的根莖,斧子叔問道:
“煞筆,你這是干嘛啊?”
魏騰解釋道:
“那紅色的蛆蟲叫血蛆,我在書上看到,要用尿液和土壤攪拌均勻,成稀泥狀,然后涂到血蛆活動周圍,立馬見效。”
斧子叔點了點頭,道:“臥槽,原來如此!幸虧你個煞筆在。要不然,我們不被這血什么蛆的給毒死才怪。”
賈保衛在一旁緊閉著嘴,不住的點頭。
“點你妹啊點,沒聽到剛才的話嗎?把尿倒在花盆里面,攪拌均勻……”斧子叔罵道。
賈保衛哭著臉,表情委屈得要哭出來,問道:
“斧子哥,我來攪拌啊?”
“臥槽,難道是我啊?”斧子叔回道。
賈保衛無奈,卷起袖子,無從下手,斧子叔在旁邊催促了半天,賈保衛擺著一張委屈的臉,問道:
“斧子哥,有手套沒啊?”
“手你妹啊,這會兒哪里來的手套啊?自己的尿也怕臟啊臥槽!”斧子叔罵道。
賈保衛回道:“別人的倒還好,自己的,那可恐怖啦……”
這個賈保衛倒還有些自知之明,最后,好在慈悲的葉璇犧牲自己的圍巾,讓賈保衛裹著雙手,賈保衛用紙巾堵住自己的鼻子,才敢開始干活。
完工之后,我們在后面掩護賈保衛,賈保衛單槍匹馬,按照魏騰的吩咐,把一部分稀泥涂到血蛆洞口,聽賈保衛敘述,血蛆前仆后繼的爬向稀泥,然后一個個倒下,最后化為一灘血水,
我們將信將疑,移步過去一看,果然如此,之后斧子叔夸獎賈保衛一番,自然不在話下。
緊接著我們又去了其他三個黃金分割點,找到同樣的細縫,我們故技重施,正如廣告里面所說:效果真的不一般。
忙完后,我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整個大廈也沒有原來那么陰森怖人。
我們回到天臺上面,只見空中的黑云已經消失不見,搖搖的可以看見遠方的霓虹燈,感覺一切,都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斧子叔見天臺空空如許,罵道:“臥槽,人,啊不對,鬼呢?都他媽跑了啊?還是……?”
大家好奇的目光都聚集向魏騰,魏騰也聳了聳肩,張開雙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此時,一向賊迷鼠眼的賈保衛驚叫道:
“啊!看……看,那是什么啊?”
我回頭一看,只見后面的好像有一灘血跡,電筒一掃,才看見地上寫著幾行大字:明日午夜,眾鬼歸位,屆時相約,不見不散。
賈保衛問道:“這……這什么意思啊?”
“臥槽,你文盲啊?叔解釋跟你聽,就是要我們明日午夜的時候,眾鬼會齊聚袁創大廈,讓我們到時準時赴約,不見不散不用我解釋了吧?”
賈保衛顫巍巍的問道:“那……那我們明天還來嗎?眾鬼耶……是不是有很多冤鬼的意思啊?”
魏騰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個意思。只聽葉璇堅定的說:
“不管怎么樣,為了巧云,我是非去不可。”
我接著葉璇的話道:“為了找到不明下落的娜娜,我也是非去不可。”
斧子叔裝逼道:“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我也是非去不可。”
魏騰道:“既然大家都非去不可,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啦。”
“我什么都不為,只為留條小命兒,可不可以不去啊?”賈保衛問道。
“當然可以,”斧子叔把拳頭壓得“咔咔”作響,道:“除非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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