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援手?憑什么?”玉無淺笑嘻嘻的問到,這本就不關她事,況且,她可不會無緣無故牽扯麻煩。
“少爺,求她不如求己,就她那樣恐怕都自身難保。”在拓彬帆右側的拓東眼神帶著輕蔑,他實在是瞧不上玉無淺。
“就是,我們拓家之人不懼生死,可不要人沒救成,反害了人家?!绷硪慌缘耐仳E也附和到,在他眼里死不算什么,且玉無淺一看就知道想要撈好處,他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
“你們確定嗎?再過一會兒,泥漿漫過了脖子,想讓我救都救不了了?!庇駸o淺事不關己的靠著樹干,逗弄著小狼。
原來是七大世家之一的拓家,白曉蘇的記憶里對拓家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拓家家主是拓海,原來拓家的初學者這么的……蠢。
“哼,我看小兄弟你還是遠離這里吧,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托你下水的。”拓東說到。
拓彬帆伸手扯了扯他,意示讓他閉嘴,他不屑的冷哼。
拓東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是死也不用玉無淺救。
為什么這個元芳大陸的生物都不相信她能幫忙呢?先是那群狼,再是這群人,不包括拓彬帆,這對她重生前是令小日本各等高官聞風喪膽的狐貍行動小組組長狐貓來說,這心里真的好壓抑的。
不過沒關系,好漢不提當年勇,威信是要慢慢建立起來的。
“不要算了,反正救了你們也活不久?!?
玉無淺這可不是說大話,陰潮的地方是最多病菌的,他們在泥潭里呆了這么久,身上還要傷,早就感染病菌。
“你什么意思?”拓東吼道,一臉怒氣,她這是看不起他們么?若不是他如今被困泥潭,他早就將玉無淺揍個稀巴爛了。
“夠了拓東。”拓彬帆開口呵斥到,天知道如果玉無淺就這么走了,他們就真的死在這兒了。
“少爺,難道你指望他能救你嗎?”拓東質問到。
“我……”拓彬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也懶得和他說。
“呵!”玉無淺輕笑到,這少爺當得可真夠憋屈的,“現在泥漿就要漫到你們胸口了,你們該想的不是我能不能救
,而是我會不會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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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救我們?”拓駿狐疑的問到。
玉無淺沒有回答,沿著樹干過去扯下一條樹藤,再一下跳躍到拓彬帆頭上附近的樹枝上,將樹藤垂下到他前面,對他說到:“這位少爺,如果我救了你,并且完成你的心愿,你以后就聽我的,怎么樣?”
拓彬帆昂頭看著玉無淺,“我的心愿?”
“嗯哼?!庇駸o淺挑眉。
“好?!蓖乇蚍プ×藰涮?,而玉無淺將另一端繞過樹杈系在粗壯的樹干上,然后將他一點一點的拉起,這樣雖是省力結構,但還是花了不少力氣。
終于將拓彬帆拉上樹上后,玉無淺以是滿頭大汗,不禁暗罵這發育不良的身體。
而拓彬帆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自己居然能獲救了,心里充滿欣喜,一臉感激的看著玉無淺,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他一開始時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答應她的要求,就是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相信她,相信她。
玉無淺見他那無以言語的表情,不禁暗嘆:有必要那么激動么?
“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不過要記得,救了沒用的便救不了有用的?!庇駸o淺也不多說,徑自下樹去。
見玉無淺將拓彬帆拉上去后,底下的人立馬激動了起來,拼命的喊著少爺救我、少爺救命……
一開始不屑被救的拓東也跟著喊了起來。
拓彬帆捏著手中的樹藤,他當然知道玉無淺的意思,那些對自己沒用的,他一個都不會留下。
玉無淺見狀也不禁搖搖頭,有些人有時候忘記了自己對別人用過的狠,卻在最后關頭奢望別人記得他的好。
經過半個時辰之后,拓彬帆終于救好人了,玉無淺打了個哈欠,看著那十個被救上來的人,這小子還不算笨,知道誰對他才是有利的。
這幾個人在拓東說出輕蔑的言語時,都表現了不滿,雖然她不了解這些人,但他們對拓彬帆最起碼是忠心的。
他們都只是十八歲左右的少年,雖然對于古代人來說都不小了,但膽敢進入哈凱森林,膽子到不小,既然被救上來,也算他們走運,剩下的只好全都沉泥潭了。
“在下拓彬帆,謝兄臺救命之恩?!蓖乇蚍笆郑⑽⒏┥恚瑢τ駸o淺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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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謝恩人出手相救。”被救的幾人也相抬拱手,齊聲說到。
兄臺?難道她和千無煜一樣雌雄難辨么?好吧,就她的小身板還有一身怪異的裝扮,確實不像一個女孩。
“你們不用謝我,我只救了拓彬帆而已。”玉無淺擺擺手。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如果她沒有救拓彬帆的話,拓彬帆又如何救他們。
拓彬帆打心底里佩服玉無淺來,救了人卻不邀功,看她年紀還不大,卻有這等氣節,怎能叫他不佩服。
“呵,兄臺謙虛了。”拓彬帆輕笑說到,玉無淺也只是瞥了一眼他,說到:“先離開這里吧,不然你們救上來也只是白救?!闭f完便轉身離開。
“好。”拓彬帆一口答應,叫上那幾人,跟上玉無淺的步伐。
玉無淺將他們帶到她原來休息的地方,給他們檢查傷口,淤泥和血肉黏在一起,那淤泥還發出一陣陣惡心的味道。
“你們帶可有酒和藥?”玉無淺問到,她之前在那些死人堆中搜刮的已經不多,而他們需要的劑量實在有點多。
“我有!”某一個人說到。隨后不拿下斜挎的包袱,將里面的東西全倒了出來,東西不多,玉無淺需要的卻有不少。
“將你們的衣服脫了,”玉無淺將需要的東西拿起來,還囑咐到,“放在一堆,放遠點?!?
幾人面面相覷,拓彬帆倒是聽話的脫了,剩下褲衩,有了第一個便會有第二個,沒一會兒,所有的臟衣服堆在了一起。
“你們先用酒清洗傷口,進行消毒?!庇駸o淺吩咐到,然后拿起火折子,走到那堆臟衣服旁,然后點燃。
“你,你為何燒了我們的衣服?”某個人不明白,衣服燒了他們穿什么?
“你是醫者,你告訴他?!庇駸o淺回過身,將那些藥一瓶一瓶的聞過,然后將那些藥倒來倒去,看也不看說話的那人,徑自開口說到。
那個倒出藥的少年知道了玉無淺在說他,便也直接說到:“剛剛的泥潭里有許多不干凈的小東西,那些衣服上粘滿了淤泥,自然也粘上了那些東西,洗不去,只有燒掉?!闭f完,看向玉無淺,“我說的,對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