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的吼叫聲此起彼伏,丹器宗不斷的受到不明妖獸的襲擊,護宗大陣靈光大放,無數飛禽尚未觸及陣前便被大陣所發出的金色光芒所截殺。
安全嗎?沒有人會那樣認為,黑壓壓的飛禽已經鋪滿了整個天際,無數的丹器宗修士聚集在大殿之內,望著空的那篇黑云頭皮發麻。有恐懼的,有仇恨的,表情各一,所有人都在等,沒有宗主的命令,任何人都無法踏出丹器宗半步。
“為什么?我才不要回去,我和萍兒趕過來就是為了和你一起面對。”江城露出一臉決然之色,拉起張萍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張萍點了點頭,隨即雙眼升起一片霧氣,“表哥,你不要勸我們了,眼下的情況,卻也并不是生死之際。再說,除了你,我們再沒有別的親人和牽掛了。”
鄭飛聞言心一動,是啊,這些年沒回龍啟國了,對于修士來說,數十年如一日,恐怕姨娘也過世了。
“萍兒,這次的事情你們可想好了,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真的不走嗎?”鄭飛微微一嘆,或許自己該尊重他們的選擇。
江城和張萍對視一笑,望著遠處無數的凄慘景象,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或許,能這樣死了也算是一種幸福。
“宗主,所有弟都已經集結完畢,請宗主示下。”陳庭瑞,蒼寒雁兩人悄然的出現在鄭飛身后,語氣帶著一種決然。
鄭飛回頭望了望秦肖,兩人各自點頭,“從現在開始,秦兄暫代我丹器宗副宗主之職,二位長老便聽從秦兄的安排,務必將所有的妖獸困住,當然,急事從權,一旦妖獸之力過于強大,便殺了吧。”
蒼寒雁和陳庭瑞面色一變,鄭飛的話語帶著一種從未有的殺氣,讓兩人不由的生出陣陣冷汗,雖然不解鄭飛到底有什么企圖,甚至連當前的這名男是誰都不知道,但是他們還是點了點頭。
秦肖露出一臉感激的微笑,“如此,某自辭去,鄭兄如此信得過在下,某一定不讓鄭兄失望。”
“蒼執法,你可是心有疑慮?”秦肖轉過身來,雙目透過一絲冷色,朝蒼寒雁望去。
蒼寒雁不由全身一顫,心大駭,這聲音竟然帶著一種元神的威壓,此人尚未將靈力放出,便已經讓自己有了千斤之感,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神識?
“一切聽從宗主和秦副宗的安排。”蒼寒雁面色一白,額頭上已經現出絲絲冷汗,陳庭瑞也一臉深意的望著眼前的年輕人,以他對鄭飛的了解,鄭飛絕對不會將丹器宗交給一個信不過的人手,難道,秦副宗也是宗主早年安排下的棋?那,這又該是什么樣的心機?
“蒼宗主不必如此,一切安排我已從宗主手知曉,如此,秦某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某非丹器宗修士,但是某必不負丹器宗和天下蒼生,傳令下去,所有丹器宗修士半個時辰之后出發。”秦肖一臉和煦,將蒼寒雁扶起。
“半個時辰?”兩人面露不解之色,朝秦肖望去,秦肖微微一笑,“幻鳴大陸嚴格的按照東南西北,乾坤離坎之位分布,眼下,東面散仙城,南面離仙城,西面奇緣城,北面仙緣城,無一不被妖獸襲擊,而如果我等丹器宗修士從此處出去,恐怕尚未到四處便已經隕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在宗內打開一個秘密傳送陣,記住,此陣只有一次,我們需要在四座城市之各自擺下陣旗,打開伏羲誅妖大陣,不得有任何失誤。”
“擺陣?”兩人心有些糊涂,也曾經自負仙緣城見多識廣的修士了,哪里聽說過這樣的傳送陣?心不由的低看了秦肖一籌,但是也不敢當面反對,各自拿著秦肖手的一枚玉簡之后帶著滿臉疑惑的走了回去。
“看來他們還是不相信你的能力”鄭飛面色平靜,好像再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會讓他們相信的,倒是你該多注意一些,如果不是我修煉還魂術,想必現在也和紅月圣教那些行尸走肉一般了,世魔尊既然能夠用神念控制住他所有的族人,想必他的修為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了。”秦肖露出一臉擔憂之色,其神情從滿憔悴,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世魔尊蘇醒之后,所有的紅月圣教的修士會再次變回獸形,失去理智,但是當紅芒滔天的那一刻,他感到了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凝珠呢?她沒事吧?”
“嗯,她并非妖族修士,還有著人族的血脈,我已經用還魂咒將她封印了,也許,這一次世魔尊死了,她便會蘇醒,如果世魔尊沒死,那也無所謂了。”秦肖嘴角微微上翹,望著漫天的黑云露出一臉的苦色。
“傻小,想好了?”顧雨寒和普智悄然的出現在鄭飛身后,酒香四溢。
鄭飛點了點頭,“秦兄,無論如何,我們當死力一戰,這個東西,如果這次我不能活下來,就幫我交給紫苑。”
鄭飛說完朝顧雨寒和普智兩人看去,隨即化作熒光一點,四處的廝殺仍在繼續,秦肖微微蹙眉,左手凌空虛化,一道虛無暗黑的法杖出現。
“枉生門,現”