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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洛冰柳眉一皺,看向發出暗器的來人,心里一驚。
“你……”
楚霽飄然現身,眼里滿是思念的看著南宮洛冰,已經有許久不曾見她了。楚霽不理南宮洛冰的眼神,一把拉過她進懷里,然后摟著她的腰,飛身離去。
南宮洛冰一回過神來,掙扎著想要離開,“楚霽,你干什么。”
“放心,那人楚霖會處理。”楚霽冷冷開口,環著南宮洛冰的腰的手越發收緊。
南宮洛冰沒有好氣的瞥了一眼楚霽,然后任由他攔著飛。
大約過了半刻鐘,到了一處湖邊,楚霽才把她放下,一放手,南宮洛冰就跳出好遠,讓楚霽不住的皺眉。
“楚大盟主怎么有空來擾人好事。”南宮洛冰露出譏諷的笑說道。
楚霽悄然一笑,“想我了。”
“呵,楚大盟主什么時候也成了你往日最鄙視的登徒子了。”南宮洛冰打趣他說道。
楚霽有些發窘,隨后便坦然一笑,“我就做你的登徒子。”
好吧,南宮洛冰快要抓狂了,她真的是受不了這樣的楚霽,沒好氣的瞥他一眼,“你好好說話,怎么知道我的位置,你不會派人監視我吧。”南宮洛冰斜他一眼說道。
“如今,有點心思的人都知道你們會去劫獄,碰到你,當真是有些巧合了,每個方向我都派人去了的。”
南宮洛冰心里一陣柔軟,臉色也有了緋紅色,看得楚霽一陣激蕩,忍不住拉過南宮洛冰,低頭吻住那思念的嘴唇。
南宮洛冰微一驚,張開的小嘴就被楚霽鉆了空子,滑溜的小舌就邀南宮洛冰共舞起來。
南宮洛冰哪里有這樣的驚艷,一時被震驚的有些發軟,而楚霽,雖然沒有什么驚艷,可是,有時候男人在某些方面就是無師自通的。
快到兩人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楚霽才放開南宮洛冰,看著她臉上緋紅,好不嬌羞的樣子,一時沒忍住,楚霽又啄了啄南宮洛冰紅腫的嘴唇。
“夠了,楚霽。”南宮洛冰推開他道。
“不夠。”楚霽賴皮的應一聲。
“要是不識趣,別怪以后找不到我。”南宮洛冰威脅他說道。
好吧,楚霽承認,他只能屈服了,堂堂霽月樓樓主,武林盟主,遇到心愛之人,也只能屈服了。
“你們可自,有多少人正盯著你們的,你們今日的行動算是有些冒險了。”楚霽恢復他原本的樣子說道。
南宮洛冰心一怔,“當然知道,可是,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
“你變了,要是往日的你,不會管這些閑事。”楚霽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高興,也夾雜著一絲擔憂。
“人總是會變的,再說,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南宮洛冰微微抬頭,望著楚霽。
楚霽露出鮮有的笑容,一時讓南宮洛冰怔神,不免心里暗罵他使用美男計。
“我當然了解你,因為我和你是那么像。”楚霽撩起她的一絲黑發,拿到鼻尖,嗅了嗅,說道。
南宮洛冰此時深吸一口氣,是啊,他們是何其相像,所以,她才會對他動了心吧!
“你派了人的吧。”
楚霽點頭,“有人相助,只是我的人到之前,她們已經有了幫手。”楚霽意有所指。
南宮洛冰略微一思索,眼睛一亮,“厲兮。”
楚霽一笑,“冰兒真聰明。”
冰兒?南宮洛冰眼抽搐了一下,奇怪的盯著楚霽,眼里有著挪揄。
楚霽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咳,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冰兒有什么打算。”楚霽決定多念幾遍,這樣大家習慣就好了。
“不是還要尋寶的嘛,楚大盟主不是也有興趣嗎。”南宮洛冰笑著說到。
“你可以叫我霽。”
霽你個頭,南宮洛冰在心里說道。
看著不開口的南宮洛冰,楚霽心里明白,要她開口,比殺了她還難,好吧,他只能慢慢來,不是嗎?
“路上要保護好自己,到了何時的時間,我回來找你的。”楚霽溫柔的說道。
雖然,南宮洛冰對他的話有很多疑問,但是她并沒有打算開口詢問,點了點頭。
兩人又情愫了一番,然后,南宮洛冰才走,楚霽在后面看著,整個一個怨婦似的。
“喂,楚霖辦事如何。”突地,南宮洛冰轉身問道,楚霽本來以為她是舍不得,正開心,卻不料她竟這樣說,心里馬上冰山轟到。
“放心,到時候飛鴿給你。”楚霽答道。
南宮洛冰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便不帶一絲留念就走了,楚霽嘴角露出寵溺的笑容,然后略一思索,便向著之前的方向飛去。
章行延和上官若郁相持著往前走,上官若郁一個踉蹌,幸好章行延一把抓住了她。
“忍著點,他們就在前面了。”章行延沉穩的說道。
上官若郁勉強一笑,點了點頭,看著一臉急色,但是眼里卻沉穩堅定的章行延,心里那塊莫名的柔軟起來。
“行延。”忍不住,上官若郁輕喚了一聲,聲音里滿是感情。
“怎么,是不是哪里受傷呢。”章行延緊張的問道。
上官若郁搖搖頭,只是對他一笑,章行延不懂,想要再問,卻被后面的叫聲驚醒,然后眉一皺,又和上官若郁加快速度。
一排暗器發了過來,章行延把上官若郁推開,一個翻身躲過,那排暗器就定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突地,章行延感覺背后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傳來,暗叫一聲不好,而章行延
已經躲不過,正想著怎么辦時,那股氣在打到章行延身上之時生生停住,被另外一股氣接住,正是衣衫襤褸的上官若郁接下了這一掌。
章行延有了時間,立馬也出手,助上官若郁一臂之力,而對面就是一臉奸笑的章忠壽。
“好兒子,竟然跟爹動氣手來了。”章忠壽嘲諷的說道。
“你又何必要至于我們與死地呢。”章行延沉穩的說道。
“不是你們死就是我死。”章忠壽眉間閃過狠毒,說道。說著,又加重內力,送出一掌,上官若郁和章行延不自覺后退一步,暗驚他的內力怎會如此深厚。
三人周圍已經組成了一圈氣墻,其余人是根本進不進來,只能在外面觀看著。
三人已經對峙了半個鐘頭,上官若郁和章行延已經滿臉汗水,而章行延不知是不是舊傷復發,臉色十分蒼白,而章忠壽臉上也略顯急色,有時可見汗珠留下,三人都是已經到了極端之處。
章忠壽思索,如果這時撤掌,雖然自己會受傷,但是他們也不好過,外面還有自己的人,他們是鐵定好不了的。一打定主意,章忠壽就立馬運氣,往前一送,人往后退,撤下掌來。
一個踉蹌,章行延和上官若郁不可避免的后退一步,吐出一口血來。
下面幽冥宮的人見兩人受了傷,知道是機不可失,立馬叫囂著上前。
兩人吃力的應對,雖然武功不俗,但是如今在這受了內傷的時候,也是撐不了多久的。
兩人打得十分狼狽,正當兩人有些絕望之時,突聽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侵入心底。章忠壽暗叫不好,立馬大喊。
“運功閉氣。”
可是,早已經來不及,幽冥宮的人自是不曾聽過這琴聲,哪里知道這里面的門道呢,章忠壽大叫之前就已經被吸引了進去,慢慢眼里閃出迷離的色彩,手上的武器也掉在了地上,身子慢慢倒下,一些人臉上有著癡迷的笑容,身子坐著夢里的動作。
兩人甚覺惡心,不再看,既然有人相助,自是立馬離開,章忠壽也受了傷,現在避開這琴聲都來不及,自是不會追他們了。
兩人跑了一陣,覺得已經不會再追來,才放慢速度。
“看來,厲兮還是在乎你這個朋友的。”章行延笑著說道。
上官若郁苦笑道,“我們終究是兩條道路上的人,只是我們都明白,只要一方有事,另外一方都不會不管的,有時候,我也在想,為什么我們會這樣肝膽相照,第一次見面就好像已經認識了許久一般。”
章行延握了握她的手,給她鼓勵,兩人相視一笑。
“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上官若郁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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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