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每天都在上演著。這要真有個女人能結束他這樣的生活方式,任曉先替王梓祁的父母謝謝她了。
“就是那個被你誤會成是宋棣相好的女人。”陳遇好涼涼的說道。
“是她?”任曉有些吃驚的看著陳遇好,他倆?不會吧?
事後宋棣告訴她,那個女人是他姨媽家的孩子,叫什麼讓她給忘了。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了,記得鎖好門。”陳遇好簡單收拾一下,順便囑咐了任曉幾句。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回來的好,萬一回來碰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那多尷尬啊!
“你不回來了?”聽她這句話任曉坐起身子,衝到了門口的某女喊道。
鎖好門?有誰敢私闖律師青梅竹馬的公寓,除非他不想活了。
“可能吧!”陳遇好丟給她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出了門。
“切。”任曉免費送她一個白眼,躺下繼續(xù)曬她的月光浴。
明天還要研究新的咖啡品種,還有那些奶茶,也不是味道合不合大衆(zhòng)的口味,還要抓緊研究一些新的甜品,增加一些書籍,書籍這方面她喜歡自己來。
五分鐘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任曉懶洋洋的坐起身子,給自己披上了件衣服。轉(zhuǎn)念一想不對,陳遇好自己有鑰匙,竹馬先生向來不走門。當然也就不會敲門了!剩下的只有一個人了。
想著任曉把外套一扔,又躺了下去。
被任曉扔在一角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陳遇好:“幹嘛?”
“任曉,我把東西落屋裡了,快點給我開開門。”電話那邊傳來陳遇好略帶焦急的聲音。
“靠。”任曉低咒,起身給她開了門。
“陳遇好,你的鑰匙呢?不要告訴我又丟了!”
陳遇好推開任曉進了門:“廢話那麼多,明天記得給我配一把。還好在這裡,還以爲丟了呢。”陳遇好把戒指放好,給了任曉一個飛吻匆忙離開了。
任曉關好門又繼續(xù)躺了下來。
微微的晚風徐徐吹來,任曉很是滿足的閉上了雙眼,她打算晚上就在這裡睡了。
又是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任曉的手機又響了。
還是陳遇好,任曉一臉黑線的按下接聽鍵:“陳遇好,你有完沒完?”
“我……我把錢包落下了,快給我開門。”陳遇好不緊不慢的說道。
任曉放下手機認命的走到玄關處幫她把門再一次打開了。
“陳遇好,你要是在這樣,信不信我掐死你?”任曉齜牙咧嘴的做掐人的姿勢。
陳遇好一臉造作的捂住胸口:“好怕怕啊!”轉(zhuǎn)身離開。
陳遇好離開後,任曉圍著客廳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再沒有陳遇好的私人物品外,才又回到陽臺上躺好。
剛一躺下,敲門聲又想起來了。
任曉騰的一下從瑜伽墊上坐起來,一個健步衝到門口。
伸手把門打開:“陳遇好,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砍死你。”
站在門口的宋棣被她滔天的怒氣嚇了一跳,在看到她清涼的穿著後,眼中瞬間迸發(fā)出餓狼般的眼神。
他都忘了自己多久沒有吃肉了!如此好的機會怎麼會輕易錯過。
“宋……宋棣?”看清眼前站著的人後,任曉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陳遇好那傢伙給耍了。
她就是要讓自己放鬆警惕,宋棣才能乘虛而入。
只管盯著任曉身材看的宋棣根本就沒聽到她在說什麼,眼中綠光閃現(xiàn),恨不得一口就將任曉給拆吃入腹。
看到宋棣如狼般綠幽幽的眼神,任曉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
剛纔太生氣,連衣服都沒披就竄了出來。
“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任曉順勢把門一關,卻被宋棣給擋了下來。
“不用換,這樣挺好的。”語氣中帶著絲絲誘、惑。
這樣的任曉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他本來是想過來跟她解釋一下中午的事情,沒成想還會有這麼好康的事情。
“你……你想……你想幹什麼?”任曉步步後退,宋棣擡腿邁
進了屋內(nèi)。
“我們現(xiàn)在可是男女朋友,你說我想幹嘛。”宋棣擡腳把門帶上。
眼中的情、欲更甚了幾分。
“你冷靜一下,千萬不要衝動,醫(yī)生可是告訴你不要做劇烈運動的,你怎麼能不遵醫(yī)囑呢。”任曉眼神左右飄移,她需要給自己找個可以逃跑的路線。
她可不想再渾身痠痛好幾天,連上個廁所都費勁。
“沒有做劇烈運動。”宋棣越靠越近,任曉退到無路可退。
最終被宋棣逼到了牆角,眼看著就要晚節(jié)不保。
“宋棣,你怎麼可以騙我呢?你不說中午沒時間嗎?怎麼會和美女吃飯?”任曉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了中午發(fā)生的那點事,但願能用來抵上一陣子。
陳遇好那個坑貨,現(xiàn)在怎麼不會來敲門了。救命啊……
“你……吃醋了?”宋棣伸出雙手把任曉困在雙臂之間似笑非笑的看著某女。
“吃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任曉繼續(xù)死鴨子嘴硬。
“是你不讓我公開我們的關係的,現(xiàn)在怎麼到怪起我來了,中午那個女生是我媽硬塞給我的,說是她老同學的女兒。趁著中午吃飯的時候把她帶來,變相相親罷了!我又不能拂了我媽的面,還要顧及她的感受,你說我能怎麼辦?”他也很爲難好嗎?
“那你大可以大電話跟我說清楚啊!”任曉心裡並沒有真的在怪他,就是還會有些自卑。
那麼多比她好的女孩,宋棣偏偏選中了自己,以前到?jīng)]覺得有什麼,和宋棣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任曉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所以她好害怕,會有比自己更優(yōu)秀的女孩出現(xiàn)把宋棣搶走。
“你可得接啊!”宋棣無奈的看著她。
“你走後我就一直給你打電話,卻一直在關機中。下午我有個很重要的視頻會議要開,就想著晚上在去咖啡店找你,誰知道等我過去以後他們說你已經(jīng)走了,我去麒麟閣找你不在,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也不在,我就只能給王梓祁打電話求助了,王梓祁說通常這個時候你肯定會在陳遇好家,我也不過是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被我給碰到了,寶貝,不要生氣了好嗎?我答應你,以後不管去年誰,都會提前跟你報備,免得你胡思亂想。”宋棣一臉真誠的看著任曉。
對她的愛一天深過一天,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任曉的手裡。
看他那麼急著跟自己解釋,任曉原本還繃著的臉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事沒有跟我交代清楚,你就給我等著。”
“好。”宋棣將任曉緊緊摟入懷中,一臉的滿足。
她終於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了,再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會把她搶走了。
“寶貝。”宋棣叫。
“恩。”任曉答應著。
“你看,我們是不是?”宋棣貪婪的眼睛在任曉胸部四處亂瞄。
“不行。”任曉一把推開宋棣。
“爲什麼?”宋棣問。
“我們還沒有結婚,等到結婚以後再說吧!”任曉雙手護胸,一臉防備的看著宋棣,你想都不用想,老子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我們明天就去登記。”他還不信了,自己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世界最大酷刑沒有之一。
“不行!我們纔剛認識多久,最起碼要等到一年以後。”任曉煞有其事的說道。
在她的計劃中,咖啡店有起色以後就帶著宋棣回家見父母,宋棣父母她是有見過,都是比較好相處的長輩。等到見了雙方父母以後,在相處個一年半載的,確定不會再出現(xiàn)什麼問題後就可以去結婚了。
“你想憋死你老公嗎?”想到還要等一年,宋棣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家老婆都是用來疼的,他倒好用來看。
只要一想到任曉在他身下露出從未有過的媚態(tài),他就想把她抓過來狠狠地疼愛一番。
“乖了,很快就過去了,我明天還要早起,這邊距離上班地方比較近就不回去了,你早點回家睡吧!”任曉不動聲色的推開宋棣,趕緊去陽臺把睡袍拿來披在身上。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明
天我出差,送你上班後我就去機場。你也早點休息吧!”宋棣眼中的情、欲早已褪去,精銳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任曉並沒有看到。
想起陳遇要臨走時跟他說過的話:“宋棣,你要記住,任曉除了不要臉外還有一個最最致命的硬傷,那就是好奇心太重。要是你一直想要跟她怎樣怎樣,她肯定會拼了命的反抗,但是如果你換一種方式的話,我保證她自己乖乖送上門。”
在任曉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宋棣輕車熟路的去了樓上。
現(xiàn)在是怎樣?他竟然沒有?
任曉有些困擾的騷騷腦門,算了,還是洗洗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宋棣放在這邊的行李並沒有拿走,那間屋子還是和他之前住過的一樣。
在衣櫥裡拿出睡衣去了洗手間,裡面很快就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那邊宋棣洗澡洗的正歡,這邊任曉卻一點睡意都沒了。
今天的宋棣貌似有些反常啊,往常她要這麼說的話,他的反應肯定不止是這樣。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任曉下牀穿鞋,輕輕拉開自己的房門,朝門外走廊看了眼,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處。
接著推門走了出來,宋棣住的房間和她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隔著牆面甚至能聽到宋棣洗澡的水流聲。
擡手輕輕敲了一下宋棣所在房間的房門,任曉並沒有聽到任何回答。
“宋棣?”某女開口叫道。
還是沒有人應聲。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進去時,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光裸著上半身的宋棣進了任曉視線,任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嘴角似有可疑液體流出。
“你……”任曉咂咂嘴,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宋棣身上的八塊腹肌。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貨這麼有看頭呢?絕對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宋棣拿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有事嗎?”語氣平靜。
絲毫沒有因爲自己被看而有任何的不適,彷彿和吃飯一般稀鬆平常。
這就讓任曉很不爽了,他這樣到底被多少女人看過?
對了,她想起來了,第一次去聽風閣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還有她在電梯裡碰到得那個女人。
“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形象嗎?”任曉蹙眉,顯然對宋棣這樣的打扮很有意見。
宋棣將毛巾隨意搭在門口的衣架上:“我在自己家,你要我怎麼穿纔會有形象呢?”
宋棣好笑的看著任曉,原來不講理是女人的通病。
宋陽如此,就連和藹可親的媽媽也是這樣,任曉還是沒有逃過那個怪圈。
“不管,反正就是不準你這樣穿。”任曉開始沒事找事。
這可是陳遇好的家,按道理說也是她的地盤,憑什麼這傢伙在這裡跟進了自己家一樣比她還要熟悉?
“好,知道了。”宋棣點頭,就想要關門。
“等一下。”任曉不想就這樣放過他,挖空心思想要找他點麻煩。
“又怎麼了?”宋棣乾脆倚在門板上,等著她找茬。
他是越來越佩服陳遇好了,連任曉想要說什麼都能猜到。
“以後不準讓其他女人看到你這樣,宋陽也不可以。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私自去相親,你媽介紹的也不可以。”任曉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有些事還是事先說明的好,免得他鑽了空子。
宋棣點頭:“沒問題。還有事嗎?我困了,真要睡了。”
“哼。”任曉揚起高傲的頭顱,耷拉眼皮看了他一眼,隨後回了自己房間。
宋棣輕笑,緩緩關上了門。
某女怒氣衝衝的進了自己的屋,越想越生氣。
他憑什麼可以表現(xiàn)的那麼淡定?
宋棣掀開被子躺在牀上,想著任曉就住在隔壁,她會不會也正躺在牀上?有沒有穿衣服?
想到這裡小腹一緊,下體漲的難受。
起身又進了浴室,接連折騰了好幾次,身上的火不但沒有降下來,反而愈燒愈烈。
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宋棣拿起手機撥通了陳遇好的電話:“喂,我是宋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