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得趕緊回去再洗次澡。”華涉也癱在官泰旁邊的一個躺椅上,汗水浸濕他的衣服后,感覺全身都黏黏的,一向愛干凈的他,忍受不了。
當然,請你忽略某人今日下午不顧形象的跳荷池的那一幕,那絕對不是他干的。
“我說無愁,你看你無憂和阿浩,這么熱的天,他們倆還膩歪在一起,不嫌熱嗎?”官泰向另一邊坐著無愁,拿著扇子擋住兩人的話音傳播,還小聲的說著,眼神還明有意味的拋向在無愁另一邊坐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兩人,那兩人正是無憂和阿浩,此時阿浩正給無憂喂提子,而無憂正給阿浩扇著扇子,好不親熱。
“新婚燕爾,你有意見?”無愁扇著扇子,三角丹鳳眼一瞥官泰,官泰立馬就慫了,陪笑道:“沒意見。”退回了回去,誰人不知無愁對他妹妹無憂疼愛的那個程度,有一次,一個小混混調戲無憂,看見后下一秒就將人家的手給打斷了。
誰叫他武功在所有人當中是最低的那個呢,他除了能比他們跑得快,就什么都抵不過他們了,還得看著別人秀恩愛,撒狗糧,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話說現在,玉無淺和栗子,還有七個小弟正在司徒府中正院的一棵柳樹下開會,結果由于天氣太過炎熱,變成了一群人癱在了躺椅上乘涼。
“姐姐,我們在這坐了那么久,你怎么什么都不說啊?”栗子問向旁邊的玉無淺,這鬼天氣,都要下雨了,怎么一點風的沒有,熱得她擦汗都濕了好幾根手帕了。
“不急。”玉無淺閉著雙眼,長長的眼睫在她白皙的小臉上映下陰影,斜倚在躺椅,手上拿著青竹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姿勢妖嬈,再配上那魅惑眾生的俏臉,簡直是不要太誘人犯罪,在場的所有人當中,最清涼自在的就是她了。
“可是我好熱。”栗子狠狠的搖了幾下手中的畫扇,小嘴不高興的撅起。
“心靜體則涼。”
栗子干脆木偶般的塌在躺椅,看著漆黑的夜空,大腦放空,眼神空洞。
見栗子那樣做之后就再也沒喊熱,其他人也跟著做了,就剩那阿浩和無憂在那旁若無人的你儂我儂,恩恩愛愛。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嘩嘩嘩!”傾盆大雨如期而至,而那幾個塌在躺椅上的人依然在那一動不動,任那雨砸在身上,全身濕透。
而阿浩在雨將要到的那一刻,立即抱起無憂,一個閃身到了屋檐下,無憂的青藍百褶裙一濕就透,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全身濕透,顯露春光給別人看,盡管他們是兄弟。
玉無淺沒有走當然是因為她現在穿的是黑色衣服了,不怕透,而栗子感覺到玉無淺沒有走,所以她也不走,當然了,其他人也是。
忽然,玉無淺睜開眼睛,其他人也跟著睜開眼,看向她,以為她要回屋了,畢竟全身熱的出汗的時候是不適合淋冷水的,誰知卻看到了噴鼻血的一幕。
“閉眼!”玉無淺冷眼瞥向你幾個流鼻血的男士,他們此時只是呆呆的看著,流下的鼻血也被大雨沖散,在玉無淺的話一出立即閉上了眼睛。
完了完了,又要受懲罰了,盡管他們不是故意的,但他們看到了就是看到了。
讓人噴鼻血的自然不是玉無淺了,是一旁的栗子,她們逛街回來后愛干凈的她們都換洗了衣物,玉無淺依舊是男裝,黑色的,而栗子卻換了套淡黃色的長裙,被雨一淋,玉無淺是沒什么,而栗子的是透的不能再透。
栗子已經十六歲,身材也發育了,穿著衣服可能看不出有什么,但衣服一濕,濕衣貼緊了身體,將那玲瓏有致的身軀盡顯,最重要的是那裙子一濕就透。
唉,為那不小心犯了“罪”的幾位男士默哀三秒。
玉無淺拉著栗子趕緊回屋,且對他們說到:“沒有我命令,不許睜開,不許動。”
而他們也照做了,他們只聽到了兩個字——命令。
不久,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走廊,冷眼看著幾人在那淋雨,沒一會兒,便離開了,撐起油紙傘,向玉無淺的小院走去。
“咯咯咯。”敲門聲,再是開門聲。
“師父,你來了,辛苦了。”玉無淺將來人迎進屋子。
“
;嗯。”溫和的男中音響起,抬步隨玉無淺進了屋里,月藍色滾墨竹葉衣邊的長袍衣擺隨著他的動作搖動,淋雨而來,卻滴水未沾。
來人便是玉無淺最親愛最敬愛的師父,琢晗。
“師父,挺準時的嘛。”玉無淺給琢晗斟茶,坐下。
“需要用到為師了?”琢晗一笑,他是知道他寶貝徒弟的能耐的,這個時候還不需要他出手。
“不是,是想讓師父來看一下我的新武器。”玉無淺揚起迷之微笑。
“今晚?”外面可是下老大老大雨了。
“嗯。”
“那為師拭目以待。”
夜半子時,雨已經下了兩個時辰,卻一點也沒有減少的趨勢,還帶著強烈閃電,時暗時明的閃耀著大地。
而被罰淋雨的幾人在前一刻才被放回去,現在已換好夜行衣,包括栗子、阿浩和無憂,排成一線,蓄勢待發。
“都帶好東西了?”玉無淺問到。
“是!”聲音響亮整齊,手上統一拿著一把弓弩,帶著近代化的軍隊氣勢,嚴肅認真,勢如破竹。
“走。”
得到命令,所有人向一個方向進發——白府。
琢晗撐著油紙傘,跟在眾人身后,先一步到白府最近的高樓站立,也不怕遭雷劈。
(忘了說,這是一個有輕功的大陸,但沒有內力,降龍十八掌、乾坤大挪移那些可是沒有的,飛檐走壁倒是可以。)
看著高空的閃電,在那一瞬間劃破了夜空,琢晗揚起一絲微笑,很期待他的好徒兒帶來驚喜呢。
手拿弓弩的九人如黑色狂風從街道一閃而過,落在了白府四周高大的建筑物的屋頂上,雙手架起弓弩,瞄準,剪頭對準了白府。
“啾——”……“嘭!”玉無淺勾下發射扳機,短箭直直射中了白府中最高的一棟建筑物的墻邊,箭尖觸碰到地面,引動箭矢里頭的精密機關,從而發生爆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