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緣緣為什么跑啦?”看著自己喜愛的金毛妖獸風一陣的奔跑,在王新格手電光的照射下漸行漸遠,水鶯歌的臉上堆滿了難過。
“傻瓜,緣緣不是要跑,它這是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劉琳琳一拍水鶯歌的肩膀,對著王新格說道:“老公,是這樣的吧?緣緣是想指引我們去什么地方,對吧?”
“應該是!”王新格點點頭,說道:“你們看,緣緣看到我們沒有跟上,停了下來!”
手電光盡頭,那具金燦燦的身影果然停了下來,緊跟著發出了妖獸的鳴叫聲,似乎它正在給水鶯歌發出召喚。
“呵呵……還真是緣緣在等我們,老公,我們趕緊跟上!”水鶯歌一下子轉悲為喜,拉著劉琳琳的手,朝著緣緣追了過去。
“這妖獸,要帶我們去哪里呢?”王新格腦子中閃過疑問,大步的邁出,緊跟在兩個老婆身后。
不管是要去到哪里,只要水鶯歌和劉琳琳要去的地方,他王新格是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妖獸緣緣在前引路,王新格三人穿過公園,進過一處河水潺潺的幽靜林區,再又折向了路燈極少的偏僻小區,約莫一個小時之后,出現在了位于大山腳下的一處農屋前。
“緣緣,你帶我們來這里,是要找這家的主人嗎?”此時的水鶯歌一路和緣緣又說又笑,早已把它當成了神物看待。
如今苗疆神女站在妖獸旁邊,用手撫摸著緣緣的頭,看著那個點起一絲昏暗燈光的農屋,心中有了不少的困惑。
這個地方,處于天山腳下,四周除開這唯一的農屋之外,方圓幾百米再無人煙。而妖獸引路一個小時,帶他們來的地方,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
“嗚嗚……”緣緣發出鳴叫,用金色的身軀推擠著水鶯歌往木屋走。
“老公……”水鶯歌腳下一個趔趄,她被緣緣用大力推擠得有些站不住腳。
“既來之則安之,緣緣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肯定有它的目的。”王新格目光深邃的望向十幾米之外的農屋,屋子里閃爍的光線在四周死靜漆黑的籠罩下,顯得很是詭異。
劉琳琳拉了一下衣領,此處位于天山腳下,呼呼的山風吹得她有些犯冷,側頭看一眼還在不斷擠動水鶯歌的緣緣,說道:“看緣緣的意思,它好像只想要鶯歌一個人過去似地。”
“不行!”不等水鶯歌發話,王新格立馬搖著頭,說道:“我不可能讓鶯歌一個人去那充滿神秘的農屋。緣緣是頭妖獸,它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那么說明屋子里的人肯定和緣緣熟識。試想一下,能夠和妖獸熟識的人,會是一般人嗎?”
王新格環顧一下四周的環境,接著說道:“此處位于天山腳下,比起烏什縣城里還要寒冷許多,這附近都沒有人居住,這樣一個地方,住著的人,他肯定是和常人不同的!”
“老公的話有道理!”劉琳琳認可的點點頭。
“老公……可是緣緣它老推攘我啊!”水鶯歌也知道王新格是不肯讓自己一個人去農屋,但是妖獸一直在用身子擠動水鶯歌往農屋走。
“緣緣,你給我安靜下來,不然的話,我又把你給甩出去!”王新格沉聲對著妖獸一吼,試圖用武力來威懾一下緣緣。
可這一次,緣緣根本沒有拿眼睛瞟一眼威嚇自己的王新格,反而后肢一彈,前肢一推,把水鶯歌整個人都推攘得往前走出好幾步。
“畜生,看來我非得教訓你一下了!”眼見鎮不住緣緣,王新格的拳頭再次捏在了一起。
“哈哈……”就在此時,農屋里面忽然傳來了大笑聲:“上蒼有好生之德,一頭通靈的神獸想要自己的主人得到好處,也需要被人威嚇的嗎?”
“你是誰!?”這句話,王新格通過內力發出,在夜色之中猶如悶雷炸響。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頭神獸新認知的主人,她進入屋子里,我是不會傷害他的。這位內力卓越的兄臺,你大可放心!
你或許不知道,你口中的緣緣是天山幾百年的神物,誰要是傷害它認定的主人,它會爆發出你難以想象的威力。所以,我一屆老百姓,不會傻到和神獸作對的!”
“嘎吱……”原本緊閉的農屋房門,緩緩的打開來,一個提著燈盞的白衣人出現在王新格手電的照耀下。
“別緊張,我不會武功,你應該看得出來!”白衣人的臉掩藏在昏暗的燈盞下,聲音幾乎是在扯著喉嚨發出。
“老公,他真沒有內力。”水鶯歌判斷出了白衣人的話沒有虛假之后,走到了王新格跟前,說道:“要不,我進屋去看看,好嗎?”水鶯歌也是有了巨大的好奇心。
“不行!”王新格很堅決的搖著頭,雖然他也感受到白衣人的確是沒有武功底子,但是卻總覺得要水鶯歌一個人進入農屋,那無疑是送羊入虎口。
“一切都是緣分注定,你們能遇到神獸,并且神獸認可這位姑娘,那都是天緣決定的。要是,你們錯過天緣賜給你們去往天山的神物,那才是最可惜的……”白衣人的話,引來王新格眉頭一鎖。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我們即將奔赴天山?”劉琳琳機敏的拉著蠢蠢欲動的水鶯歌往后一退。
她們此行,很少人知道,可是這農屋的白衣人,他卻堂而皇之把話給戳穿,這不能不讓劉琳琳等人狐疑。
“別問我是誰,我說過了,這都是天緣。只要那個姑娘能夠進入木屋,她自然能知曉為什么我知道你們的一切!沒錯,是一切,武學者,你不用懷疑我是誰派來的,我只是神獸早前的看護者,如今神獸找到了新主人,我也該功德圓滿了。”
白衣人把手中的燈盞挑在下巴前,通過火光折射出他那張在昏暗燈光下形同鬼魅的臉頰。
在跟著金毛妖獸緣緣來到農屋時,從里面走出一個挑燈的白衣人,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聽到他大聲的說話。而且,白衣人說出來,只需要水鶯歌一個人進屋,便能得到讓王新格想象不到的好處。
談及此處,王新格還是堅持不讓水鶯歌去犯險,即使這個神秘的白衣人真的沒有一點武功底子。
但是,水鶯歌卻似乎很感興趣,在妖獸緣緣的催促下,早已經是恨不得立馬走進屋子去看個究竟。
人的好奇心一旦掀起來,那是無以復加的探索欲望。
“老公,你讓我進去看看好嗎?你放心好啦,這個屋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平米,加上白衣人也說了緣緣認定我是它的新主人,拼命也會保護我。哎呀……”水鶯歌近乎哀求的拉著王新格的衣袖,說道:“好老公,我有功夫的,你大可放心了。”
劉琳琳插話道:“鶯歌,老公不要你單獨進屋,肯定有他的理由。這個白衣人太神秘了,屋子里到底有什么,我們都不清楚,我看你還是……”
不等劉琳琳說完,水鶯歌面帶凄楚的撅起嘴,這個苗疆神女老大不高興起來。雖然,她知道王新格和劉琳琳都是為她好,可是那股子想要進屋的激奮使得美女心癢難耐。
“哈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沒救了,沒救咯……”忽然,白衣人狂笑起來,笑過很長一段時間之后,提著燈盞扭身往屋子里走去。
“看嘛,他不理我們了!”水鶯歌郁悶的說道,看到白衣人回屋,她覺得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