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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鮮血淋淋,現在我的血,隨處一抹,到處都是,我用中指在胸口處沾了點血,蘭迪迅速飄走。
我問道:“你干嘛走開啊?我不會害你的。”
蘭迪道:“你的血……有靈力,我一碰就會灰飛煙滅了。”
我開始狐疑道:“那我用這些血,點在這些嬰孩的身上,他們不也灰飛煙滅了嗎?”
蘭迪回道:“不會,這些是真實的尸體,只是被任三施了妖法,靈魂困在里面。實際上他們的靈魂還沒有長全,不會像我這樣,變成厲鬼的。你把他們的魂魄給解放出來后,他們就自動升天了。”
哎,靈異界這些東西,真的是很難理解,我只好試一試,把中指沾的血輕輕點在一個鬼嬰的額頭上。
只見這只鬼嬰身體頓時變燃出一團藍色的火焰,接著從下而上,漸漸的消失,最后,空中傳出一聲嬰出生時的啼哭。
我內心大感寬慰,慌忙先救了其他人,然后斧子叔等人慢慢的醒來。
斧子叔見我渾身鮮血,道:“臥槽,你個煞筆怎么弄得一身血啊?”
吳迪撕破他的白袍,慌忙幫我止血。娜娜在一旁,眼淚涔涔的看著我,嗚咽著叫了一聲“哥”。
可能由于失血太多,我腦袋開始昏昏沉沉,還有四個鬼嬰在任三身上,趁還清醒的時候,得把他們幾個嬰孩給超度了。
我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任三面前,我腦袋一昏,突然倒了下去,還好斧子叔眼疾手快,扶著我不至摔倒。
我緩緩的跪在地上,超度了這四個鬼嬰,我見任三也是被咬得皮翻肉爛,鮮血淋淋,任三大喊道:
“你為什么要救我。我不要欠你們的情。”
我回道:“煞筆,老子才不想救你呢!你是死是活,跟老子屁的關系都沒有。但是,老子想告訴你,蘭麗是愛你的,只是她沒有勇氣去面對你而已,所以只能一味的逃避。你做的這些事情都他媽錯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我實在支撐不住,暈倒在斧子叔這個猛男的懷里。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想起昨晚的惡斗,是何等兇險,仿佛做了一場驚心的惡夢。現在躺在這舒服的被窩里,感覺活著真好。
此時,我發現周圍空無一人,我插啊,想我差點丟掉性命的人,怎么連個探望我的人都沒有啊?電視劇里面不是常演,一個人,整夜守著病人,太困了,趴在病人的床頭就睡著了,然后病人醒來,撫摸著她的頭……臥槽,這些個沒良心的東西。
此時,門突然被推開,只見斧子叔一等人走了進來。斧子叔見我醒了,罵道:
“煞筆,你真能睡啊!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臥槽。看來你個腦殘還精神得很嘛。今天晚上要繼續開工啊。”
“我暈啊,不是吧,斧子叔。今天晚上還繼續啊?你老人家干脆把我僅剩的半條命都收去吧。”我震驚道。
娜娜坐在我的床頭,道:“哥,不是啦。別聽那個臭和尚的,他就是個腦殘。是這樣的,蘭迪想通了,要去投胎,重新做人了,但說想見你最后一面,當面跟你說聲謝謝。”
吳迪也來了,深深的向我鞠了個躬,誠摯道:
“林毅小兄弟,大恩不言謝,先跟你鞠躬了。還有一個請求,請務必今晚能夠到場,接受藍妹妹的感謝。多虧了你,才查明真相。否則,我們這輩子,估計都要沉陷于仇恨的苦海了。”
我回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必言謝。今天晚上我一定到,不要多禮了,這樣感覺怪怪的,等我身體好了,還要請教你怎么修煉法術呢,我看你超厲害的啊。”
吳迪笑道:“隨時恭候你的大駕,書我是看了不少,請教不敢當,切磋下自當不勝榮幸。”
我突然想起任三,問道:
“任三呢?他現在怎么樣啦?我暈倒后,最后又發生了些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