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就是不改,馬上給我開,呵呵……”水鶯歌催促著井上真子打開蠱盅,她覺得,勝券在握!
“唉,開……”井上真子發出一聲嘆息,搖著頭打開了蠱盅。
“這……”水鶯歌一臉的難以置信,賭臺上的三顆色子出現的點數,彰顯著她又輸了。
“二二六,十點,雙!”井上真子唱喏道,隨著把手上的蠱盅往身后的九島建太手中一丟,對著呆瓜似地水鶯歌一笑,說道:“小姑娘,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問你改不改,是你自己不改的。好啦,謝謝你們的光臨,我想我該走了!”
說著話,井上真子朝著臉上帶著微笑的王新格看一眼,扭著腰肢就要往外走出去。
“等一等!”忽然,王新格身軀一漲,伸出左臂將從他身邊經過的井上真子攔住,而那只大巴掌,距離妖女的胸口只有不到十公分。
“把手拿開!”井上真子惱怒的一把推開王新格的手,側著身瞪了一眼對方,冷聲道:“不知這位先生,還有何事?”
“呵呵,也沒有什么大事,只是吧,我是輸家,我都還沒有說我們要走了,你這個莊家怎么能走?”王新格嘿嘿笑著,目光在井上真子的腹部一瞟。
那個地方,平坦讓人想伸手一觸,特別是,那平坦小腹下,引人遐思的一道褶皺,很明顯的把井上真子的秘處勾勒得若隱若現。
“你還想賭?或者說,你還想輸?”井上真子并不回避王新格直盯盯的眼神,或許她敢這樣穿著,也不怕任何人看。
女人的自信,來源于她的身體居多,像井上真子這樣的女子,她確實很會享受被人注視帶來的爽適感。
女人,你無論多漂亮,終究是拿來給人看到的不是?
“no,嚴重的摟,我想賭,但不想輸。”王新格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回望一下回過神的水鶯歌,說道:“她是我的老婆,她輸給了真子小姐,我作為他的男人,肯定得幫她贏回來,對吧?”
“對!”水鶯歌信心滿滿的走了過來,她不敵井上真子,但是對于自己的老公贏得賭局,卻是充滿了信心。
圍觀者,雖然聽不懂王新格在說什么,但是看到王新格不愿放走井上真子的舉動,也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于是有人開始了對王新格繼續賭下去的支持聲。
誰不愛看熱鬧不是?能看到輸不怕的人纏著要輸錢,這也算是少之又少的事情了。
“好吧,我和你再賭下去。不過,我得看看,你身上是不是還有錢?”井上真子鄙夷的看著王新格,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空空如也的腰包里,恐怕是拿不出一分錢了。
賭博,需要資本!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王新格的手中,不知何時有了一個籌碼,隨之一笑,說道:“這個籌碼,是我老婆不小心梭哈的時候,掉到我身上的,我就用這個籌碼和真子小姐賭一場。”
“哈哈……”現場發出了大笑聲,雖然語言不同,但是滑稽的王新格的拿著一個籌碼想要翻身,還是引來人群的哄笑。
“呵呵……行,一個籌碼也是賭注,我要是不贏了你,你會說我們欺生!”井上真子信心滿滿的一挺胸,把那渾圓弄得又是一陣子顫栗,隨之大步的走回到了賭臺前,從九島建太手中抓過蠱盅取在了手中。
“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眼看著王新格小心翼翼的捧著籌碼慢騰騰走回來,井上真子很不爽的一咧嘴,也不多話,直接把色子吸進蠱盅,開始了搖晃。
“老公,別大意,這個騷/狐貍有一手!”雖然對王新格很放心,但是水鶯歌還是忍不住提醒著一直看著井上真子胸脯的男人。
“ok啦,這事交給老公,鶯歌省心!”王新格壞壞一笑,不等井上真子放下蠱盅,直接把手中的籌碼拍在了‘單’上。
“我還沒有搖定,你就下注了嗎?”搖晃著蠱盅的井上真子一愣,雖然這樣的賭法不違規,但是卻很少見到。
因為誰都知道,高手搖晃蠱盅,可以隨心所欲的要自己的點數,先買定再離手這種事,只有蠢笨的賭徒才做出來。
“沒事的,反正不管你把色子搖到天上去,我的預感都是單,不會錯!”王新格無所謂的一笑,隨即把水鶯歌攬在了懷里。
“好,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井上真子冷笑一下,再次搖晃幾下蠱盅,穩穩地把蠱盅拍在了賭臺上。
“買定離手,開!”井上真子似模似樣的唱喏著,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緩緩地揭開了蠱盅。她很確定,憑借自己的本事,在這個炎黃國男人先行買好點數之后,可以讓對方輸定!
“哇……呵呵……老公,愛死你了!”水鶯歌一看到點數,立馬笑了起來,隨著給了王新格一個輕吻。
“這……”井上真子一臉的驚異,因為她揭開蠱盅之后,居然是‘一一一,三點單!’。
“怎么會這樣……?”井上真子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很肯定,自己搖出來的色子點數絕不是單,可是現實卻是搖出來了三個一,典型的單!
“哈哈……贏了!”王新格很夸張的主動彎腰從井上真子身前的大把籌碼里取出一個,隨即連帶自己那一個捏著手中,很是愉悅的笑道:“我得再看看,這把買什么才是!”
說著話,王新格的目光也不看難以置信的井上真子一眼,而是似模似樣的望著賭臺上的四個字,兩個籌碼相互擊打,發出啪啪的聲音。
“嗯,我還是買單!”這一次,王新格打個呼哨,還不等井上真子取得蠱盅,直接把兩個籌碼再次放在了‘單’上面。
“大哥,你這樣賭法,好奇怪啊!”周二麻子的聲音很小聲,他算是見過不少賭博色子之人了,可是在高手莊家面前不等搖晃就押注的,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有什么奇怪的,天老爺保佑我的,是不是,老婆?”王新格問向水鶯歌,引來苗疆神女一陣子咯咯笑。
“哼!”對面而坐的井上真子臉上有了一絲兒怒色,王新格這種無視她存在的賭法,讓她恨得牙癢癢。這種賭法,太藐視人了!
“歘……”破風聲響起,這一把,井上真子是用上了絕技,只見她把蠱盅往半空中一拋,緊跟著右手把三顆色子一抓,在綠色的賭臺上一掃而過。
“嘩嘩嘩……”三聲響之后,三顆色子射進了往下墜的蠱盅里,好一個女子,胸脯一挺,在蠱盅落下的時候,憑借兩團大肉球,把蠱盅又給頂向了半空中。
“哇哇……”現場傳來了看客們的驚呼,他們之中,很多人還是第一次看到井上真子動真格的模樣。那種搖晃蠱盅的方式,在活滑如水蛇的井上真子嬌軀扭擺之中,顯得是那么春色無邊。
而偏偏,就是用身體每一部分去搖晃蠱盅,就是不讓蠱盅掉下來,反而蠱盅里的色子,傳來了清晰的碰撞蠱盅的聲響。
“哇,好!”王新格也是隨著叫好聲在拍著巴掌,有意無意的說道:“好!很好,好精彩的雜技啊!”
“我靠!”周二麻子吐吐舌頭,他被王新格把井上真子的拿手絕技當成了雜技而雷住了。
反觀正弄得興致嫣然的井上真子,一聽王新格這形同諷刺的話,那張嬌媚的臉上立馬出現了怒色:“輸死你個王八蛋!”女子恨啊,她這樣的雜耍般的搖蠱盅,可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還沒有人說是雜技。
“呵呵,老公,你把她氣到了。”趁著井上真子發怒的時候,水鶯歌適時的找到機會取笑日本女人。
“是她自己小氣,本來就是雜技嘛,我又沒有說錯什么。”王新格的樣子,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