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感覺是極其敏銳的,當初郭星月帶著盛正剛來到這處山林時,這只妖獸就察覺到郭星月的強大,再加上郭星月由于連番殺戮所帶著的殺氣,更是令這只妖獸膽戰心驚,雖然它是這方圓數百里的霸主,但根本不敢去惹郭星月,乖乖地躲到一旁,深恐郭星月拿它開刀。而郭星月雖然知道這附近有這只妖獸的存在,但郭星月根本沒把它放在眼里,只要它不來騷擾自己,也懶得去理它。這妖獸時刻小心地避開郭星月所在的地方,不料卻遇上了來此歷練的佛宗弟子,雙方自然沒啥客氣好講,立刻動起手來。
這妖獸的修為雖然遠遠不及郭星月,但比起這三個佛宗弟子的聯手那還是要高出不少的,再加上豐富的戰斗經驗和快如閃電的身法,根本不是這三個佛宗弟子所能抵擋得了的。郭星月原本不打算出手,但轉念一想:借此機會結識一下佛宗弟子,了解一下佛宗的情況,如果能得知回修真星域的路自然更好。所以郭星月一見那中年僧人遇險,立刻放出飛劍逼退妖獸,只是并未出全力攻擊而已,否則這妖獸根本不可能躲開郭星月的飛劍。
郭星月并不知道佛宗的底細,但對于盤古星上的佛門倒還有些了解,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也曾熟讀了些佛經,在他看來這佛宗弟子應該也是講求不殺生的吧,其次,這妖獸并沒有惹到自己,相反倒是時時避開自己,深恐得罪自己,因而郭星月也不是非要將它殺了不可,所以郭星月只是出手趕開這妖獸而已,劍上并沒有帶著殺意。這妖獸的心智極高,知道郭星月的修為不是它能對付得了的,見郭星月已經出手,而且劍下留情,根本不敢多加停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向山林的深處遁去。
郭星月見妖獸逃了,也沒有出手攔截的意思,心中暗自笑道:這畜牲倒滿機靈的,就饒它一命罷了。那三個劫后余生的佛宗子弟聚集在一起,面色古怪地看著郭星月。郭星月見到這三人的臉色怪異,還以為三人是劫后余生后怕所致,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微笑著走過去開口道:“各位,在下郭星月有禮了。”誰知三人對視了一眼各自放出法寶攻向郭星月,為首的中年僧人還叫道:“大膽魔頭,竟敢跑來佛宗送死。”
郭星月剛剛出手救了三人,根本不會想到這三個佛宗弟子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向自己發動攻擊,大意之下險些被法器擊中,幸好郭星月的修為比這三個佛宗弟子高得多,,憑借著螺旋真氣的妙用,左躲右閃,晃開了那兩個青衣人的法器,但那個中年僧人的法器卻始終如影隨形般跟著郭星月移動的身形。郭星月根本沒有時間放出飛劍,也來不及使用瞬移,見那金鐘一直緊追不舍,心中大怒:自己好心救了他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還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就不知馬王爺有幾只眼睛。
那中年僧人的金鐘在對付妖獸時除了音攻之外,并沒有啥突出之處,可此時對上了郭星月,卻有如長了眼睛似的,緊緊地咬著郭星月的身形,無論郭星月如何變幻身法,總在郭星月身后三尺左右緊追著。郭星月見無法擺脫金鐘的追擊,索性不躲了,大喝一聲,伸出左手一招乾坤手硬接金鐘,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金鐘被郭星月的乾坤手引了開來,擊打在山林中,將一片山林夷為平地,許多一人合抱的大樹被這金鐘的一擊撞得四分五裂,木頭碎屑滿空飛舞。
郭星月乃是道魔同修之人,肉體極為強橫,修為又比那中年僧人要高出許多,再加上螺旋真元的妙用,雖然被金鐘震得連退了兩步,卻毫發無損,但心中的怒火卻在熊熊燃燒。郭星月放出飛劍,怒視著面前的三位佛宗弟子道:‘在下好心救了你們,不說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敢偷襲,那就恕在下不客氣了。”話音一落,手訣一揮,飛劍化成一道金光閃電般射向三人。
那三個佛宗弟子見郭星月準備動手,早已站成了一個品字形,各自打出一連串的手訣,待郭星月放出飛劍后,為首的中年僧人大喝一聲:“降魔陣,斬妖除魔,去。”隨著這聲大喝,三個金鐘并在一起成品字形向郭星月的飛劍迎了上去。轟的一聲巨響中,三個金鐘被震得四散飛開,而郭星月的飛劍依舊向三個佛宗弟子沖去。
那三個佛宗弟子就算是合力也不是郭星月的對手,彼此間的修為差得太遠,雖然郭星月并沒有全力出手,可也不是這三個佛宗弟子能接得下。那三個佛宗弟子的金鐘被撞飛,人也被震成重傷,尤其是那兩個青衣弟子被震得向后飛開,在空中就已是鮮血狂噴,落在地上后就直接昏迷過去。中年僧人的修為較為深厚,但也被震得接連倒退,口吐鮮血,面色蒼白,眼看著飛劍就要臨身,根本沒有躲避之力,不由地閉上眼睛等死。
郭星月雖然是含憤出手,但并不想置對手于死地,見對手已無抵抗之力,便一揚手將飛劍招回。這一次硬碰,郭星月雖然大占上風,打得對手毫無反手之力,但他自己也有些不好受:郭星月是道魔同修,但魔元與真元并未完全融合在一起,只是依靠著閃電的能量將兩者擰在一起,這一擊之下,體內的魔元似乎受到一定的影響,波動得極為厲害,幸好在郭星月體內的真元力和閃電能量的鎮壓下才沒有造成損傷。
郭星月雖然招回飛劍,沒有殺了那三個佛宗弟子,但也不打算就這么放了他們,且不論對方為何恩將仇報,更主要的是要搞清楚三人所謂的降魔陣對魔元的影響,否則遇到佛宗高手時豈不是要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