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他終於明白,那個女子爲什麼對著他大聲的斥責了,並非是因爲這花是聖花,是什麼神花,也不是因爲別的緣故,而是這個女子是在幫助他。
因爲這花根本就是傳說中了吃人花啊,樑衝以前的時候曾經(jīng)看過全世界物理方面的雜誌,知道在非常的莽原之上,有一種吃人花。
但是一直以來,他都以爲這些關於吃人花、吃人草的傳說,都只是假象而已。沒想到,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樑衝不禁有些後怕,倘若剛纔自己一不小心就碰到那花,被那花吸到花蕊之中去,到現(xiàn)在說不定自己就是一對血水了。
所以他忍不住站起來對著那個女子伸出了和善的手。
那個女子看了樑衝一眼,她此時此刻,面上的神情表現(xiàn)的顯然是和善了很多。
她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去,便立刻跳走了。
樑衝想要把她拉住,卻完全沒有拉住,因爲那個女的好象是有些羞澀了。
樑衝看著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竹林之中。
他本來很想拉住那個女的,然後問她這裡到底有沒有人類存在,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然後希望自己可以重新融入到這個世界之中,開始一種完全的新的生活。
但是那個女人她走路就像是猴子一般的敏捷,很快就消失在原野之中不見了。
樑衝不禁呆呆地坐著,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辦纔好,更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自己應不應該追過去。
要是自己不追過去的話,這樹林之中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危險的東西來等待著自己,要是一不小心,到時候自己很快就會被這樹林中大自然的障物給殺死了。
要是自己追過去的話,路上又會遇到什麼東西呢?而他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對自己友善呢?
樑衝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到了最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還是趕過去吧,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趁著自己能做事情的時候就去做一番呢?
於是樑衝便走起來,拖著的疲憊的身子,衝著那個女人的身影衝了過去。
樑衝看那個女人已經(jīng)消失在森林的深處,他想那森林說不定就是有人居住的。
可是自己這一路上,所不可預知的危險也有很多,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好好的注意一點,說不定可以避開爲難。
畢竟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之中來,他已經(jīng)遇到了重重的困難,但是每次遇到困難的時候,他都能夠克服,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所以直路之上,樑沖走得非常慌急,一來是跟他實在是太飢餓了有關。
二來對於他來說,要趕緊的找到組織,找到部隊,才能夠開始自己的新生活,要不然的話,自己一個人在這大片的森林之中是生活不下去的。
樑衝便沿著那道路一直往前走,說起來也奇怪,這一路之上,所以他遇到了很多奇花異草,也遇到
了很多野獸怪獸。
但是那些動物似乎都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因爲樑衝看它們的時候,樑衝心理害怕。
那些動物們看樑衝的時候似乎也害怕,它們看樑衝,就好象看到了一個怪物一般,眼中都閃現(xiàn)著不可思議的神態(tài)。
樑衝也不禁暗暗咋舌,等到樑衝慢慢往前走,很快他便走到了森林的深處,森林的深處有一個巨大的湖泊,那湖泊看上去十分之龐大。
這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晚了,在月光下,那湖泊就像是一面龐大的鏡子一般,閃現(xiàn)出藍粼粼的光芒。
樑衝不禁爲它的景色所迷惑了,而在這湖邊有幾十個人在那裡圍著,蹦來跳去的。
他們那些人身上都是穿一些樹葉或者是一點草來遮蓋住身上的重要部位,其餘的地方都是赤裸著的。
這些人看上去跟他之前遇到的那個女的十分像,他們身上的皮膚都是微微有一些帶棕黑色,有的人身上的棕黑色要深一點,有的人身上的棕黑色要淺一點。
而他們的頭髮看上去都是微微有些黃色,他們的眼睛看上去都是寶石的一般的藍色,而令樑衝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在那裡就像是瘋子一樣的跳來跳去。
而且他們的文明顯然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程度了,因爲樑衝發(fā)現(xiàn)他們所用的石塊都是經(jīng)過精製打磨的,由此可見,這羣人是用這些石塊來擊打野獸的。
石塊擊打野獸說明他們的文明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程度,起碼他們可以維持自己的生活。
樑衝想到這裡,就覺得心中一陣興奮,因爲他知道這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什麼,這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他說不定可以融入到這羣人中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所面臨的困難就會少很多,這麼一來,也證明了自己可以找到自己和部隊了,不用一個人赤手空拳的在這樣森林中過著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生活下去的日子。
樑衝想來想去,正在猶豫要不要去向那些人表示友好時候,這時候那羣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
其中有一個人,咿咿呀呀的指著樑衝,對著其他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其他人便隨著他所指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樑衝。
樑衝站在那裡,正準備露出一個微笑的時候,那些人已經(jīng)衝了出來。
樑衝想了想,便把雙手舉了起來,他這是示好的意思。
誰知道,那些人看到樑衝的穿著打扮和他的眼睛之後,人人都嚇得哇哇大叫,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眼睛不是藍色的人。
而樑衝的樣子看上去長得又跟他們又有一點不一樣,因爲樑衝並不是棕黑色的皮膚。
見了是樑衝是外來的人,他們立刻在那裡唧唧歪歪的說了半天,好象是在商量著怎麼對付樑衝。
還有幾個人看上去好象是很害怕一樣,他們很快就躲到了後面,樑衝看到這些人有些害怕自己的意思,不禁覺得有一點得意。
心想:”既然他們害怕我的話,說不定我可以成爲他們的領袖
,從而重新開始我在這裡的新生活。”
那些人圍著一個看上去有一定年紀的人在那裡商量了半天,他們似乎是在商量怎麼來迎接樑衝。
而這個時候,之前救過樑衝的那個女子走了回來,她看樑衝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溫柔。
她也走上去跟年老的長者在訴說著什麼,那年老的長者,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
樑衝心想:”這個美女一定是在幫我說話。”他這才送了一口氣。
誰知道,他的高興和得意還沒有持續(xù)多久,就有一個人上前來,把他給按住了。
樑衝瞪了大眼睛想要反抗,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幾個人把拿住了,而且還找出了草什麼的,把樑衝的手給緊緊的捆了起來。
樑衝到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這羣家夥,竟然被他們處以極刑。
樑衝不瞭解他們這些人要怎麼對付自己,只好便標準的中國話對他們講到:”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真是讓人生氣的很啊,你們想把我給吃了嗎?我一點惡意都沒有,我不是已經(jīng)舉了雙手投降了嗎?”
樑衝話音一落,本來嘈雜的人羣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彷彿是被點了穴一般定身不動,只餘下被微風吹拂過的湖面打碎了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在輕輕顫動。
這場面太過於詭異,樑衝心裡一驚,暗道:“這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食人族的,不會是我剛纔說的話惹惱了他們吧,萬一把我給吃了,那我豈不是成了最窩囊的穿越者了?老天爺,你不是這樣玩我的吧,總不至於你讓我穿越過來就是給這羣看起來好久沒有吃人肉的原始人打打牙祭吧?”
正忐忑間,卻看到先前兇狠狠地將他捆起來的幾人噗通一聲全部跪了下去,一臉惶恐地磕頭,口中還唸唸有詞,說著樑衝聽不懂的話語。
樑衝愕然,這玩的是哪一齣?他擡起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人羣中央,那裡站著一位被衆(zhòng)人圍在中央的年老的長者,憑著穿越過來這麼久的經(jīng)驗,樑衝判斷年老的長者應該就是這個族落的族長了。
年老的長者身子微微發(fā)抖,眼神閃爍地躲避著樑衝的目光,但看到周圍族人均是恐懼不已,身爲族長的責任讓他鼓起勇氣正視樑衝,口中用生澀的話語說道:“你……是天神的使者嗎?”
這句話似乎並不是用他們族落的語言說的,所以顯得十分生疏,聽起來跟樑衝剛穿越到原始社會在卡魯族所聽到的語言有幾分接近。
樑衝一愣,天神使者,這是怎麼回事?雖然心裡極爲不解,但這也不是第一次冒充天神使者了,在卡魯族的時候,他便是假裝天神使者才被卡魯族人所接受並且建立了炎黃族,當即故作高深莫測,一言不發(fā)地注視著說話的老者。
不得不說,穿越之後的樑衝因爲久居族長之位,又長期與周圍部族戰(zhàn)鬥,氣勢早已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即便如今是孤家寡人,渾身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冷冽威嚴的氣勢還是足以讓他人心有餘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