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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羽兒,林姑娘他們安排好了。”尚書杰抿了一口茶到。
“是的,他們去了燈謎會。爹,大哥傳來消息,章忠壽與歐陽雄的接觸越來越頻繁了,恐怕武林大會會動手的,最近我發(fā)現(xiàn)有一股隱秘的勢力在打壓楓羽閣,很多商鋪都有反應,具體是不是章忠壽還不確定。”尚羽之前臉上的溫和已不見,反倒有些凌厲。
“早就料到他們會在武林大會上動手,叫你哥小心些,歐陽雄不好對付,早些日子,章忠壽的手下在陽城死的不明不白,還鬧得滿城風雨,肯定是什么東西不見了,至于是什么東西,想必是送給歐陽雄的吧。”
“難道是琉錫劍,可是為什么會是一人去送了,歐陽雄直接來拿不是更好。”尚羽不明白。
“羽兒,你想那歐陽雄是什么人,他想必還是不會很相信章忠壽,他不會跑到章忠壽的地盤上來犯險的。”尚書杰笑笑。
“那是什么人殺了人,奪了劍呢?歐陽雄不會這么笨的。”
“你不是說最近有一股勢力在蠢蠢欲動嘛?想必不簡單吧,也不會是章忠壽的人,他還不敢動楓羽閣。對了,最近七王爺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
“沒有,七王爺還是在府中,不曾外出。”
“恩,哎,不平靜的日子就要到了,你娘再過不久就要回來了吧。”尚書杰說起自己的妻子一臉溫柔,他擔心的就是她啊。
“快了,爹,那我先走了,鋪里還有許多事。”
“好,去吧。”
而此時慕容靈一行人也已經(jīng)來到了燈謎會。整條街到處掛著各種各樣的彩燈,湖邊也是停泊著各種各樣的彩船,到處一片歌聲笑聲。
“小郁姐,你看,好熱鬧啊。”慕容靈臉上一片驚人的笑容,像是下凡的仙子。
“小郁姐,我們去劃船吧。”阿努也建議到,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美的景況呢!
上官若郁點點頭,其實她的心思并沒有在燈謎會上面,她還是覺得尚書杰留下她不簡單,而且至于怎樣對付章忠壽還沒有頭緒,要想把上官家的冤案解開并不是那么容易。他也打聽到了七王爺與章忠壽的不合,是不是要考慮與他合作也還是未知啊!
“小郁姐,你怎么了,好像不高興啊。”慕容靈挽著她的手,關心的問道。
“靈兒,沒事!。”她搖搖頭,想把這煩心的事暫時拋開。
“沒事就好,你看,湖上好熱鬧,我們也去看看。”
“恩,咦,怎么沒看見阿努。”上官若郁才發(fā)現(xiàn)身邊只有越清元與慕容靈。
“他啊,早跑到湖邊去找船去了。”越清元笑道。
“呵呵呵,阿努肯定是沒見過這種場面,心都要飛了吧。”慕容靈打趣道。
“你這個死丫頭,又在說我壞話。”后面?zhèn)鱽硪粋€惡狠狠的聲音,一聽,便是阿努。
“小郁姐,船我找好了,我們去看看吧。”說完,阿努就用挑釁的眼神望著慕容靈。
“好吧。”上官若郁笑道,這兩個冤家!
果然,湖上到處是一片歌聲,笑聲。只見湖中央的一條大船盛為惹眼,里面?zhèn)鞒鰜淼母杪曇彩⑹莿勇牐∠氡兀悄募业馁F族公子吧!
“你聽,里面正是盈香樓的老板厲兮姑娘在彈琴了。”上官若郁只聽旁邊的船上傳來聲音。
“哎,你說這青樓老板怎會在此彈琴呢?那船上的是什么大人物,居然請到了厲兮姑娘。”
“聽說是七王爺。”
上官若郁聽到此,出了船艙,立于船頭之上,這才發(fā)現(xiàn),湖上的船上全站滿了人,都是望著中間的大船上,里面飄來的歌聲與琴聲確實動人!
“哇,好好聽的歌聲啊,小郁姐,我們去看看是誰在彈吧。”慕容靈天真的說道。
“哼,這有什么,我們小郁姐彈得可比她好多了。”阿努不禁說道。果然,慕容靈這才發(fā)現(xiàn)越清元和阿努聽到這個琴聲都是一副不怎么樣的樣子!
“阿努。”上官若郁看了阿努一眼,這彈琴是師
娘教給她的,自己確實是已經(jīng)彈到有所境界,不過,細聽這船上的琴聲,并不簡單,聲音中有著一絲不快也帶著一絲淡然。
“小郁姐,真的啊。”慕容靈頓時臉上一副敬佩的表情。
上官若郁笑笑,沒有多言,眼神又飄向了中央的大船,剛剛聽見那是七王爺?shù)拇恢钦媸羌伲蛟S,這是一次機會!
正當上官若郁思考之時,卻見一位身穿白衣,全身散發(fā)出淡然的男子上了那船,許是感覺到了上官若郁的眼神,竟也看了過來。就這樣,兩人的眼神碰在了一起,久久不能移開,那男子也是一動不動的望著上官若郁,眼里竟有了一絲灼熱。
“小郁姐,你在看什么。”慕容靈的聲音突地響起。
“啊……額……沒什么。”上官若郁這才如夢初醒似得收回目光,臉上竟有了一絲淡淡的緋紅。也懊惱著剛剛的失態(tài),眼見,那白衣男子若有所思,不久就進了船中。
越清元望著上官若郁,眼里有了一絲擔憂,小郁正是花樣年華,這報仇終究對她是殘忍了些,但他也知道,這件事,他不能勸她放棄,也只有幫她,讓傷害降到最低。
船中,一穿戴華麗的男子慵懶的靠在椅上,細細的品味著美酒,中央是一位眉目清新,娥眉柳月的女子正靜靜地彈著琴,白芷玉手流淌的在琴弦上穿梭。男子的左下方,正是那白衣男子。
章行延此時還在想著那絕美的女子,一束白衣襯得她像仙子,她的眉目之間有淡淡的凌厲,外表的她看起弱弱的,但他就是覺得她并不軟弱,她拿著劍說明是江湖女子,但卻有著十分的修養(yǎng)。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啊,讓他一向淡然的心開始起了漪瀾。
“行延,行延。”李宇軒皺起了眉,行延怎么會失了神?
“哦……七王爺,何事。”
“說了多少次了,外面叫我名字就行!你這次回來是為何事。”李宇軒正了正身,揮手叫一干等人退下。眾人徐徐隱身。
“厲兮,你留下,繼續(xù)。”
“是,王爺。”厲兮繼續(xù)撫琴,一曲《高山流水》緩緩道來。
“呵呵,沒什么事,就打算回來住下了。”章行延笑笑,“你真是艷福不淺啊,連厲兮姑娘都肯出面為你彈琴。”
“公子嚴重了,厲兮習琴,終是為了懂琴之人,如今,遇到王爺惜琴,厲兮自是不會為了世俗規(guī)矩而拒絕。”厲兮雖為青樓中人,但一席話卻說得不卑不亢,倒教章行延有些尷尬。
“厲兮姑娘說得是,是我小人了。”
“公子言重。”厲兮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男子,但知道他與李宇軒的關系不一般,也不敢太說什么。
李宇軒笑笑,拿起酒杯喝酒,只見眼中盡是復雜的情緒。
這時,只聽外面一片吵鬧。
“暗,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這時,不知從那出來的一黑衣男子就朝外面走去。
“喂,給你們家主子說,就說慕容靈來訪!。”慕容靈一副認識李宇軒的樣子,讓暗皺眉。他確定不認識眼前的一行人,但這位紅衣姑娘的樣子又好像認識王爺。這就叫他為難了。
“靈兒,我們走吧,不要擾了人家的興致。”上官若郁說完就往后走,她就說了一聲真想見見彈琴之人,不料靈兒一下就跳到了這船上往里跑。
“暗,請客人一敘。”里面?zhèn)鞒隽死钣钴幍穆曇簟?
“哼,聽到?jīng)],你們家主子喊我們進去呢。”慕容靈一轉頭,腳悄悄的踩了一腳暗,見他沒反應,又生氣的繼續(xù)走了進去。
上官若郁對暗抱歉的笑笑,就走了進去。暗眼睛一暗,一下就恢復,也走了進去。
章行延一下就看見了上官若郁,心不由得一緊。上官若郁也看見了他,對他輕輕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哇,這里面真是漂亮!剛剛彈琴的是你,是嗎。”慕容靈走到厲兮的面前,笑著問。
“額……是我。”厲兮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姑娘一進來竟不是問王爺,而是她。他轉頭看了看李宇
軒,只見他臉色不是很好。
“小郁姐,你看,彈琴的就是她,你看吧,看了我們就走吧。”慕容靈說完真的轉身朝外走。
“靈兒。”上官若郁無奈的抓住慕容靈的手,搖搖頭,靈兒真是糊涂。
“七王爺,舍妹無禮,民女就此陪不是。”
而此時回過神的李宇軒等人個人臉色不一樣,除了李宇軒一人陰郁外,其他等人都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樣子,連暗的臉都抖了抖。想堂堂七王爺,何時被這么無視過。
“王爺?小郁姐,你說他是王爺啊。”慕容靈這才回過身,朝著李宇軒走過去,慕容靈站著與李宇軒坐著的身高差不多,慕容靈就這樣大咧咧的盯著李宇軒看。
‘暗,拉開她。”李宇軒再也忍不住的怒吼。
待到暗出手時,慕容靈已經(jīng)靈巧地避開了暗,哼,她的輕功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怎可能輕易地被捉住。
而李宇軒等人也是一驚,暗的能力他清楚,一急,他憤身一起朝慕容靈出手。章行延一驚,這李宇軒平時都沉得住氣,怎么今天這么急躁,想出手阻止。可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上官若郁已經(jīng)出了手,他急忙大喊“宇軒,不可。”
上官若郁只守不攻,口中也說道“七王爺,請聽我一言。”
李宇軒收回手,拂袖坐回到位子上,聲音冷到了極致“我敬你師父冷月子,你們來這兒是如何。”他和她過招就知曉了她師承冷月子,這冷月子與自己的師傅東方震天是舊識,他也不想交怨。
“七王爺,民女林若郁,這是舍妹慕容靈,這是我的兩位師弟越清元和努庭。我們在外聽到琴聲,便想見見這彈琴之人。靈兒性子就是這樣,天真無邪的,還望王爺見諒!。”
“原來如此,你們相見厲兮,去盈香樓見就是了,居然莽撞到跑到本王的船上來。”李宇軒一想到慕容靈無視的樣子就有氣。
“喂,你這王爺也太自大了吧,不就一個王爺嘛,哼。”慕容靈就是看不過他那一個全世界都必須聽他的樣子。
“你……”
“靈兒。”上官若郁厲聲喝道。
“王爺,我看就算了吧,慕容姑娘是快人快語,倒也是真性情,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們何不喝一杯呢。”章行延打起了圓場。
“哼,本王看在行延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你……”
“靈兒……”上官若郁搖搖頭。
“哼,本姑娘看在小郁姐的面子上就原諒你的無禮。”
“你……”李宇軒實在是太生氣了,又不想跟她計較,就喝起了酒。
“林姑娘,你們請坐,在下章行延!。”
“公子姓章。”上官若郁蹙眉。
“正是,不過,只是一個姓罷了。”說到此,章行延的眉間有了一絲陰郁。
“哦。”他不會跟章忠壽有關系吧,七王爺和章忠壽不合,他們又怎會在一起呢?想到此,上官若郁經(jīng)不免松了一口氣。
終究在上官若郁和章行延的努力下,他們還是“心平氣和。”的游了湖。
“林姑娘,你們住哪。”章行延問道。
“我們住楓羽閣!。”慕容靈笑道。
“又沒問你,你回答個什么。”李宇軒口氣十分惡劣的答道。
“切!不想和你說話。”
“那我們就此別過,,七王爺,章公子,再見。”上官若郁點點頭,就轉身。
“林姑娘,不知何時能再見。”章行延忍不住喊道。
“有緣便見吧。”上官若郁留下一句話,便走了。
“不要看哪,都走遠了,行延,平時你的話那么少,今日可不一樣啊。”李宇軒不禁打趣道。
“又不知是誰,平時多沉穩(wěn)的七王爺今日倒是和一個小女子吵架,真是好笑。”章行延也回到。
“哼,多管閑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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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