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的夜晚,在水鶯歌看來顯得很是漫長,王新格還在客廳和達裡班亞天神說著話,而她含羞的想著等會要發(fā)生的事情,一顆小心肝跳得很是劇烈。
新房的光線很黯淡,這是蒼欣怡專門爲新婚而設計的,橘黃色的燈盞發(fā)出微弱的光,新房的佈置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旖旎。
“吱……”房門打開,王新格含笑走了進來。
“老公,我給你弄水洗澡吧?!”水鶯歌從新婚牀上站起來,心中不爭氣的狂跳。
“不急!”王新格關上房門,坐在了大牀上,拍著身邊的位置笑道:“老婆,過來坐下!”
水鶯歌坐落,不知道手腳應該放在什麼地方纔好。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處在這樣旖旎的房間裡,接下來要發(fā)生什麼事?
王新格笑呵呵的倒在了牀上:“今天還真的是很累,酒也喝得不少,嘻嘻……”
水鶯歌看一眼大牀,因爲王新格的躺下,而有著顫抖。尋思之間,王新格的大手已經把她帶倒在牀上。
“哈哈……”王新格壞笑,突然又從牀上彈起來,笑道:“就這麼不小心一倒下,我分明聽到鶯歌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再跳……別打,我這就去洗洗再來!呵呵……”王新格得意非常的當著水鶯歌開始脫衣表演,三下五除二,只穿著一條褲衩跑進了浴室中。
水鶯歌的立即臉紅起來,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王新格,就這麼被一會兒已經是緊張得要死,那等一會還不得……?
可憐的苗疆神女心中忐忑,浴室裡的王新格哼起了歌曲,水聲和歌聲傳進水鶯歌的耳朵裡,更加讓這個神女坐立不安。
最終,在水鶯歌無限量的不安中,王新格走了出來,手中拿著浴巾拭擦著身上的水珠,全身上下沒有穿著一件衣物。
水鶯歌沒有驚叫,現(xiàn)在她是妻子的角色,那樣叫出來的都是小說裡纔有的狗血情節(jié),只是有些想看又怕看的心裡衝撞,手中抓住牀單,臉色在橘黃燈的照射下分不出是嬌羞還是期待。
“老婆,你用不用洗白白?”王新格丟掉浴巾,一個雀躍跳上了大牀。
“我……已經洗過了!”水鶯歌嗅聞到王新格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加上浴香交織在一起,腦子有些昏昏然。
“洗過了,還穿著這麼多?來,老公幫你解開衣物。”王新格說做就做,一隻手放在前面水鶯歌的背上,試圖解開她的衣服,後扣的,卻費了許久功夫也沒有解開。
“哇,老婆,你這衣物是防盜系統(tǒng)嗎?”王新格解得額頭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
水鶯歌呼吸非常急促,這樣子和王新格肌膚相貼,心裡原本不斷告誡的不要緊張還是做不到。特別是看著王新格笨拙解不開背後的鈕釦,水鶯歌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骨都已經痠軟起來。
“找到了,嘻嘻……”最終,王新格還是從新娘的腋下緩慢的拉開側邊拉鍊,觸感告訴他這是青春的肌膚,正是女人最美麗的年紀!
“老公,嗯……你要溫柔點……”水鶯歌喃喃道。
“呵呵……懂!”王新格嬉笑,隨即屋子裡的紅燭熄滅,新婚之夜的纏綿,不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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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較早,窗櫺上小鳥叫醒了幾近全果的水鶯歌,一晚大戰(zhàn)讓她全身痠疼,回眸一看昨晚的男主角猶自睡著,回想自己昨晚新婚夜的很多不爲外人道也的場面,不禁羞慚的紅透臉頰。
輕輕的下了牀,穿好衣服的水鶯歌,和光著身子的水鶯歌,完全是兩個人,當她走出新房的時候,達裡班亞天神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展現(xiàn)在面前。
水鶯歌有些嬌羞的低下頭,開口問好道:“天神,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嗎?”
“早嗎?我怎麼不覺得?”達裡班亞天神微笑道:“我都起牀好幾個小時了,你們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恩恩愛愛的,哪裡知道現(xiàn)在都已經是早上九點了哦!”的確不早了,在南洋鎮(zhèn),早上九點已經算是很晚了。
“天神……你怎麼變得老不正經呢!?”水鶯歌嗔怪一下。她昨晚和早晨的呻吟,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大聲,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因爲她的叫聲而弄得徹夜難眠?
“呵呵……好好,我正經一點,走吧鶯歌,去我房間談談。”達裡班亞天神引著水鶯歌來到自己的房間,他和提提西米妖神一個房間,此時卻沒有提提西米妖神的身影。
“天神,提提西米妖神他人呢?”水鶯歌在沙發(fā)上坐下,開口問道。
“按照昨天晚上新格的部署,提提西米妖神他一早領著巫師和劉東他們去了臨界屯,先我們一步,準備對這一次沒有出大山的闌珊巫師進行圍剿。”提提西米妖神淡淡的說道。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遞給水鶯歌。
水鶯歌拿著紅布包審量一會,問道:“這個是什麼?”從手感上,水鶯歌判斷,這個紅布包不是錢,也不是靈符一類的,有些軟綿綿的。
“這個是你師傅哈倫天神當初下山出關的時候,在天神廟給我的,說是你爸爸和你母親的定情信物,現(xiàn)在你已經是人婦,所以我把它轉交給你。”達裡班亞天神溫柔的看著水鶯歌。
“我媽媽和爸爸的定情信物?!”水鶯歌拿著紅包置於臉畔,這樣似乎可以感覺到母親就在身邊。
“是的,這是你媽媽生前留給下來的,你可要收好了,而且這個信物,你不能給新格知道。”達裡班亞神秘的說道。
“爲什麼?”水鶯歌眨著眼,這個紅包信物,爲什麼不可以讓王新格知道?如今已然和王新格真正融爲一體,還有什麼要瞞著愛人的嗎?
達裡班亞天神,說道:“早就說過,女娃娃嫁人之後,就是人家的了,這話真沒錯。別說我老了,嘮叨!這個信物,據(jù)你師傅哈倫天神說起,是你媽媽早年送給你爸爸的,而你爸爸在裡面加入了塚愛蠱,一旦這個信物被王新格知道,它也就會失去該有的作用。”
“塚愛蠱!?”水鶯歌有些驚訝,這個雖說叫做蠱,實際上和蠱有著天壤之別。它的作用,就相當於像是一種詛咒,由戀愛的雙方任意一方持著塚愛蠱,那麼另一方就會忠心耿耿,假如拋棄背叛一旦出現(xiàn),這種近似紅線的塚愛蠱,就會在背叛方顯現(xiàn)出來。
一般情況下,和中了蠱沒有多大區(qū)別,不多幾日將會在痛苦中死亡!塚愛蠱,早已經失傳的絕密愛情蠱術!要破解它也很容易,只要被對方看到,僅此而已。
“天神,謝謝你,也謝謝我死亡的師傅哈倫天神!”水鶯歌既然知道這個信物是塚愛蠱,也明白了那是師傅擔心王新格女人太多,而害怕遲早拋棄背叛她,所以真心在道謝。
“傻丫頭!”達裡班亞天神淺笑,說道:“哈倫天神就你一個女弟子,他不關心你,關心誰呢?”
“嗯,我會好好保存師傅和天神你的祝福。”水鶯歌謹慎的把塚愛蠱貼身放好。
她之所以放好塚愛蠱,不是相信王新格會拋棄自己,而是這個塚愛蠱的紅包,是師傅哈倫天神的美好祝願,也是自己父母親的遺物。
達裡班亞天神點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去把新格叫起來,大家還有要緊事商量。”急匆匆之下,也不管水鶯歌的黛眉越鎖越緊,拉開房門,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